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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凭茶艺将霸总私有 第20节
    韩骏?
    上次在原野还没让他长够记性,果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他们去哪儿了?”
    “……妇科。”一个男人带着女人去妇科,果然是让人浮想联翩。
    “知道了。”林桉重新扬起公式化的微笑,看向徐铖,“今天的事多谢你了,不过我希望没有别人知道。”
    “我办事,嫂子你放心。”徐铖自认不是大嘴巴,主要这事也不是什么体面事,说多了糟蹋女孩儿清誉,“那老周?”
    “怎么,周季昀也带别的女人去妇科了?”
    林桉一个斜视过来,打得徐铖措手不及,连忙否认,“哪有的事!”
    “那提他做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作为一个霸总,就该醉心事业,天天听这些肮脏事儿能让他赚的更多?
    “周季昀要是敢,老娘让他三腿齐断!”
    徐铖猛吸一口冷气,直说有事,匆忙离开。
    惹不起惹不起,老周家这娘们儿着实厉害!
    林桉重新推开病房门,走到病床前坐下,抽出手帕轻轻擦去江可可的泪水,江可可浑身震颤,突然转头看她,可怜兮兮的扑进林桉怀里,一时间天崩地裂,哭至声嘶力竭。
    林桉抱着江可可,安慰地轻拍她的后背,心里一阵唏嘘,这姑娘向来没心没肺,一个真心捧到韩骏这王八蛋面前,最后却遍体鳞伤。
    思及此,林桉便恨得巴不得把韩骏碎尸万段。
    “呜呜呜,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让、陈雪如怀、怀孕,我看到了……”
    “孕检、报告,就放在、婚房的床头柜上!”
    江可可说这些话时有多崩溃,林桉作为听众,心里就有多作呕。
    江可可边哭边控诉韩骏的混账,林桉无声陪着她,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别难过,不值得,他不配……这些话在江可可的喜欢面前,从来不值一提。
    “可可,你还喜欢……”林桉试探的问道,话还没说完,江可可哭得更加声嘶力竭,拼命喊着:“不要!我不要他!”
    “恶心!”江可可哭闹着,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恶心,而后脱力地靠在林桉身上,颤抖着抽泣。
    林桉一直看不上韩骏,三流豪门出身的公子哥儿,从来不知道责任是什么,从前趴在父母身上吸血,现在是驮着全家在江可可身上吸血,还假装清高,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不上江家,看不上江可可,和陈雪如搞在一起。
    从前看在江可可的份上,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连江可可都不要他了,他又能保住什么呢?
    第22章 出轨的娇妻 回家的诱惑
    “想好怎么跟你爸妈说了吗?”江家只有江可可一个独苗, 若非当初她父母看重韩骏,以为他是个可造之材,以后可以支撑江家门楣, 管理□□, 韩骏又怎么会如此心比天高,认定江家非他不可?
    “别、别让他们知道。”江可可知晓父母的爱女之心, 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千挑万选的人对自己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他们该有多自责,“他们会、很难过的。”
    真是个傻姑娘,明明她自己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想要我做什么?”不管是拿麻袋把人套了揍一顿还是让将韩家踩在脚下碾碎, 对林桉来说都不是太难的事情,最难的事,江可可是怎么想的。
    她是否真的放弃韩骏这个人渣了, 又想让他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不想再在连城见到他。”江可可虚弱的说道, “还有陈雪如……”
    “他们让我成了连城、最大的笑话。”江可可自嘲的含泪苦笑。
    “我可——真傻啊!”
    从前林桉以为陈雪如只是继承了她那个妈曲意逢迎的婉转手段, 不想竟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哪里是朵白莲花, 根本就是伺机而动, 包藏祸心的眼镜蛇。
    男人面前伏低做小,我见犹怜,转身就将孕检报告放在江可可婚房最为起眼的地方,这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她不就想告诉江可可:看啊, 你死缠烂打的男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留住,我们在这间婚房里彻夜流连,甚至还怀上了孩子!
    杀人诛心, 林桉看了眼江可可心如死灰的模样,不得不承认,论手段江可可确实输了。
    可陈雪如要真觉得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那就是她傻了,她能赢是韩骏给了他机会,但在林桉这里,他们妄论生机。
    林桉陪着江可可睡熟后,脚步放缓,轻声走出病房,靠着安静无人的长廊扶手,在通讯录中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对方很快接通,是熟悉的年轻男声,声音乖巧,若不是林桉见过他本人,恐怕会错认成高中生。
    “林小姐好啊,您都好久没光顾我的生意了。”
    “杀鸡焉用宰牛刀,一般的活儿我还真不找你。”林桉一边同他寒暄,一边无聊的玩弄新做的美甲。
    “林小姐手里就没有简单的活儿。”男人轻笑出声。
    “你早该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这样也好,要没林小姐这单,我下个月就准备喝西北风了,您都不知道,我连天桥摆摊的手机膜都进好货了。”
    这男人实在没个正形,林桉被他逗的差点笑出声,“行了,废话不多说。帮我调查韩骏和陈雪如这段时间的交往经历,见面的时间地点,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包括他们的现金往来和开房记录,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什么时候要?”男人话接的干脆,对于他这种级别的私家侦探,林桉的活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林桉看着大理石地板上被无限拉长的身影,转身望向窗外的烈阳,“日落之前我要答案。”
    “行啊!林小姐请客吃饭吗?”
    “地点你挑。”
    下午五点,柳烟雨在接到林桉的电话后,在晚高峰前匆匆赶往仁和医院,林桉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将江可可交给她照顾。
    “你这就走了?”柳烟雨也没想到,自己风尘仆仆赶来,没说几句话,林桉就要扔下她们走人了,还能好好做姐妹吗?
    “我还有事,”林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江可可,“晚点再来看她。”
    柳烟雨见她神色不太对劲,生怕她一冲动去剥了韩骏的皮,劝道:“你别冲动啊,违法的事可不能做。”
    林桉微微皱眉,她以为自己要去做什么?
    “哼,我遵纪守法,品德优良,五年级就是少先队员了,六年级就是小队长!”林桉瞥了她一眼,“违法犯
    罪?你以为韩骏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他违法犯罪?”
    林桉踏入雾山莲亭,在侍者的带领下往自己提前定下的包厢走去,也不知道闻叙干这私家侦探的活儿有多挣钱,眼睛都不眨,就跟她提来这儿吃饭。
    林桉刚进包厢,就看见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男人背对着门落座,卫衣帽下还扣了个鸭舌帽,颔首低垂,等待着她的到来。
    “好久不见啊,闻叙。”
    “也就半年,没学姐的光顾,生意都不好做了。”
    男人吊儿郎当,话是这么说,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一点物欲的痕迹。虽然钱财生意不离嘴,但闻叙是她见过难得干净的人。
    闻叙是她在连大的学弟,计算机系出身,比她小两届,刚进大学就备受追捧,不但是老师心目中的未来之光,还是女生心目中的理想情人。
    这样的人本应该有光明的未来,却不知为何在大三这年突然退学,在众目睽睽之下销声匿迹。
    林桉在表哥林靖安的推荐下重新认识闻叙,彼时他已经不是那个连大风云人物,躲在角落里做起了私家侦探。
    “先验货后付钱。”
    “还是学姐敞亮!”闻叙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在林桉左手边,“近三个月内,韩骏和陈雪如的往来记录都在这儿了。”
    “到什么时候为止?”林桉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来。
    “今天早上,两人现身仁和医院妇产科。”说着,闻叙又拿出一个信封,倒出一沓照片,抽出最底下的那张,“图文结合更直观。”
    “学姐你知道的,我的服务向来周到。”
    林桉接过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好在狗男女的脸还能看清,而且如果她没记错,韩骏身上穿的那件衬衫,还是上个月江可可陪她逛街时买的。
    “三个月内,两人共见面六十八次,开房三十三次,都是在一些偏僻的三星级酒店,期间两人多次出入韩骏和江可可位于东城区的婚房。”
    “韩骏给陈雪如转向共计二百三十万,不包括实物,这是转账记录。”
    “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学姐你慢慢看,我先吃点。”
    说完,闻叙丝毫不顾及林桉的存在,将桌上美味尽数收入胃中。
    “闻叙,你对陈家有了解吗?”
    闻叙手中的筷子突然一顿,刚夹上的芋艿应声掉落,闻叙睫毛微颤,懵懂的抬头看着林桉,“学姐,你说笑了,豪门秘辛又不是我家厕纸,哪能说知道就知道。”
    林桉看着闻叙的脸,越看越有种无法言说的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尤其是他眼角这颗可爱的泪痣……
    “脸色泛白,唇色淡如春樱,睫毛卷翘精致,眼角泪痣更添风韵……”
    泪痣,泪痣……
    这分明是小说中对配角陈姒包养的小情人儿的描写!
    闻叙就是陈姒的小情人?!
    林桉好像勘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就是想问问,”林桉看着闻叙的眼睛,“你知道陈家长女吗?”
    “是叫陈姒吗?我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
    “学姐到底想问什么?”闻叙放下筷子,端起一旁的酒杯,将酒一口喝尽。
    “我只是想要陈姒的联系方式,不然你以为呢?”
    “学弟可不要告诉我,你这个资深的私家侦探,连这都没有。”
    林桉拎过手提包,拿出一张便笺纸和笔,抵在闻叙面前,“学弟,给学姐加点筹码吧。”
    便笺纸下放的银行卡,就是他这单活的酬劳。
    闻叙酒足饭饱之时,林桉也将文件看得七七八八,剩余还有一些视频都在u盘里,只能回去用电脑看了。
    她就说,闻叙还是靠谱的。
    “学姐,以后这种活多光顾光顾我,我还指望着靠你多吃两顿雾山莲亭呢。”电梯前,闻叙再次说道。
    林桉眼角微扬,笑着打趣他:“想吃雾山莲亭还不简单,回头找你陈姐姐去。”
    闻叙嘴角笑意渐渐消失,眼神清凌凌的看着她,清冷至极,不过转瞬之间又恢复成原先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找姐姐就能来这儿吃饭吗?”
    林桉不知所以的点头,“但凡你愿意找姐姐,你想要什么没有?”原书中,陈姒对这个小情人儿的予取予求毫无底线,就差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