闫墨是带了手机的,但他的手机不好用,要是他不愿意给人打电话,我拿着根本就打不通,等同意废物。
“你想干嘛?”
这小鬼眼睛很机灵,看我在房间翻找东西,立马就警惕起来。
“找电话呀。”
我倒是坦率,因为没觉得有需要隐瞒,所以很直白的就对她说了我的目的。
“打什么电话,这种人就该死,再说了,你打电话了,我吃什么?”这小鬼立马过来拦住了我。
“这么坏的人,就这样让他们死,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要不让他们慢慢等死,受煎熬,他们能反省吗?”我边回答着她,边将她推开,继续找了。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窗户划开的声音,我赶紧转过身,就见那个丽丽已经爬上了窗台。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给阿琴吓得,还是我的那句让他们慢慢等死吓得,竟然会自己爬上窗台要跳下去。
“快抓住她,别让她跳下去,这样太便宜她了。”
我赶紧叫着,但还是晚了,那女的已经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不过那只小女鬼听到我的叫声,赶紧就伸手下去抓住了她,看到被抓住了,我还挺高兴的,赶紧跑过去看,但我还没跑到窗台边,那个小鬼又放手了。
“哎哟,好沉呀。”
这小鬼叫了一句,同时就听到了‘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赶紧往下看去,地上那个丽丽趴着一动不动的,旁边还淌了一滩血。
“你干嘛要放了她呀?”
看到这情况,我就很生气,对那个女鬼训斥起来。
“因为我手没那么长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摊开双手,对我回道。
看她这像橡皮一样的手,我倒是真没想过她能伸缩到最长多长,最短可以多短。
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和她争论一点意义也没有,还是想办法将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再说吧。
“你的仇也报了,怨气也应该可以消了吧?”
我打算跑下去看一下那个女的情况,但是走到门口,看到阿琴还静静站在这里,就对她说了一句。
本来有闫墨在,鬼们的事不用我处理,不过我刚好从她身边经过,也就多嘴的提醒了她一句。
“我女儿以后可怜了。”
她看着一旁卷缩成一团,不敢往这边看的小丫头,哽咽着说道。
说实在的,这还真是一个难题,我们带着肯定不行,毕竟小丫头才十二三岁,让她整天看着我们总和些鬼什么的打交道,还是不合适。
可是要不跟我们,怕就只能去孤儿院了,虽然那里玩伴不少,但是她这么大的年龄,收养的人怕是没有了,以后就再也不能像普通孩子,享受父母的关爱了。
“你先走吧,孩子我帮你想办法。”
虽然有点为难,但现在除了我能出面说话,还有谁能帮她呢。
闫墨绝对不可能,吴金南也是没办法照顾她的,其他就没有谁了。
“有你帮忙,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谢谢你了,下辈子我一定变猪变狗来报答你。”她突然一下跪在我脚边,给我道谢起来。
“别,我不养猪也不打算养狗,也不需要你报答,你还是好好找个好人家投胎,下辈子被再被这种渣男骗了,过点幸福的日子吧。”
我先拒绝了她的道歉,因为我怕她真跑去变个猪呀狗呀之类的,到时候要被拖累死,而在拒绝她之后,又对她安慰了几句。
在上面闲谈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个丽丽究竟摔的怎么样了。我赶紧往外跑去,而闫墨和吴金南也跟着我后面跑了过来。
在离开时,闫墨再次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阿琴收了起来,然后拉着那个姓吴的女儿,跟着我们后面追了过来。
这一次的楼道和电梯都很正常,我们很快到了楼下。
“还没死。”最先跑下来的吴金南,跑过去看了一下那女的,然后扭头对我们大声叫道。
“命真大,没死,那就打电话送她去医院吧。”我回了一句,然后也跟过去看她的情况了。
正在这时,楼上再次传来窗户被人拉开的声音。
“快那个男的也要跳了,赶紧想办法接住他。”
我不想看到他死的那么简单,何况估计这里的一堆冤魂也不愿意接受他这么平静的死去,所以就叫着他们赶紧想办法。
但我话没说完,那男的跳下来了,而就在他离落地还有一米多高时,那只小鬼又伸手一下抓住了他。
“害了那么多人,你还想这样便宜的死呀?”那个小鬼一手拎着他,一边对他拷问的语气问道。
“闫墨报警吧,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我看救住了那个男的,觉得应该可以将真相完全揭开了,就让闫墨报警。
“这样的人还报警,要关到监狱都是浪费粮食。”闫墨淡淡回了一句,走到了一边,只是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没错,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他们,让他们带去慢慢招待他。”
那小鬼也是符合着叶墨回了一句,然后拎着姓吴的一扬手扔了出去。
“喂,你……”就在我以为他会被扔的摔死,还责备那只小鬼时,那边突然出现了一群脸色苍白的人,一下接住了他。
“他们全是这里之前一栋楼的冤魂。”闫墨看我愣愣的看着那边,就特别的给我解释了一句。
而那边,那些奇怪的‘人’已经在我们的议论和注视中,对我们挥了挥手,拖着姓吴的飞快跑进了这楼房的墙里。
这事在这个夜晚就这样默默的结束了,丽丽摔下来已经是重伤,加上送去医院有点迟了,所以完成了血块堵死了脑神经,成了植物人。
姓吴的在一个礼拜后,被人发现死在闹市街上,已经只有头部是完成的了,身上已经只剩了骨头架子。
虽然很蹊跷,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最后也只能用野兽咬的而掩藏过去了。
“这事可不公平了,野兽真冤呀。”
我坐在电视前,边看着电视,边对身后坐的几人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