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楼上的响声又开始了,刚回来还好,但睡了才一会儿,基本上刚眯着,那敲打声就传来了,而且还很重,好像比之前的声音都大了。
“吴泽宁,你在这里呆一下,我去楼上看看,那个人真是太吵了。”
我被吵的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想去楼上提醒一下那个人,当然我忘了老板娘说楼上没人的事,直到走上了三楼之后,看到上面黑灯瞎火,走廊的灯都没有开,我才想起来。
在我走上楼的那一刻,那个响声也没个,戛然而止的那种,就在我脚踏上三楼那一刻,声音停下了。
“真是见鬼了。”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转身又往楼下走。
有人说,最好不要在晚上说什么神呀鬼的,可是我从来没忌讳过。
而那个声音就在我话落下,转身往楼下走时,那个声音又突然出现了。而且这一次,在声音出现的那一瞬间,我感觉的一股从没有过的怨念。
“好冷。”我忍不住抱了抱手,感觉这整栋楼都被一股冰冷的怨念包围了,走在里面都会觉得冷的发抖,还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想要杀人。
“看来这房子是有问题。”我自言自语低估了一句,转过身又回到了楼上,开始挨个房间的检查起来。
第一间没有,第二间还是没有,第三间……,我就这样挨着一间一间的找,只找到第七间时,发现这一间的门竟然上了锁,推不开。
而除了这一间外,其他的都已经找过了。要不要撬锁呢?我看着门口,发着呆。
这么多间都什么也没有,唯独只剩下这一间了,要是不查一下,我又不甘心,查吧,万一没有的话,又还砸了别人的锁,好像也不太好。
“米柔,怎么了?”吴泽宁跟着后面跑了上来,看到我站在一间房门口,就疑惑的对我问了一句。
“吴泽宁,你过来。”看到吴泽宁,我挺高兴的,立马将他叫了过来。
“什么事呀?”吴泽宁看着我,疑惑的问道。
“你能穿墙吧,能不能不要钥匙进到这个房间呀?”
我将吴泽宁拉到门口,迫不及待的对他追问道。
虽然多数鬼魂有穿墙的能力,但也有一种鬼不具备这种能力,我不确定吴泽宁能不能行,因为以前从没见他穿墙过。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我进去里面干嘛?”吴泽宁很肯定的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但是却带着疑问,问起了我让他进去的目的。
“我不确定这里面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所以,我想让你去看看。”我有点难为情的,对吴泽宁说道。
虽然他是鬼魂,但驱着他做事,感觉有点过分了。
“好。”没想到吴泽宁却是一脸兴奋的就答应了,回完,还一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吴泽宁,你等一下。”我在他走进去之前,赶紧拉住了他。
“你要小心一点,不管看到什么,都别碰他,等到出来,和我说了,我们商量好了以后,再想办法对付他。”我对吴泽宁叮嘱道。
鬼魂的能力是有很多区别的,刚死不久的鬼魂,没有怨气的话,都会很虚弱,时间久了的就像慢慢长大的人一样,本领就不错了,不过相对,他们开始成熟稳重,不再想要出去捣乱惹事了。
“嗯,谢谢你。”他点了点头,然后才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后,又突然转过头看向了我。
“没事,不对劲赶紧出来。”看他这样,我又对他笑着鼓励了一句。
他也没说话,只是对着我笑了笑,就转过头隐没在了门口。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所有人……”
吴泽宁刚进门,我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了狂躁的吼声。听声音是个女的,不过这女的有毛病吧,人家和她无冤无仇,她杀人家干嘛?
“吴泽宁,你出来。”我只听到女的声音,一直没有听到吴泽宁有说半句话,我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了。
“吴泽宁,你怎么样呀,说一句话,你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我用力敲打着门,但没有用,里面的争吵还在继续,门却依旧没有打开。
看来顾不得这么多了,我赶紧跑回房间,在里面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榔头。
也顾不得好多了,榔头要比用手好得多,所以抓着榔头后,我转身就往楼上跑。
还好门上的锁只是一把普通的锁,我用力的敲着锁,没一会儿锁就被我敲落了。
而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吴泽宁一下从里面往外跌了出来,还好我手快,赶紧将他扶住了。
也是到这一会儿,我才看到房间地上钉了个鬼,是个女人,看着大致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连衣裙,成个大字的被一道符定在地上。
原来怪不得,每天都能听到‘咚咚咚’的响声的,这个贴符的是个二货。竟然只贴了四肢,没有贴头,这不是故意的吗?
这个人肯定是和店里老板娘有仇,想弄个鬼在这里,给她把客人都吓跑了。
我摇了摇头,拿出一道符,想把这个鬼干脆贴牢算了。
这鬼明显没有到阳寿该尽的那一天,而且怨气很重,我担心放开她,我制服不了,到时候就要惹麻烦了。所以还不如贴紧她,让她没办法再那么吵了后,我再想办法。
“不要,她就是玲儿。”
我拿着符纸就要往前贴时,吴泽宁看见了,立马将我拉住了。
“什么,她是宁儿?”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找了这么远,这么多的地方都不见,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呢?
“是的,她就是玲儿。”吴泽宁确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她,那为什么你们还吵架,她为什么要说杀了你呢?”我想不通,就追着吴泽宁问起来。
按道理说,玲儿被那个男人骗了,还杀了她,现在她应该看清了那几个人的真面目,应该相信只有吴泽宁才是真心爱她的,为什么还要杀他呢?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好像完全不认识我。”吴泽宁也是很无奈,摇着头,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