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陈贵仁也就觉得没什么丢人的了。
再丢人也比自己以后无儿无女的强。
为这事,他老爸老妈操碎了心。
陈家在京都也是排的上名号的十大家族之一。
他们家的嫡传长子。
陈家的家主之位,一直都是由他们家往下延续。
到了他这里,眼看嫡传长房就要后继无人,他的那些个叔叔堂弟可都乌眼鸡似地盯着家主的位置。
再要无所出的话,等到他老爸归西,家主的位置绝对落不到他的头上。
一旦失去这个位置,他在陈家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恐怕连司康区地下大佬这个位置都保不住。
所以,现在丢人不要紧,总好过日后丢命。
“十六年前,张家的道人,本来一直是在我家的。那时候年轻气盛,看着那道人细皮嫩肉,美如天仙,我就起了不良歹意。总是喜欢抱着他做那种事。有一次,我刚进去,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我一下。当时疼的我冷汗都下来了,可过后没了反应,我也就一直没在意。第二天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肚脐底下的那条黑色筋脉。”陈贵仁说到这里,低着头,红着脸,停顿了下来。
“张道人和你?噗哈哈哈!”花落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个前俯后仰,“你特么的太牛逼了,居然把张道人给弄成了委曲求全的小受?难怪他要让你断子绝孙。”
“哈哈哈!笑死我了。陈贵仁!你有种,你厉害。这件事,估计得让我笑一年。”花落凡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花,喝了口茶几上未开封的矿泉水,脸上依旧挂着促狭的笑容。
“神医!你笑没关系,你哪怕看见我一次就笑一次都没关系。”陈贵仁可怜兮兮地恳求,“你既然看出了我身上的毛病,那一定有解决的方法的对不对?能不能......?”
“不能。”花落凡沉下脸打断了陈贵仁的话,“你特么都要杀我了,我还管你的死活?我脑子有坑?我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也会反击。我就算打不过你,咬也要咬死你。”
花落凡用嘴努了努闫飞红的方向:“看看你干妈的下场,你就该知道,得罪了我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今天要不是念在你是受闫飞红指使的份上,我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明白?”
“是,我明白了。”陈贵仁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早知道这位花落凡同学这么有手段,打死他都不会去招惹她。
相反还得把她当活菩萨一样地供起来。
他身上的东西,大概除了她就没别人弄的出来。
因为从来就没人看出来他身上到底是什么问题。
除了吃药打针,抽血化验,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根本就没人往别的方面去想。
能人就是能人,一眼就看穿了自己身上的症结所在。
只是自己把他得罪狠了,人家不吊自己了,怎么办?
他应该要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这位小祖宗回心转意?
肯医治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