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良说着诡异地指了指里屋,翁任泉一听,顿时眼就直了。
敢情,他不只是被高校长当枪使,还被苏全良也当枪使了?
艾玛!要不要这么悲催?
翁任泉强忍住心里的郁闷,拿起茶杯,慢慢品茶,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好几下。
“苏院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快人快语。告诉我!里头是个什么情况?”花落凡一点都不跟苏全良客气,一副有啥说啥的语气。
“是这样。”苏全良在花落凡的另一边空位上坐下,娓娓道来,“病人叫邱泽康,是邱家唯一的独苗。三年前突然毫无预兆地晕倒在洗手间里,之后送到了我们这儿。全身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没发现任何异常。除了昏迷不醒,连一般植物人该有的肌肉萎缩都没有。相反他还有在长身体,虽然过程缓慢,可却是实实在在地长了。来的时候是178厘米的身高,现在已经长到了185厘米了。我们曾经汇聚了全国最有名的各科专家,都解决不了他的问题。迫不得已,只有找你们高校长帮我这个忙把你叫来了。花同学!有些问题,我们解决不了,可你能够解决的对吧?”
翁任泉以为花落凡会谦虚那么一下两下的。
谁知人家没有,直接就脸不红心不跳地嗯了一句。
惊的他忍不住地挑眉。
抬眼看着她,眼里全都是鄙视。
“那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进去看看病人的情况?”苏全良用近乎讨好的声音征询花落凡的意见。
翁任泉觉得这苏全良真是过了,对待一个医科大的学生,用得着这么谄媚吗?
给她机会接近达官贵人,肯定是迫不及待地就要冲上去的了,哪里还用得着废话?
谁知,他却听见花落凡淡漠地说道:“不急。你先告诉我,这邱家是个什么来路?”
翁任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搁。
黑着脸问:“花同学!你这是来治病呢?还是来查户口呢?你管邱家什么来路?你有本事把人孩子的病治好不就完了吗?女孩子家家的,那么鸡婆做什么?”
苏全良这正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花落凡呢?没想到翁任泉给来了这么几句。
急的他心肝都疼。
哎呦喂!翁教授!你这裹什么乱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位花同学连第一领导人的面子都不给,能给我面子来到这儿,我已经阿弥陀佛了。你能不能多喝茶少说话?放过我?
高校长当然知道花落凡的本事,可也知道她的原则,刚刚在车上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她要不打听明白了,或许真不会动手。
刚要开口解释,就被苏全良抢了个先:“花同学!对不起啊!你翁教授这人比较实在,也不会说话,你多包涵,别生气啊!”
翁任泉听苏全良这么贬低自己,脸更黑了。
他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苏全良要这么捧着这位女同学?
为了她居然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
什么叫比较实在?什么叫不会说话?什么叫她多包涵?
搞的好像那女同学是德高望重的教授,自己才是医科大的新生一样。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