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什么都不是。
一个女孩子,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整的一愣一愣的,头顶上的疼痛解除了,可身上的疼痛还是那么明显。
这种疼痛还无药可医。
就算他有心要跟这个女孩拼搏一番,也不敢了。
这种折磨人的疼痛,如果没有她的唾沫就无法缓解。
谁得罪了她,谁就得饱受折磨。
那谁还敢得罪?
“主人!我服了。求求您!解了我身上的痛苦吧!”王树林重新磕头哀求,声音虚弱,表情扭曲。
花落凡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他,说道:“解你身上的痛苦不难,难的是你愿不愿意归我领导,奉我为主。”
“愿意。”王树林马上回答。
“保证日后不再以下犯上?”花落凡阴冷地问。
“是,保证做到。”王树林觉得连刘江都认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认?
“可我不信,怎么办?”花落凡调皮一笑,“你还是安心接受我给你的磨练吧!刘江!你把他们都带回去。”
刘江毕恭毕敬地道:“是。”
“叔叔!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花落凡故意问杨大善,目的是让他要点什么赔偿。
不然岂她不是白白地浪费了一晚上?
杨大善呢?一听点到了自己的名,战战兢兢地来到刘江面前,语气讨好恭顺:“刘总!落凡!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大家各自安心做各自的生意就好。”
“唔!”刘江点头,和颜悦色地道,“日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您是我主人的叔叔,那也就是我的叔叔。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什么?一家人?杨大善不解地看着刘江。
这个地下大佬说自己跟他是一家人?
天爷!这幸福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点儿?
杨大善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刘江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花落凡,“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是替兄弟们求个情,请主人放了他们吧!”
“拿钱贿赂我?”花落凡接过那卡看了看,发现是张金卡,转手又递还给了刘江,“你这卡看着太贵重,不适合我的身份。我就一普通的中学生,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金卡?”
“我这里有张普通的。”王树林怕花落凡不答应治他们身上的痛,赶紧将自己的卡掏了出来,给了刘江,“只是里面没什么钱。”
刘江接过卡,掏出手机,啪啪啪地按了几下,再又把卡递给了花落凡。
“主人!上次金城高中,我走的匆忙,没有给主人安排好一切。今天趁着给兄弟们求情的份上,还望您大人大量。”
花落凡不客气地接过卡,揣进了口袋,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那些疼的嗷嗷叫的黑衣人身边,一人吐了一口唾沫。
吩咐他们抹在痛处。
王树林睁大眼睛看的明白,那些个兄弟,个个立马站了起来。
恢复如初。
轮到他的时候,花落凡背着手打量着他,施施然地道:“王树林是条硬汉,抗疼痛的能力一定比谁都强,不用及时止痛。”
什么?王树林听完,真想立马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