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冰的对身体不好。”在把水扔了后,他又才特别的补充了一句。
“我是鬼,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元神的鬼,没有元神和躯壳,没办法散热,不喝冰的,我会很快被太阳烤的成灰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给他道了一句谢谢,然后踩下油门,开着车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回走着。
“那就别白天四处跑。”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突然说了一句。
看来他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尽管他对我已经没了感情,记忆深处还是不忘了各种提醒我。
“我会尽量少出来,不过偶尔有必要,还是得走走,毕竟我是在人界,虽然是个鬼,但我不想把自己活成黑暗下的生物,因为那是贼才过的。”我边开着车,边回答着他。
说了几句,他就没话说了,静静的坐在旁边,像个木头似的,冷着一张脸,眼睛顶着前方。
“我想放个音乐可以吗?”走了一段路,两个人都没有话说,感觉气氛特别紧张,尴尬,我就看着他,问了一句。
“随便。”他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保持他的姿势,看着前方。
这么冷,原本在家里看到的一点希望,瞬间就没了,我盯着他,说不出的失望,开始后悔我的做法,甚至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有效。
“小心!”
在我盯着他忧郁的看着时,他突然对我叫了一声,我一抬头,车被我开的直接就要撞到路边的垃圾桶上了。
垃圾桶旁边还有一辆违章停着的货车,在路边下这货。
“啊!”看到这一幕,我叫了一声,吓得直接松手了。
他见势赶紧抓住方向盘,用力往上扭着,总算转过来了,不过别边上在火车上擦了一下。
“你这人怎么开车的?我的车都被你刮怀了。”从货车副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女人,长得挺彪悍的,一下车,就对我吼了起来。
“你自己违章停车,还怪别人,再说了,你这破车上哪里不是划痕,还说我刮坏了。”我看了一眼那辆货车,一看就应该挺久远的了,上面碰撞过的痕迹都有,就别说什么刮痕了。
“你以为你开了个豪车了不起了,给我赔车,今天不赔钱,就别想走了。”这女人挺蛮横的,估计也是看我这车,觉得应该有钱,能敲诈吧。
“就你这车,我看你就是故意违章听路上想要敲诈勒索别人的吧,我这车这么擦一下,去保养的都能买你的车了,你不给我赔,我还给你赔,你倒是想得美。”
我可不是那种软柿子,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随便别人勒索一下,就能息事宁人的扔个几千几万,转身走人的,所以就和她争论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和我这么说,我打死你。”那个女生争了几句,争不过我了,开始跟我动起手来。
“你才贱呢,开个破货车拦路打劫,还骂人,你当我欠你的,还想打人,我怕你。”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骂了回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做事了?”
在我们争吵的激烈时,有个男的一身臭汗的走过来,不耐烦的对我们叫了起来。
“老公,她欺负我,觉得自己开了豪车,把我们的车擦了,不赔钱,还要我给她赔车。”
没想到,刚才还彪悍无比的女人,转眼就变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跟那个男人告状起来。
“开豪车不得了了是不是,撞了别人的车,还要别人赔你钱,你要不要脸呀?”
那个男的也是一个维护女人的货,一听那女人哭诉完,也不多问,就开始对我骂了起来。
“是她不要脸,你们自己违章停车,我懒得找你们麻烦,她倒是反咬一口,要我赔钱。”我也是讲理式的,和那个男人解释了一句,就是希望他可以理解的。
没想到这人不仅不讲理,还扬手一个耳光就向我打了过来,恶狠狠的道:“说谁不要脸了?”
因为在路上,又那么突然,我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会突然动手打人,也没准备好,外加也不能用法力,我差点就受下这一个耳光了。
不过在他耳光要打到我脸上时,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墨,这会儿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
“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你不觉得羞耻?”他微薄的嘴唇轻启,用着冰冷的声音对那个男人说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钱多管闲事?”那个男的还不服气,就对他叫了一句。
“她是我女朋友。”
他看了我一眼,声音略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很肯定的对那个男人回了一句,在回话时,他手上却是稍微用了点力,那个男人立马往地上蹲了下去。
看那个男人额头冒出的一层汗珠,估计他是用了法力,在他松手后,那个男的一下就滚在了地上,疼的只打滚。
“老公……”看着闫墨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个男的时,我原本失望的心,又燃气了希望,忍不住一下扑过去抱住了他。
对我这个感激的拥抱,他却显得有些木讷,好半天才抬手回应了我一下,很敷衍,只是轻轻抱了我一下,就把我的手拉开了。
“我们走吧。”他借着这句话,帮我掩饰在人前被他推开的尴尬。
别人没注意我们之前这微妙的不和谐,几个卸货的目送我们离开,也没有说一句话。
“谢谢你。”坐在车上后,我才给他道了一句谢谢。
“只要你愿意救莲儿,怎么做我都愿意。”他突然在旁边冒出这么一句。
听到他的话,我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如同一簇星火被当头浇下一杯冷水。
我一个急刹车,车轮和地面磨出了让人烦躁的声音,而我和闫墨都被猛地往后撞了一下。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已经说过,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的,违规一次,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份上,给你三次机会,这一次,警告,二次记过,三次,你就永远没有机会跟我再提起这个名字了。”我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