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南,你别太过分了。”我实在不知道接下来他想怎么对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骂,也不想解释,或是求他了。因为这些都没有用,所以我选择了安静,只是他说得太过火时,回他一句。
吴金南也终于说累了,一挥手用法力去掉了我身上的绳索,然后还没等我为松开束缚舒一口气,他大手一揽,抓住了我的腰。
接下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很大的房子,深紫色的墙壁上有一些,墨绿色的植物图案。
我第一次见这种装饰,原来看着也挺美,房间大的让我觉得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宽敞,里面摆设的东西简单,但都好精致,估计每一样都价格不菲。
闫墨的鬼殿没有这么奢侈,这太宽,东西太少,感觉好冷清。
房间的正中间放了一张床,很大很漂亮的床,上面有我喜欢的香水味,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熟悉吗?”我还在打量着房间,吴金南的声音就在我后面响起了,吓了我一跳,赶紧转过了身。
“吴金南,这是你的家,你的宫殿?”我看着他,疑惑的问道。
其实早就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想问一句,证实一下真假。
“这是我们的婚房,当时你多漂亮,是我亲自拉着你的手,将你送到这里来的,我不过是因为一些琐事,受了伤,想调息一下疗疗伤,回来你就把自己交给了别人,并亲口跟我说,你愿意选择他。”
吴金南说着说着,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了,眼神里还有些忧伤和恨意。
“我想,肯定是你太花心,后宫太多,根本不爱我,所以我要走的。”
我没有记忆,也只能猜测的说着我的想法,毕竟他是个魔帝,什么魔界的,妖界的,甚至人界的,只要他愿意,肯定随便娶。
“我不花心,在你之前,我一个女人都没有,我要的那些女人,都是因为你的背叛,才让我失控,找她们的。她们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用来泄愤的工具。我恨,恨你,恨你们两个,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明明说好爱我一辈子的。”
吴金南狡辩自己花心,甚至说,找那些女人,不过是因为恨。
我无话可说了,不知道的过去,让我说什么呢,我无法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更加不敢肯定他话里的真假。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能是冤枉了你?”吴金南看我不出声,又对我问道。
这会儿他没有绑我,因为我没办法逃,所以他不担心什么。
而对于他的话,我也没有回答,确实,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编的。因为多久以前的事,我没有记忆,他没有证据,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他,背叛了他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沉默的背后,是怀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挥手,法力带出前面墙上的壁纸,露出一片白色的如同镜子一样光滑,反光的墙。
我还没来及惊讶这墙的材质,墙上就出现了画面。
画面中,一个女的头带着红色盖头,霞披凤冠,准新娘的打扮,坐在床边,手里还紧紧拽着一个苹果。
“柔柔,来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永远的夫妻了。”
我看到吴金南断来了一杯酒,递到了新娘手里。
新娘盖着盖头,我看不清脸,但吴金南确实叫着她柔柔,是我的小名。
“南哥,你真的不会再娶别人。”女的总算是开口说话了,而这声音也确实和我的完全一致。
“当然。”吴金南蹲到女孩儿前面,伸手揭开了女孩儿的盖头,看到女儿容貌的那一刻,我惊呆了。
这女的确实是我,吴金南是用了障眼法吗,还是让我有了幻觉,这不可能是真的。
两人就是简单对了几句话,但说话时都是含情脉脉的,真的像是两情相悦。
可为什么我又会愿意选择闫墨呢,而且后面几世,都是他在追着我,我的选择也是毫不意外的选择了他。
“柔柔,你先躺一会儿,我要调息一下。”果然,吴金南说得没错,他是伸手接走了‘我’手里的苹果,然后将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叮嘱了一句,就离开了。
在吴金南刚离开,门再次被人打开,就是闫墨,他有点微醉,但明显还是清醒的,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倒是有点想要借此发酒疯。
而躺在床上的‘我’,可能是白天婚礼的原因,也累了,一躺下就睡着。
“柔柔,我好喜欢你。”闫墨过来,直接就对床上的‘我’动手动脚起来。
‘我’立马惊醒了,开始挣扎,并动手打他,不过‘我’的能力显然不够,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挣扎和躲闪都逃不过他的法力,很快,他将‘我’定在床上,扯走了‘我’所有的衣服,在‘我’含泪咬唇忍痛中,强行拿走了‘我’本该要留给吴金南的一切。
然后顺理成章,他跟吴金南说,他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出奇的,原本在床上还淌着泪,痛苦的忍受着一切的‘我’,这会儿真的配合他,说‘我’爱的是他,不要再跟吴金南了。
“这不是真的,闫墨不是这种人。”我无法相信这种事,尤其是不愿意相信闫墨会那么过份,竟然会为了得到我,完全不顾我的反抗,这不像是爱,完全就是一种占有欲。
“你是要亲自问他证实,还是要我帮你再重新演示一遍回来,看你会不会是一个身子一给人,就愿意把心给人的人?”
吴金南冷冷的看着我,对我恶毒的语言攻击着。
“没有,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叫喊着,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真的,我相信闫墨,甚至比对自己最亲的人,还要信任,在他说追了我几世时,我还很感动。
仅仅只是他几次的呵护,我就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给了他。在他抱着我时,我有预感,他会疼我,会保护和爱我一辈子,我觉得我不可能看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