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花落凡无语了。
    好吧！或许是自己的头发灰发出的清香也未必。
    反正自己闻不到就是了。
    “姐！姐！醒醒！醒醒！”凌英一直睡不醒，硬灌她水喝怕灌不进去，浪费了。
    花落凡想试着叫醒她，可惜努力了许久都没有结果。
    “你别叫了，凌英这两天跟成仙儿了一样，二十四小时都在睡觉，不吃不喝还不拉，简直就一模拟植物人。”女孩盯着花落凡端来的那碗水，疑惑地问，“你这是什么饮料？怎么看着跟白开水没区别？”
    宝贝！这就是白开水。
    花落凡在心里回答了女孩。
    “能给我尝一尝吗？”女孩羞涩地低声请求，“你这水的气味实在是太特别了，我很好奇，它到底是什么饮料。”
    “它不是饮料，就是一碗水。”花落凡看女孩儿那馋嘴的模样，就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嘴边，“来，你尝尝！”
    女孩张开嘴巴接过。
    “噗！”还没喝下去呢，就被她吐了出来，“哇！你这什么水？怎么又酸又苦？你这人，太坏了。你这碗里明明是药吧？还骗我是水？不理你了。太坏！太坏！”
    女孩边说边跑进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漱口。
    花落凡也没管她，伸手捏开凌英的牙关，一勺一勺将那水全部灌了进去。
    水一下去，没过两分钟，凌英就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儿？”她的声音很虚弱，“我刚刚喝了什么？为什么嘴巴里那么甜？”
    女孩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听见凌英的话，又看了看花落凡手里空掉的碗，翻了个白眼。
    “凌英！你睡糊涂了？那水明明又酸又苦，你却说是甜的？你脑壳睡扁了吧？”
    又酸又苦吗？
    凌英砸吧砸吧了两下嘴巴，摇头道：“叶子！你说错了，明明就是甜的，我嘴巴到现在还甜着呢。”
    女孩叶子又白了凌英一眼，不耐烦地道：“行行行！你是大爷，你有理，你说了算。我去图书馆看书去了，你们慢慢聊。”
    叶子快人快语，说走就走。
    风一样。
    宿舍里就剩下了花落凡和凌英两个人。
    “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骨头都酸了？”凌英想爬起来，可手脚无力，软绵绵的，她慌了，“我怎么浑身没力气？”
    花落凡看着她，没有回答，问道：“你招惹白燕了？”
    凌英心中一滞，暗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抢夜不语？”花落凡不答反问。
    “是。”凌英倒是大方，张口就承认了。
    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花落凡沉默了一分钟，站起来，背对凌英，劝说道：“以后看见白燕，绕道走。这次算你命大，她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不多，刚好是我能够解除的范围。下一次，你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她留在我身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凌英有点吃惊。
    “鬼气。”花落凡也不打算隐瞒她，“如果你身体里的鬼气祛除不了，你会一直沉睡下去，直至死亡。祛除不干净，你会常年身体虚弱，缠绵病榻。祛除干净了，你也会至少浑身无力两至三天。”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花落凡更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