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本来希望满满,仿佛常在黑夜里行走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曙光。
可被凌英的三言两语,就将这希望掐灭,曙光拍暗。
也对。
连著名的脑外科都检查不出来的毛病,哪里指望一个女学生能给治好?
“陈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花落凡知道凌英今天跟来就是来拆自己的台的,她也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我花落凡说治好你的头疼病,就一定会说到做到。治不好,就不见我要见的人。”
陈森心动了,他呐呐地问:“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不需要,就去你的办公室吧!”花落凡话是笑着对陈森说的,眼光却是看向了一脸幸灾乐祸的凌英。
傻逼!说什么她都要反对。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一行人来到局长的办公室,花落凡招呼陈森闭上眼睛坐在一张沙发上。
自己背对众人,手一伸,掌心就出现了几根银针。
摸准穴位,花落凡拿起银针就往陈森的脑袋上扎。
吓的凌英大叫:“花落凡!你疯了?你根本就没学过针灸,敢拿着那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东西往人家陈局长头上刺?万一弄出个好歹来,谁负责?”
花落凡一边捻针一边回答:“我负责。”
刘江也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精通医术?
难怪她那么豪气干云天,出口就要人家奉她为主。
“你负责?你负的起吗?”凌英越说越激动,“你一个中学生,未满十八周岁,又一穷二白,你拿什么负责?告诉你,出了事情,可别攀扯上我们家。”
花落凡嘴角勾起几缕坏笑:“我有什么好,你也别来攀扯,怎样?”
“······”凌英语塞。
被花落凡一句话堵死死的。
刘江知道这是两个小女孩之间的口角,也不好多插手,毕竟是主人默许她这表姐进来的。
他只能忍着不把人赶出去的冲动。
三根针插进了陈森的头顶,花落凡集中精神,轻轻捻动。
陈森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汗水的颜色很怪,不是平常看到的那种,而是一圈一圈的白色。
跟牛奶一样的白。
刘江走过去,拿纸巾替他擦拭。
人的汗液像牛奶?
这怎么看起来那么恐怖?
花落凡自己也吓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扎错了穴位?
“落凡!不要怀疑自己。”夜不语的声音犹如甘泉一样地出现,“这个局长被人下了蛊术,是一种叫白莹蛊的蛊术。不信你可以在他的脑侧边缘里割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里面肯定会有东西出来。”
啊?要我给人家开瓢?
花落凡吓的当即就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不,落凡!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夜不语的轻柔地鼓励安慰她,“白莹蛊有白莹虫盘绕在人的脑海里,它洁白透明,任何检测手段都检测不到它的存在。你今天下针,已经惊醒了它,再不将它引出体外,它会疯狂地嗜咬自己的寄生体。陈森如果受不了,他会发疯的,甚至还会攻击别人,你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