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司机一脸的兴奋，说了句“谢谢！”走出了房门。
    既来之，则安之。
    这种地方，花落凡第一次来，也没打算这么快走。
    很想看看，那位蓉姐，到底会怎么对待自己。
    包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花落凡有点百无聊赖。
    拿出手机来想要给杨妮打个电话，问问她怎么样了。
    遗憾的是，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
    想想也对。
    这种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地方。
    屏蔽信号，那是必须的。
    不然谁敢保证不往外透露这里的情况？
    收起手机，打开电视，入目便是污秽不堪的真人果体纠缠。
    还有解说员在一旁解说体位的特征，需要注意的事项。
    以及进去的深度多少，舒适度多少。
    奶奶个熊，这种事情，竟然被当成了一门学问来研究？
    艾玛！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关掉电视后门开了，进来了好几位面无表情的大妈。
    她们的手里捧着衣服鞋子化妆品。
    不由分说，抓住花落凡就开始打扮。
    先是梳头，再是上粉，描眉，扑腮红，画唇线。
    之后是换衣服，换鞋子。
    全程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全都是无声地进行着。
    花落凡也不挣扎，由着她们捣鼓。
    打扮完了，大妈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间房有点热闹，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个女孩子了。
    个个都是浓妆艳抹，盛装打扮。
    一共六个人。
    她们的脸上全都没有表情，死板板地站在指定的位置。
    花落凡也被领到了一个位置，位置上面的号码是6。
    刚站好，地面就开始旋转了起来。
    慢慢地旋转，很慢很慢。
    仿佛她们这六个人是餐桌上的菜，正被人一道一道地展示出来。
    地面转动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直到每个人身后的号码都亮起了灯，地面才停止了转动。
    “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花落凡好奇地问，“既然来了又为什么不开心？”
    其余的五个女孩子都奇怪地打量着花落凡，很默契地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们这样打扮我们是为什么？你们知道吗？”花落凡再问，语气尽量地显得亲切，温和。
    终于，五号女孩哭了起来：“我们被卖了，我们的第一次被卖了。”
    “切！不就一层膜吗？卖了就卖了，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一号女孩倒是无所畏惧，落落大方地说道，“做女人迟早都有那么一天的，谁能保证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就是你的老公？与其把第一次交给一个无法修成正果的半路渣男，那还不如拿出来拍卖。至少我们可以分到一笔钱，以后再去补一层不就是了？伤心个什么鬼？”
    “可我害怕，我是被人骗来的。”五号哭的更伤心了，眼泪长长短短，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我不想拍卖我的第一次。”
    “我也不想，我也是被人骗来的。”二号女孩也哭了起来，“我男朋友对我很好，我们一定会结婚的，如果他知道我没了初夜，肯定会甩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