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咕仔父亲的话,我的关注力开始集中在手中那薄如蝉翼的地图上面。
把地图平铺在茶几上,我看到,地图上清楚写着几个蝇头小字,赫然是。非阴逻门和意诚门弟子,擅闯者,诛无赦。
地图上标识出来的,是中国东部的几个地方,还有一处在日本地界。
八个地方。皆用钥匙状图案标识出来。
甫一看到地图上标识出来的那八个位置,我微眯了眼睛。
统观那八个方位。我知道,那八个方位组合一起,是一个标准的偌大八卦图。
虽说地图上的地名与现在地名都不尽相同,但我能从那地图上标识出来的位置大概知道,那些个地方处于现在哪个省份的哪个县市。
地图上标识出来的日本地界位置。赫然就是日本富士山上的鸣泽冰穴位置。
渤海和黄海以及东海位置,统一被涂上特殊颜料。
所谓水下皇城地图,仅此而已,再无多余提示。
“八处皆有钥匙,水下皇城在渤海和黄海以及东海下面,八把钥匙是打开水下皇城的钥匙,是么。”咕仔率先开口。
“八处是否皆有钥匙是不一定事情,只能确定八处和水下皇城关系密不可分。”澹台璃接了咕仔的话茬。
“水下皇城应该没那么大面积,或许水下皇城只处于,渤海或者黄海或者东海的一个较小位置。”谢一鸣表达他的看法。
“也或许,水下皇城并不处于水下,不过绝对在八个位置中间的某个地方。”王大郎此刻也开了口。
“现在猜来猜去都是没啥用处,应该先把八个位置好好搜寻一番,再推测其它也不迟。”老马总结发言。
我噤声不语听围拢在茶几处的,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和老马轮流发言后。我的目光望向咕仔父亲。
“这其中一处,是历代意诚门掌门埋葬尸骨的地方。”我的目光望向咕仔父亲后,咕仔父亲抬手指点上地图上标准出来的sy位置。
“这地方,地下有个古墓,蕊儿就是我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听完咕仔父亲的话,我抬手指点上,地图上标识出来的日本地界位置。
“八个地方会不会都是古墓。”咕仔趴在茶几上,一脸的思索状。
“倘若还有机会,我们就先把八个地方都过上一遍。定然能发现内里机缘。”我浅笑着伸手捏一把咕仔婴儿肥脸颊。
现在距离我二十四岁命劫时间无多,寻找水下皇城不是短时间事情,在二十四岁命劫之前我轻易不会再离开人鬼市场。
想到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度过二十四命劫,我之前看到阳珠得到水下皇城的兴奋激动情绪,快速退散。
“那好,等冉姐姐过了命劫我们就出发,冉姐姐你把地图收好别弄丢了。”咕仔麻溜把茶几上地图折好,递到我面前。
“非阴逻门弟子和意诚门弟子,擅闯这些地方会如何。”把地图收入储物戒,我抱着咕仔坐在我腿上,问询咕仔父亲。
“我只知道,历来掌门有训,非阴逻门和意诚门弟子,入了历代意诚门掌门埋葬尸骨地方,没哪个能活着离开。”咕仔父亲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日本地界那地方的古墓,我和汪逹朋以及端木森都进去过,汪逹朋和端木森都没因为进入古墓而出事。”我提及鸣泽冰穴下面古墓有关情况。
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渡过二十四岁命劫,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参与到去找寻水下皇城具体位置行动的机会,我更是要在这个时候把我所知道的尽数讲出来。
倘若我过不了二十四命劫,在场其余的可以去通过寻觅到水下皇城行动,籍以窥破阴珠和阳珠的合并之法,可以利用合并的阴珠和阳珠,对阵左司和左司父亲以及白云中。
我现在多讲一些多问一些,势必能让在场其余的,在寻觅水下皇城行动中,少走些弯路进行的更顺利一点。
“八个地方,或许诛字有真有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谨慎按照地图上提示的来最为妥当。”咕仔父亲轻轻摇头。
有关地图事情的谈话刚到这里,之前得了澹台璃令离开的幽冥界人回返会所。庄助低巴。
那幽冥界人进入会所后单膝跪在澹台璃面前,向澹台璃禀告,幽冥界兵力已然被他尽数带来,幽冥界之门依然关闭。
澹台璃点点头,也就随着那幽冥界人离开会所,老马和王大郎紧跟着澹台璃身后离开。
“鸣哥哥,看我的情侣珠子。”咕仔从我腿上下去,迈着小短腿走到谢一鸣面前,嘚瑟着表情再次显摆他脖颈处珠子。
“然后咧。”谢一鸣低声笑着,伸手摸摸咕仔的脑袋。
“鸣哥哥,你怎么不羡慕嫉妒恨我。”咕仔黑白分明大眼睛望着澹台璃。
“因为你是小咕仔。”谢一鸣加重小字发音。
“冉姐姐,鸣哥哥欺负我。”咕仔即刻委屈眼神望向我。
“该。”谢一鸣和咕仔的互动让我忍俊不禁,我从座位上起身,回房间给奶奶打电话。
锁好房门,我变声成爸爸声音,拿出我之前爸爸离去后我新买的手机,用新的电话卡拨打奶奶手机号码。
拨打奶奶电话,我即刻再关联上追踪奶奶的可隐身纸人。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奶奶此刻独处房间,正坐在床上垂眸不知道想些什么。
电话铃声响起,奶奶拿起手机盯着手机屏幕微微讶然了表情,也就接通电话。
我用爸爸声音告诉奶奶,我不小心丢了手机,买手机时候索性换了新的电话号码。
我的话语出口,奶奶脸上带起舒心笑意。
奶奶拢一下散乱脸颊的白发,笑着说我这么大人还丢三落四,说我出门这么多天都不知道向她报个平安,着实是太过粗心。
我对奶奶说以后会注意,问询奶奶最近身体如何。
奶奶说她一切都好,问询我现在在哪个位置,有没有找寻到白云中踪迹。
之前怎么不直接诛灭了左司和左司父亲,是有什么打算,还是因为能力问题无法一举诛灭左司和左司父亲。
我随便编一个位置,声音带起点懊恼情绪,对奶奶说我还不曾找寻到白云中踪迹。
之所以没直接诛灭左司和左司父亲,我有我的打算,至于是什么打算我以后会仔细讲给奶奶听。
奶奶笑容加大,说她貌似听到某人声音带着懊恼情绪,说某人貌似说自己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竟是还如此沉不住气。
我这边尴尬了声音,说我也只是在奶奶面前才如此外露情绪。
奶奶笑出了声,说在外奔波要好好注意身体,我说这个我知道。
奶奶问我腿上的伤口是否完全愈合,我说已经大差不差基本上算是好了。
奶奶说她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我,她现在做梦都能笑醒,我说以后我都不会失联。
奶奶告诉我,咕仔已然被救治好的消息,我说如此甚好,看我对咕仔那在意态度,倘若咕仔出事,我定然难以接受。
奶奶说的确如此,脸上带起说不出的难舍情绪,轻叹一声,说我对身边人太过在意,如此并不是件好事。
我说奶奶不必担忧,有我和鬼魅仆从在,定然能护佑着我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我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我自然不会出现难捱情绪。
奶奶轻声笑着,眼神黯然说有时候,不是护佑着不受伤害就真的能没有伤害,有些事情,是人力不可违的。
我问奶奶想讲什么,奶奶说没有,说她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再和奶奶聊上几句,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姜闫端着药膳进入房间,我说我有事要忙,也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调成静音搁在枕头下面,我变声回我自己本真声音,长长叹息一声。
奶奶的难舍情绪黯然眼神,皆因天谴加身而起。
虽说爸爸以命换得了天谴的减缓之法和分担之法以及预防天谴凸显之法,但那天谴依然对奶奶如影随形。
想彻底解除掉奶奶所受天谴,唯一之法,就是我成为这人鬼妖三界的no1。
清楚知道彻底解除奶奶所受天谴之法我却是无可奈何,这样情况,远比我不知道如何彻底解除奶奶所受天谴,更让人心中难捱。
摇头尽敛情绪,我待在房间里催动竹简功法第五层。
当今之计,我唯有尽力在马上要到的二十四岁命劫之前,大成竹简功法第五层。
如果我过不了二十四岁命劫,就任何都不用计划。
待在房间里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直到咕仔来叫我用餐,我才顿住修炼动作。
用餐时刻,我精神力问询青龙精魄,他能否告诉我,我丹田处那半黑半白珠子,现在到底是何种形态。
青龙精魄虽说有了回应,但也只是无视我的问题问询我,我为何那么在意珠子的大小。
我犹记得,青龙精魄早已经知道它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
此刻听到青龙精魄再次问起,我没明白青龙精魄再问询一次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