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默默不语的女人指着公路分叉的右边,“你朝那边走,大概走半个小时,那里有一个乡村菜市批发市场。你去那里看看,那想必会有叫卖鹰嘴豆的人。”
袁九斤点了点头,道谢后转身没有走多远,又折转身回来,问道:“菜市场附近,有住人的洞穴吗?就是进去后立马就能感觉到潮湿的地方,凉风飕飕的。”
袁九斤从女人们惊奇的目光中,得知自己又问了一个她们觉得很愚蠢的问题,果不其然,她们互视一番,然后似一个合唱团整齐地哈哈大笑。
袁九斤被笑的无地自容,明显感觉面部似火烧,到不是他心里脆弱,被几个挤ji奶naide女人笑了一下,就心理承受不了,是他怀疑自己因为长时间没有看到光线,又经历了死里逃生的车祸,似做梦一样还在犯迷糊,说了令人发笑的话,或者是自己的脑子根本就是被车祸摔坏了。不……不可能摔坏,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和过去发生过的一切事情,包括童年的记忆。只是,他着急,迫切想找到破风箱男人的老巢,一时又毫无头绪,只能凭零碎的证据,寻找可行的办法。所以说了有洞穴的地方,被她们这么一笑,他自己都觉得说的太过笼统,人又不是穴居动物,谁会住在洞穴里呢!可是,他只感受到破风箱男人就是在潮湿的洞子里见他的。
“尊敬的先生,洞穴这个词语,在我们女人听来,是非常不雅观的……”说话最多的女人说着这样的荤话,另外三个不善言辞的女人,附和着笑得花枝乱颤。
袁九斤看女人们挤ji奶nai实在无聊,逮住他这个说话不合逻辑的人,好好地乐活了一阵,让她们劳动时,不至于太过死板。
袁九斤灰头土脸地朝可以走到菜市场的分叉公路走了去,心里祈求着,那个叫卖鹰嘴豆的男人,还没有卖完他的货品,还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叫卖。
他听得很清楚,那个叫卖鹰嘴豆的男人的声音,像山羊咩咩叫,又似婴儿饿急后的呜呜声,花里花腔的,只要找到这个声音,他就能确定,那个有着像洞穴的住所不远了,然后以那个菜市场为中心,6公里路半径寻找,可能找到那个破风箱男人的老巢,救出那个女人。
他ta妈ma的de……救女人,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他烂透了的生活现状,除了想尽办法赚钱买毒品外,竟然他也有发善心的时候,要做一回救美人的英雄。
他气喘吁吁地走在公路上,准备拦辆顺风车。
他ta妈ma的de……脚都走起泡了,连车的鬼影子都不见一个。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想起那个破风箱男人,让他带照片给一个和尚,还有杀人的具体方法和杀人的目标。
他充满期待地从上衣里兜里掏出先前那些人——粗鲁地塞进兜里的硬实信封。他到要看看破风箱男人在搞什么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