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他的身体不单单是丧尸，还住着一个鬼魂。”夜不语伸出手，握住花落凡的，示意她放松，“我的商业帝国，只想掌控在我的手里。不想浪费时间去猜忌防备一些人的小动作，所以我用了最直接的办法。鬼魂是丧尸的主人，丧尸只是一具被鬼魂操控的身体，为鬼魂提供一个日常行动的方便。其他的，他没有能力超越。而我，是鬼魂的主人。”
    “所以你的鬼魂都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花落凡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夜不语竟然敢让丧尸跟鬼魂相结合来为他卖命，“你不怕他们被别人捉住了，控制住了，反过来咬你？”
    夜不语松开花落凡的手，站了起来，看着窗外，脸上布满了哀伤。
    “他们不会。”他的语调很轻，很柔，“他们都是夜城落败时跟我一起逃出来的，即使被人抓住，也不会轻易背叛。”
    花落凡看着这样哀伤的夜不语，心中一凛，莫名地染上了一丝酸楚。
    “这是我最无能的地方。”夜不语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不能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只能让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活在人界。”
    看着这个男人一下子变的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花落凡心里也不好受。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一起看着窗外：“你不要难过了，事已至此，还是想想今后该怎么办。”
    “落凡！对不起！”夜不语冲动地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我做不到不自责，我就是个罪人。我日日夜夜活在深深的自责里，我毁掉了一起，毁掉了所有，包括我的父母和你的父亲。”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喜欢一个男人老是在我面前表现出这样脆弱的一面。”花落凡真的不想看夜不语那悲戚的脸，“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收起你那一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快意人生，不是更美？”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吧？”夜不语握住花落凡的双肩，弯下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眸子里全都是希冀。
    男人的俊颜在自己面前放大，花落凡呆住了。
    艾玛！这男人要不要长这么好看？
    这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的，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
    黑如曜石的眸子，乌溜溜的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乌黑浓郁的眉毛，不像是真的。
    眼睫毛比女人的还长，像是两把扇子，呼啦呼啦地扇着。
    薄薄的唇，性感诱人。
    看花落凡傻呆呆地望着自己没吭声，夜不语以为她不同意，摇晃了一下她的肩膀。
    叫了两声：“落凡！落凡！”
    “呃？”
    花落凡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夜不语轻轻一笑，一下子就捕捉住了她的两片水润。
    这样傻呆呆的落凡太可爱。
    他发誓，以后都不把自己的自责和内疚暴露给她看。
    她说的没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快意人生，的确很美。
    白云霄！
    白云珊！
    你们等着，我夜不语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也一定要把你们加诛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