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我······没事。”夜不语没有睁开眼睛,虚弱地坐在那里,仿佛大病初愈,“你先······下去,我要······打坐。”
“哦!”
花落凡从他的怀里爬起来,赶紧离开。
紧张地站在一旁,看着夜不语盘腿坐着。
他没说假话。
她好了。
先前身体上的不适,一点儿症状都没有了。
她精神充沛,活力四射。
感觉自己健壮的像头牛,可能连火车都能推动。
人不都说,牛皮靠吹的,火车靠推的吗?
自己是好了,可夜不语却变成黑脸包公。
要是他病倒了那该怎么办?
谁开车送她去学校?
谁给她做饭?谁给她准备衣服?
呀呸!
花落凡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这么快就依赖上了?
你丫的要不要这么恬不知耻?
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不是过挺好?
夜不语打坐了一个周天下来,从花落凡体内吸出来的阴泉之眼的阴气逐渐转化。
花落凡像是见了鬼似地看着他的脸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儿地恢复原样。
艾玛!还带这样玩的哈?
从白脸变成黑脸。
再从黑脸变成白脸。
分分钟变来变去。
简直堪比川剧嘛。
夜不语的脸全部变回了原来的颜色,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
花落凡惊奇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样?”
“没事了。”他站起来,撩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果的上身,指着刚刚被花落凡掐的乌青的地方,不要脸地说,“这里有事,很疼。落凡!给我吹吹。”
“不要。你抱着人家就亲,谁知道你要干什么?不掐你掐谁?”
花落凡拒绝,转身要走。
“小妮子!越来越淘气了。”夜不语手一伸,把人捞进了怀里,“给你吸出多余的阴气,治好你,还敢狡辩?还敢掐我?不是说我上来就亲吗?现在就做给你看。”
“啊!不要。”花落凡一心急,猛地推开夜不语,往卧室门外蹿。
夜不语紧随前后。
书房的门恰巧打开,洪伯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递给自己的少爷。
少爷终于又开心起来了。
洪伯看着夜不语追着花落凡下楼,默默地将文件拿回了书房。
他的少爷沉寂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开心了起来,自己还是不要拿这些无聊的事情去烦恼他了。
转身,他将金家递来寻求合作的意向书撕成了碎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楼下,夜不语抓住了花落凡,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
“对不起!落凡!是我太心急了,让你受苦。”
“为什么这么说?”花落凡转头一想,明白了,“我刚刚那样不舒服,是那阴气在作怪?”
“是。”夜不语柔和地笑,宛如春日里的阳光,照耀进了人的心里,“我已经把那阴气吸出来了,你没事了。”
“那你会有事吗?”花落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夜不语,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
夜不语心里暖暖的,在小妮子的头顶亲了亲,说:“我没事。”
然后不等小妮子回答,低头捉住了那两片抿在一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