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四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议地看着。
    脸色如调色盘一样地变换着，精彩纷呈。
    一地的男男女女，全都是他引以为傲，花了重金培养的打手，保镖。
    在这个小女娃的手底下，挺不住十分钟。
    他甚至都没看到她出手，自己的人就全都倒下了。
    干脆直接，分崩离析。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
    他傻了一般看着坐在一旁的花落凡，眼睛里全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的人用了什么手段？”洪老四没有肉的脸上表情狰狞。
    花落凡淡淡一笑，脾气很好地回答：“我叫花落凡，是金城中学的学生。我对你的人用的是一种叫做鬼拍拍的手段。我拍了谁，谁就会全身疼痛。除了我，没人治的好。你的什么红番七姐妹就算是在医院里住一年也没用，医院根本就没有任何药物能够将这种疼痛镇住。因为，他们的疼痛不是来自肉体，而是来自灵魂。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满意？不满意还能怎么样？
    “你一个穷学生，你嚣张什么？有本事你等着，我打电话报警，你在我这里杀了人，你就是杀人犯。”洪老四不甘心自己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娃手里，威胁性地吼。
    “我杀人？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花落凡打量了包厢一圈，好笑地道，“这么豪华的包厢，一定装了摄像头吧？明明是你的人自相残杀，你敢栽赃陷害到我头上？”
    “为什么不敢？”洪老四冷笑的声音很像是一条毒蛇，嘶嘶嘶的，听着有点恶心，“我的会所我说了算。我说你杀人了，你就是杀人了，再狡辩都没用。”
    “哈哈哈！哈哈哈！”花落凡大笑了起来，“这么说，你可以在你的地盘为所欲为？你是谁的手下？”
    洪老四眼珠一转，道：“闲话少扯，我现在说的是报警，跟我是谁的手下有什么关系？”
    止住笑，花落凡惋惜地摇头：“我这是为你好，不想让你死的太难看。”
    “什么？你不想让我死的太难看？嘿嘿嘿！嘿嘿嘿！”洪老四笑了起来，“女学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可是金城地下的一方霸主，黑白两道，都有我的人，你凭什么说让我死的难看？”
    “就凭你今天冒犯了我。”花落凡笑眯眯地坐下，“我就要让你死的很不好看。”
    “你······”洪老四气到语结，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10。
    王树林看不过去了，从隐蔽的角落走出来，夺了洪老四手里的电话。
    “兄弟！你干什么？”洪老四要去抢自己的手机，“我要打电话报警呢？”
    “报你个头。”王树林横了洪老四一眼，走到花落凡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句：“主人！”
    洪老四听完，头皮都麻了。
    主人？王树林喊这个小女娃为主人？
    这个小女娃是王树林的主人？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一向眼高于顶，桀骜不驯，自命不凡的王树林，也会对一个小女娃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