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善还是皱着眉头:“花同学!我谁都不信,我就信你。这样,你今天先给我医治,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帮我除了那两样东西行吗?”
花落凡考虑了片刻,说:“好!那就定在下星期的星期六晚上。你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也别露出马脚,要跟平时一样地吃饭睡觉。”
“行,我听你的。”杨大善点着头,“来吧!替叔叔去了那恼人的睡意。”
花落凡闭上眼睛把自己在梦里看到过的行针针法默想了一遍。
睁开眼睛,捻起银针,快、稳、准地对着杨大善头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一针过后,杨大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奇怪的是,流出来的眼泪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跟墨水一样黑。
杨妮拿出纸巾给他擦,连纸巾都擦的黑乎乎的。
这哪里是擦的眼泪,明明就是擦的墨汁。
第二针下去,眼泪止住了,鼻孔和耳朵里却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黑烟。
跟烟囱似的断断续续,直往外冒。
杨大善和杨妮都惊呆了。
第三针下去,黑烟冒的越来越大,差不多把杨大善的整个身子都要萦绕住了。
那黑烟飘在空中,四处乱窜,仿佛被惊吓了的鱼。
一刻钟之后,黑烟没了,停止了。
花落凡把针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叔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花落凡问。
杨大善晃了晃头:“我感觉想睡的意识没有了。花同学!你可真厉害。小小年纪,懂这么多。”
“叔叔过奖了,不过是碰巧而已。”花落凡谦虚地道。
“花同学!下星期六晚上,一定要去我家,帮我除了那东西。”杨大善愤愤地说,“敢算计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之后无话,花落凡和杨妮照常吃饭、睡觉、学习。
星期六转眼就到。
吃过晚饭,杨妮和花落凡两个人打了个滴滴往杨大善的别墅里来。
进门就看见了一个道士在院子里左看右看。
这道士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白白净净的,穿着一袭浅蓝色道袍,戴着道士帽,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
杨大善陪在道士的身边,后面还跟着个女人。
女人一见杨妮,热情的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挎着杨妮的胳膊就往客厅里拽:“妮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真是太意外了,没想到你会回来,太让我开心了。”
女人很美,妖娆勾魂的那种。
对待杨妮的态度热情的过了头,看着很假很做作。
“花同学!这是清明道长。”杨大善也带着那道士走了进来,跟花落凡介绍,话里有话地道,“这位道长是我女人约来的。”
“清明道长好!”花落凡跟那道士打了个招呼,“道长可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杨施主的家宅很平安,没有什么问题。”清明道长打了个稽首,回答道。
花落凡转头四处看了看,的确没有什么阴气隐现。
“可我为什么老是爱睡觉呢?”杨大善故意提起自己的症状,“一睡觉还老爱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