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鬼上了李正青的身之后，李正青的眼神就变得呆滞了起来。
    花落凡：“说吧！你是怎么把万校长从家里召唤过来的？”
    李正青：“我在他那天中午喝的汤里下了一日蛊，到了时间，我催动蛊念，他无条件接受了我的安排。我也给余荷下了邪力，通过接吻的方式。然后把他们两个人放到了一起，万晓峰拿起刀杀了余荷。”
    陈森和书记员听了之后，震惊不已。
    世上还有这样的杀人方式？
    “你还有什么是隐瞒我们的？你被他控制了那么久，都得到了什么？”花落凡对这个很感兴趣。
    李正青其实心里是很明白的，他不想说，他什么都不想说。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连抬手捂住自己嘴巴都办不到。
    他很想大叫，很想拒绝自己的嘴巴张开，嘚啵嘚啵往外倒东西。
    可是没用。
    他办不到。
    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它就像是中邪一样，一个劲儿地说。
    “我以前还没遇到他的时候，是个小学的代课老师。他说让我供奉他，献出自己的灵魂，我就可以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一开始我不相信，他说让我说出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我说了，我想要转为正式教师编制。一个月以后，我转了。我很欣喜，答应供奉他，也愿意交出自己的灵魂。后来，我的欲望越来越膨胀，我当了小学的校长，初中的老师，校长，再到高中的教导主任。每次我的欲望膨胀过后，我都想收回自己的贪念，可是怎么都收不回来了。”李正青的表情看着有点沮丧。
    陈森趁机问道：“这些年，你可有收受贿赂？”
    本来这问题不归他管，他就是好奇，这个李正青爬升的这么快，背后一定有权钱交易。
    李正青不想说，可他的嘴巴够诚实，把他脑袋里面知道的都说了。
    “有。初中的时候，许多家长为了孩子能进我们学校，求到我这里，都是用钱买的分。高中的时候，我还是用老办法收了不少的钱。我还帮助过别人操作，得到过许多巨额的钱财。我在国外有房产，户头有现金。我家里的衣柜后面有暗柜，里面有大量的现金和珠宝。这些都是求到我门下的人孝敬给我的。”
    花落凡皱着眉头，习惯性地叉腰点唇，问：“白莹蛊虫也是你培养的对吗？那邪祟会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哈？你把白莹蛊虫的幼苗卖给了谁？”
    李正青眼珠瞪的老大，望着花落凡直摇头。
    这件事情不能说呀，不能说。
    可他的嘴巴不听他的，还是说了。
    老老实实地说了。
    “白莹蛊虫是我培养的，我很喜欢看那白莹虫将它的寄生体缠绕成个茧的样子。那画面，美极了。我把那东西的幼虫卖给过好几个人，我没问他们的名字，不知道他们是谁。”
    陈森双拳紧握，恨不得杀了李正青：“说，你总共卖出去过几个？”
    “我想想。”李正青沉默了好几秒，“好像是五个，又好像是六个。具体的我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