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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子同
    第五十七章子同
    我将放好在怀里的子孙符掏出来,拿在手里,这到底要怎么办呢?我是放还是不放呢?太后交代的这件事我要怎么给容珵说呢?
    回到王府里,我便直奔书房去,到了书房之后,在门口守着的不是孙然,我上到阁楼上,站在书房门口,在门口守着的侍卫告诉我说,容珵不在府里,下朝回来之后带着孙然出去办事了。
    原本打算先离开,等到容珵回来的时候再过来,可是转身之际,灵光一闪觉得,既然来了,我便先将子孙符放在他办公的书桌上,容珵知道今日我被接到永安宫,待到他回来看到桌上放的子孙符必定能够猜出来这是太后让带回来的,到时候再让他找我算了。
    这样想着,我便门进去,这里早没有了上次来的时候那股子血腥味儿和茉莉花香,只是一如以前一样的淡淡墨香浮动,闻着让人心安。
    来到书桌跟前,取出子孙符,放在桌上面他经常看公文的位置,望着红色的子孙符,顿时又想起来另外一样同样红色的东西,同心结。
    既然来了,所幸将早该给容珵的生辰礼物也一并放在这里,想着便将这些天一直贴身收着的同心结拿出来放在子孙符旁边,有好好的捋了几下,才将手移开,准备离开。
    走到书房中间时,不自觉的望了眼这些天容珵休息的那个隐在淡蓝色珠帘后面的地方,然后朝着那里走过去,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看清楚这里的布置,现在看来,觉得很是简单,这里地方不小,可除了一张床之外,在没有其他的摆设,四周的墙壁上面挂着一些山水画卷,整个的看上去,这里简单干净。
    我凑近墙上面挂着的画卷,这些画里面都是些连绵起伏的山脉,乍看之下,有些眼熟,跟皇城璧山那里的景色有些相似。
    画卷上面的落款处写的是“子同”两个字,我看了一圈,发现容珵这里挂着的全是同一个人的画,看来容珵很喜欢这个叫做子同的画家啊。
    从书房里出来之后,猛然想起来,我将同心结同太后给我的子孙符放在一块儿,到时候容珵回来看到了会不会当成是太后给的呢?遂又马上掉头向书房走去,刚走出几步,又想起来同心结虽与子孙符放在一起,可同心结嵌着的那块玉泉石玉佩上面刻有我的名字,容珵看的时候应该会知道那个是我的东西。
    如此想了便也不急着去书房,转身继续向同苑走。
    下午的时候,恒管家来同苑通报说锦绣坊的人过来送衣服了,我才猛然的想起来前几天在那里给容珵订做的那套衣服。
    顿时,一阵懊恼,今天去了一趟永安宫,被太后的一番话还有子孙符给惊住了,以至于忘记了今天锦绣坊要送衣服过来,想起来上午去书房时候放在书桌上的同心结更是一阵后悔,原本打算将衣服跟同心结一并给容珵的,我怎么就忘记了呢?
    这下子我是要趁着容珵回来之前再去一趟,把衣服也放在那里,还是干脆的等到容珵找我的时候再将衣服给他呢?
    我让恒管家把锦绣坊的人请到同苑来,这次来送衣服的还是上次的那个丫头,她将手里的白袍展开,让我看着。
    虽然仍旧是白袍,可在我看来,这件远比上一件有意义的多,一则是这件是要送给容珵当生辰礼物,二则是定做这件衣服的钱同荷香的那件嫁衣一样也是用的我自己的,三则是这件白袍的样式较上一件要好看许多。
    拿了这件衣服,又问了一些有关荷香那件嫁衣的情况之后,便让恒管家送她离开。锦绣坊的丫头刚离开,我正仔细的瞧着衣服的时候,荷香进来告诉我说,“小姐,王爷回来了。”
    我拿着衣服的手一顿,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做决定到底这件衣服要什么时候给他,容珵可就回来了。如此,我便只能一会儿拿着衣服当面的交给他了。
    我让荷香留在同苑,然后自己又一次的去书房,唉…早知道如此,上午的时候,我便不去将子孙符跟同心结放在那里了…真是多此一举…
    从同苑到书房的一路上,心里不停的翻腾着,不知道容珵看到同心结会不会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怎么办,还有太后交代的事情要怎么说…
    刚进书房院子,突然听到书房里“砰”的一声巨响,然后便听到容珵很是愤怒的声音,“来人!”,他的声音很大,我站在院子里都被吓得颤了一颤,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容珵这么大声的说话,他好像很愤怒,我心里提了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顿了顿,然后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情绪,稳着步子,一边向阁楼上走,一边听着书房里的情况。
    “王爷…”之前守在门口的那个侍卫有些颤抖的声音。
    “是谁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容珵的声音更大了些,有着明显的压抑。
    我的心揪紧,不知道容珵问的可是我放在他书桌上面的东西,心扑通扑通的快速的跳动着,脚下的动作也随着心里的紧张而不由得加快。
    “回…回,回王爷,…属下,属下不知…”那侍卫颤抖的声音更明显了些。
    我快步的上到了楼上,刚好从书房的户处看到容珵站在书桌旁,一脸的震怒,而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惹得他生气的物件儿正是我上午时放在桌子上的,想着送给他做生辰礼物的,红绳白玉的镶嵌着玉泉石的同心结!
    “不知?”容珵的脸色阴沉的不像话,手指握紧,指节泛白的厉害,随时准备爆发,地上跪着的那个侍卫头紧紧贴着地面,身子缩成一团,发抖的不成样子。
    我顿在外面,一时之间动不得,心里紧张万分,容珵如此生气的样子,我嫁过来这么长时间里从未见过,看上去让人甚是害怕。
    我攥紧手里拿着的衣服,大着胆子,朝着书房里朗声道,“是我放的。”
    作者有话要说:s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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