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纾……”书房里只有顾翎纾与顾路丰两个人。
看着顾翎纾一直沉着脸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顾路丰简直就像上刑场一样,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她的眼神里藏着一把铡刀,随时都会拿他开刀。
可是……
“爸。”千呼万唤之下,顾翎纾终于开口了。
“诶。”顾路丰顿了顿。
“你为何见死不救?”顾翎纾依旧冷沉着一张脸,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像极了怨灵满腔的怨念。
顾路丰心里打了个凸,愣了两秒这才扯了扯僵硬的脸皮笑道:“小纾,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不干净的话?你要相信爸爸,爸爸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还有,我是你爸爸,有你这样的女儿对爸爸的吗?”
顾路丰越说越是起劲,越说,越是觉得是有小人在挑拨离间,挑拨他们父女的关系……
是了!
他一直藏得那么好,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她发现了呢?
而且,就算是发现了,她应该不会只有现在这般冷静的,也不会就这静坐在他的面前等着他的话。
那可是三条人命啊!
顾路丰思绪万千,最终还是把顾翎纾这般反常的可能性归结于有人在挑拨离间。
到底是谁?
不知不觉,脑海里竟然呈现了一个人的样子,他可是一直跟他不对盘。
而且,他一直怀疑那是那个人派来的。
对了!一定是他!
顾路丰随即敛去了害怕慌张,换而之的是一张严肃的、满腾怒气的表情:“小纾!是不是那个卫丞的跟你说了些什么?令你有了这番误会?你可别相信他啊!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虽然总是一副鞠躬尽瘁的样子去查案,但是这事你必须得听爸爸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闻言,顾翎纾微微一愣,这怎么突然间又说起卫丞来了?这转变有些快。
“爸?你为何这么讨厌卫丞?”这种讨厌可不是简单的讨厌,她总觉得,里面还参杂着一种名叫‘忌讳’的东西。
而且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忌讳,而是是老鼠见了猫的那种忌讳,说起卫丞,见到卫丞,他会害怕,他要逃离……
这到底又为什么?
见顾翎纾不信,顾路丰说得更起劲,更加的以情动人:“你知道的,爸爸在警局里一直跟他不对盘,他处处都插把手来,这明显是想越俎代庖,想取代我的位子!一定是他为了打击我,所以肯定做了什么手脚,让你误会了爸爸见死不救!”
虽说卫丞现如今的位置是定为与省公安厅的,荣誉权利等的都比他的高,想抢他的位置这事说不过去,但是……
他是姓卫的!
姓卫的,没有一个好人!
听着顾路丰的解释,顾翎纾有些不耐:“爸,卫丞是省公安厅的大队长,他为何好端端的要抢你的位置?说得好听是警司,警司比大队长位置高,可是对于他来说,那会是‘降级’,他怎么可能搞这些白痴的事?”
见顾翎纾还是不相信,顾路丰也有些不想在这个话题搀和,便一句死话堵了过去:“小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