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行行行！一块钱一块。你挑吧！”老板也懒得和这小姑娘啰嗦，反正都是废料，不卖出去，他也得请人来弄走。
    花落凡从口袋里摸出个一块钱的硬币，塞到老板的手里：“来！钱给你！我去挑块废料凑个数。”
    假装在那堆废料石里挑挑拣拣，然后扒拉出一块来，指着它说：“就这块了，叫师傅们搬过去解吧！”
    老板一看这废料，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他记得这是块很大的石料，被一个客人买了，解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完完全全就是块哑石。
    什么是哑石？
    哑石就是什么都没开出来的那种。
    外面看着绿松花，莽纹带都有，切开里面就是没有东西，一点都没有。
    连最次的青玉都没有。
    这种在行规里就叫哑石。
    哑巴了，熄火了的意思。
    师傅们也没干过这事，解石还有解废料的？
    金富贵更是乐的笑出了声：“美女！这是打算要缴枪投降了吗？连石头都不敢买了？弄块废料来滥竽充数？怎么样？玩不过我了吧？”
    完颜绍和杨妮都看不懂花落凡的举动，以为她真没钱了，赶紧过来，拽住她的手。
    “落凡！咱输人不输阵，钱我有。”杨妮打开包包，掏出了卡，“拿去，再买块石头跟他赌一把。”
    刘曦也把自己的卡掏出来：“落凡！我这还有点儿。”
    夜不语伸手拦住了她们：“你们不要捣乱，站着看就好。”
    “哟！姐！你还有卡呀？你这钱哪儿来的？”刘素走过来，一把抢走了刘曦手里的银行卡。
    刘曦双目一瞪，转手就又夺了回来：“关你什么事？我的钱从哪儿来都不会从你那儿来。”
    “哼哼哼！”刘素冷笑，你还想我给你钱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刘曦有那么大的面儿吗？
    想起金富贵说刘曦长的好看，她心里就不得劲。
    偷眼一瞄，刘曦站的位置刚好是废料的碎石堆，她顿时有了主意。
    只要把她的脸往这废料碎石里一推，再好的容颜都会被毁掉。
    “从我这儿要钱？你好意思？你是姐还是我是姐？”刘素说着一把朝刘曦推了过去。
    刘曦一个没注意，趔趄着就要摔倒在那废料碎石堆里。
    完颜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将她稳住。
    花落凡看着刘素直摇头：“金富贵！你这女朋友够心狠手辣的呀！连自己的姐姐都要算计。你就不怕睡到半夜，她手起刀落结果了你？”
    “你说什么呢？臭女人！”刘素对着花落凡大骂，“你敢挑拨我跟金少的感情？你是不是不想在烟城待了？”
    “啪！”杨妮一耳光甩在了刘素的脸上，“你骂谁呢？嘴巴这么不干净吃翔了？”
    “臭三八！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刘素说着就要扑向杨妮。
    花落凡走过去，抬手拍了她一下：“奶奶个熊！你特么的挺牛哈！骂人就算了，还敢跟我家妮儿吆五喝六？还威胁我们？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被人威胁长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