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找那个人道歉了,认错赔礼,送了东西,给了钱安抚了人家?”虽然到了房间,我还是确定的问了那个女的一下。
孩子情况真的很严重了,脸色惨白,眼睛紧闭,双手还紧紧的攥着。
要是再不找回她的魂魄,估计真的就要没命了。
她现在体内只有一魄,所以连傻子都做不成,只能是一个植物人,吃东西都要用管子,煮稀粥灌的。
“都弄过了,全是照你说的做的,但他不领情,就是怎么说都说不通。”那个女的摇着头道。
这女的姓孙,父亲是个小个体户,家里条件不错,所以从小被养成了坏脾气,很难相处。
给她女人下咒的是他们一个小区的,那家有一个儿子,但几年前,两家感情恶劣。原因是因为这个姓孙的女的,错停了别人的车位,结果还和别人吵架,连累人家孩子被另一个车主回来倒车撞了一下。
那个孩子也没死,不过留下了残疾,以后只能靠假肢活了。
这种事落在谁身上,这里都是难受的,所以那个人的行为还是可以让人理解的,只是也有点太偏激了,毕竟这个也只是孩子。
虽然说人家让她孩子受伤,心里难受,但以牙还牙,报复别人的孩子,这行为还是违法的。
“你赶紧准备,买一只大公鸡,别是市场那种肥油鸡,要是山里养的那种,有很大冠子的,尾巴老瞧的那种,尾毛要差不多一尺来长的。”
我给那个女的叮嘱了一番要准备的东西,其它都还好准备,就这鸡公,如今大多都是用饲料养的,几个月就肥了,这种鸡只好炖了吃,在这种场合就用不上了。
“这么大的鸡公,真难找,能不能用别的东西代替呀?”那个女的为难的看着我问道。
“能代替就不会给你说的那么详细了,我让你去找这种鸡公,是能长到这个样子的鸡公,一般都开始鸣叫了,甚至是叫足了一百二十天。”我对她解释道。
“一百二十天,人家养鸡的从孵出养到卖也就最多一百二十天。”那个姓孙的女的还真是挺爱讲条件的,救孩子还那么多条件。
“你自己考虑吧,要救孩子还是去买鸡,反正市场买不到,你最好是能去外面郊区农家走一趟。”
我知道她有车,这里是城边缘,靠近郊区了,出城跑一趟应该也不要多少时间的。
“好吧,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他在郊区一家小学教书。”她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
这个女的果然是不好相处,给她救孩子还能这么多条件和为难,要是让她帮忙,那肯定请不动。
直到晚上,她才总算将东西准备起,而她的老公也回来了,虽然带回了一只鸡公,但他确实一个无神论者,对我很排斥,觉得她是自己心里有鬼,总是说孩子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这男的当初让人做法对付我的事,他一直都不行,认为是自己对我有成见做的梦。因为我们,他原本的工作弄的没有了,现在靠亲戚找了个教书的事做,所以对我确实挺恨的。
“开坛!”既然来了,管他怎么排斥,我也要开坛的,不管他信不信。
“李诗雅,带着孩子坐到后面,孙女士,麻烦把刀子递给我。”我抓着三个杯子哗哗哗丢在提前备好的香桌上,上面已经铺好了一块大黄布,这是主播用来开坛用的,上面贴有八卦。
三个杯子被我一字按顺序排开,然后倒满了酒,杯子后面加了一个大香炉,里面燃起了三支大香,前面放了三只碗,碗里放了米,里面各插了三支香。
一切弄好,我将鸡公放在了桌下,又将刀子放在了桌上,背上了我的袋子,将清点了一下八卦镜和铜钱剑什么的。
都在后,我才将鸡公抓住,划破它的大红冠子,然后将血点在了三杯酒中。
一切准备就绪,我从左往右抓着三碗米中的米,往外撒了一把,念了一通咒语,然后开始喊着那个孩子的名字。
“你们俩过来。”喊了一排名字后,我没见什么动静,又才将两夫妻将过来。
“把你们女儿心爱物品给我一样。”我对两人道。
“哦,我去找。”那个刁蛮女人,对女儿还算上心,让她去找女儿的东西,她还是很快就去找了。
“这根丝巾是她自己用压岁钱买的,当时是她特别喜欢的丝巾,我没钱给她,她就自己买了,因为是第一次自己花钱买东西,所以她一直对它有特殊感情,一直保存的很好。”
姓孙的女的,拿着一条丝巾给我,对我解释道。
“嗯,好。”我点了点头。
其实用血会更好,但他们女儿如今怕是承受不住任何的伤了。
“你们两个把手伸过来。”我在拿到了丝巾后,又将他们俩叫过来,抓着他们的手,划破了中指,将血点到了三个杯子,还点了一滴在丝巾上。
“好了,你们可以退后了。”我对他们回了一句,然后抓着丝巾又在上面点了一滴鸡公的血。
准备好了这个后,我拿出了几张符咒,在香桌的周围四角各贴了一张,然后在丝巾上贴了一张。
做好这个,我再次叫了一遍那个孩子的名字,同时念叨了一番咒语。
这一次很快就有了动静,原本风平浪静的院子里,开始狂风大作。
这种小区院子,也是这个时候,还有不少人过来围观,一看起风了,好多人也就害怕,全跑了,最后只扔下了我和李诗雅和两个孩子,还有那两夫妻。
“少多管闲事。”
风刚起,我就看到那个孩子的魂魄在风里往回走了,而就在这是,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吼叫声。
“你们赶紧叫孩子名字,让她回来,那个人我来应付。对了,孩子回来,用这个将她收起来。”我递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小袋子,上面写了个福,还画了一道符。
“让你不要管闲事。”看到小孩儿越来越近,有个男人跟着小孩儿后面,如同风一样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