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打人就打脸
    空气中火药味十足，身为东道主，刘表也不希望这两方在自己的地盘上大打出手，为此连忙站了出来。
    “二位，二位消消气，消消气！”
    “刘州牧，这乃是我道家内部之事。牛毕此人无缘无故陷害我五斗米教教主，又在这里妖言惑众，视我等如无物，我等今天不讨个说法，道教尊严何在！”
    牛毕并不答话而是直接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落叶道人脸上满是怒意，正因为牛毕的出现，五斗米教遭到重创，大量弟子流失，让他们两家也伤筋动骨。
    无意中，得知牛毕将至襄阳，这才前来。
    本欲与牛毕言和，但谁知牛毕使出来如此神通，让他们两家深感威胁，这才出此下册，打算在众人面前让牛毕难堪。
    “我笑你们恬不知耻，那张鲁在汉中一地，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弄得满城风雨。之所以灭亡完全是因为其违背民意，与我何干！”
    “与你没关系，那你有证据吗？”飞花道人立刻反驳。
    “证据？本天师行事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说他该死就得死。”
    霸气外露，荆襄各大世家的家主们也是为之一震。
    吹牛和豪言最大的差别在于。前者毫无基础，却又不断夸大；后者有实力有能力，一切不过是规划。
    如此狂言，一下子让落叶和飞花两位掌教也愣在那里。
    道教和诸子百家其他宗派不同，这一派讲究的就是强者为尊。
    落叶道人好歹也是一派掌教，手下数千弟子，被牛毕如此羞辱，整个人已经气到了极致，指着牛毕鼻子道：“你别太嚣张了。”
    牛毕目光悠然，淡淡的道：“我本嚣张，你奈我何！”
    目光所至，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瞬间让在场的众人心中一惊。
    那是一种带着杀气的眼神，顿时感觉浑身发冷，真正的高手难得一见，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压迫感。
    在场的这些道家弟子们，被牛毕的话彻底激怒，纷纷谴责，说出一些很难听的话。
    “行了，二位道长，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去汉中，不用在这里叫嚣。如果再吵闹的话，我只能将尔等赶出去。”刘表一声怒斥，在场的这些人才不敢继续叫嚣。
    刘表脸上显露尴尬，看了一眼牛毕，目光忽然被身旁的刘姿吸引住。
    走上前来，躬身施礼。
    “微臣刘表，参见万年长公主殿下。”
    可能是牛毕的光芒实在太耀眼，导致众人一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刘姿。
    “参见长公主殿下。”
    刘姿无奈的看了一眼牛毕，转身来到刘表的面前将对方搀扶起来道：“皇叔多礼了，您可是我的长辈，岂有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快快请起，诸位也请起。”
    刘姿虽然是没落皇朝的公主，但她却也是一个奇女子，如果早生几百年的话，说不定也是吕雉那种厉害的人物。
    “长公主说笑了。”刘表的脸上顿显一丝不快。本以为今天牛毕会选择单刀赴会，没想到居然还带着刘姿前来。
    有刘姿在此，自己就得站在刘氏皇族的位置上，很多想说的话就难以吐露出来。
    “诸位，本天师此番，不是来闲聊的，咱们有话直说，别兜圈子。”一旁的牛毕最讨厌这种客套了。
    关键，客套的关键人物还不是自己，你让他这装逼王怎么待得下去。
    “哈哈！还是天师洒脱，请！”刘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首座的那把椅子早已为他准备好。
    牛毕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周围无论是庞德公、水镜先生尽皆无奈的摇摇头。
    往昔曾闻陛下身边有一位厉害人物辅佐，因而成就如今霸业。但今日一见，真是粗痞不已，此等人物确实是难登大雅之堂，难怪当初会干出抢亲一事。
    “天师，我……”刘表话还未出，牛毕直接打断，指了指眼前青城山和龙虎山两派的道士。
    “今天是我等商议大事之日，似乎和尔等并无瓜葛，如果想找本天师报仇，请择他日，本天师一定奉陪到底。”
    落叶道人和飞花道人早都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之前刘表拦着，恐怕早已动手。
    如今牛毕的一席话，等于是彻底撕破脸皮。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飞花道人，轻碰桌案上的茶杯，茶杯直接朝着牛毕攻击过去。
    牛毕也不答言，手掌一推，自己面前的茶杯也飞了出去，直接和对方的茶杯撞在一起。
    “砰！”
    让人惊讶的是，两者的茶杯并没有砸碎，而是融合在一起。
    “雕虫小技！”
    “你！”飞花道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眼神之中还是闪烁着惊恐。
    自己这一招可是青城派绝技空空拳的起手式。威力极大，练到极致，掌力有分金断石之力。
    以此观之，牛毕的掌力恐怕还在自己之上。
    “再接我一招！”一旁的落叶道人见同伴受辱，一套龙虎拳快速打出去，威风八面，真气如洪流沸腾，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估计当场死亡。
    和五斗米教不同，他们两派更加精炼于外家功的修炼。
    至始至终，牛毕的双眼都没有离开刘表，脸上带着笑容，在落叶道人攻击过来的瞬间，脚下一撇，躲开最迅猛的一拳，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落叶道人的脸上。
    “啪！”
    打脸，这可是众目睽睽下的打脸。
    不单落叶道人自己呆滞了，在场的其他人更是呆若木鸡。
    打人不打脸的道理谁都明白。
    牛毕如此行事，等于是彻底将对方推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怎么可能！”飞花道人也是惊讶不已，落叶道人的龙虎拳已经练到了极致，就算是离开山鼻祖估计也相差不远。在他看来已经是深不可测的地步，但却被牛毕一个巴掌，不单单破了龙虎拳，而且还让他颜面扫地。
    “尼玛，这脸皮够厚的，打得我手都疼了！”牛毕装出疼痛的表情吹着自己的手掌。
    “叮！宿主装逼成功，获得装逼值600点。”
    落叶道人咆哮道：“牛毕，你敢羞辱我。”
    牛毕淡淡道：“我辈修行本来讲究的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样就恼羞成怒，看来你们龙虎山真的不咋地。”
    羞辱自己，又羞辱自己宗门。
    落叶道人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身上那股杀气让周围那些文弱的宾客们感觉到不适。
    “看来，景升公，咱们之间的正事只能耽误片刻，待我解决了这些讨厌的苍蝇，再慢慢和您商谈。”
    刘表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至始至终他总是带着笑。
    高兴时笑，不高兴也笑。一笑解千愁，一笑引内心。
    “天师先忙，我不急！”
    牛毕缓缓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人道：“这里地方小，打坏了我也赔不起。走，到外面去，咱们好好笔画一下。”
    第113章 为了装逼捅破天
    望野楼下一处平地，三人对立而站。
    在寻常人眼中，这应该是一场旗鼓相当的热闹决斗，但在荆襄七大家族的眼中，一切胜负早在楼阁之内便已角逐出来。
    落叶道人运转体内全部真气，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霸气丝毫不弱于牛毕。
    面子是要自己争取的，要找回面子，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战胜牛毕。
    想到这里，落叶道人脚下乘风，双手成拳，快速打来。
    “小子，只要你能够接下我这一招，我这教主之位就让给你！”说话间，牛毕右手，在身后一挥。
    这一年的休息，牛毕的实力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自己，连续装逼让他已经达到了九阳神功的第五层境界，实力可谓是强悍到恐怖。
    本来摆在路边的十个巨大水缸，居然快速的飞了起来。
    “我的妈啊！”落叶道人这才明白，恐怕是遇到硬茬了。
    可惜一切已经晚了，十个巨大水缸直接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朝着落叶道人砸了过去。
    十个水缸的撞击力可想而知。
    后者一声闷哼，直接飞出去，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滚。
    牛毕收回手，看着眼前的落叶道人：“真是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明知道打不赢，还要打，你这不是找打嘛！”
    “叮！宿主装逼成功，获得装逼值200点。”
    一招败落叶！
    在场这些心中还抱有幻想的道家弟子们更是震撼到极点。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飞花道人，此刻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已经倒下了，你觉得你能行吗？”牛毕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条腿不断的晃着，脸上就差没有写一个拽字。
    如此架势，要不是打不赢，估计飞花道人直接冲上来就要揍他一顿。
    落叶道人撩起衣服，满身的淤青，不少地方还被水缸破碎的碎片划破，鲜血淋漓。如果之前牛毕的力道再重一点的话，估计现在落叶道人的骨头都要被打碎。
    如此没有悬念的战斗，落叶道人双眼直望天空，他现在终于明白张鲁是为何被击杀了，就凭这番实力，灭了道家也是未尝不可。
    “我……我还是不了！”飞花道人的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当着自己的弟子说这些话，估计他自己都觉得没面子。
    “掌教，弟子不服，你可以用真君灭神符啊！”一旁的弟子似乎看不下去了，直接替飞花道人约战。
    “是吗？我都差点忘记了，你们青城派似乎已符咒闻名，给你个机会，别让我失望。”
    狂！
    太狂了！
    可又如何，对方如此狂妄那也是因为有资本。
    自己要是有这个本事，自己也能如此狂妄。
    退无可退，飞花道人快速拿出一张符纸，这居然是一张蓝色的符。
    符纸有四层，最低级的黄符、然后是红符，再往上是蓝符和最高等级的金符。
    金符并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传说只有神仙以神力才能驱动。
    黄符以法力，红符以鲜血，而蓝符则是以灵魂为基础，燃烧魂魄将符咒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牛毕，这也是你逼我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嘴中念念有词。符咒似乎也有了感觉，大股大股的能量慢慢的进入了蓝符之中。
    真君灭神符，是青城派道术中，威力最大的符咒，只有历代掌教传承时，才会教给下一任掌教。
    本身就是一种禁术，一旦使用会抽走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导致元气大伤。
    符咒激活，刹那间，牛毕只感觉周围的气流开始沸腾起来，一股澎湃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
    “飞花，你疯了吗？居然使用这等禁术，你不怕灰飞烟灭吗！”一旁的落叶也急了。
    按照飞花道人的实力，纵使用了真君灭神符，也不一定就能够击杀牛毕。
    境界的高低，并不是单靠外力可以改变。
    就好比，一介凡人就算得到了混沌至宝，也无法和一个普通的散仙对抗。
    真君灭神符激活之后，顿时天地变色。整个温泉山庄忽然卷起一道狂风，一张巨大的人脸出现在天空中。
    “这青城派的实力有点超出我们的预料之外啊！”刘表身边，黄承彦走了过来。
    “确实，没想到一个西川小小道派，居然有如此神通，此等势力存在于世间却不能用真是可怕！”刘表的心中也不禁心生嫉怠。
    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汉武帝一定要罢黜百家了，诸子百家之中貌似只有儒家最和谐，最听话也最安全。
    与其坐在一大堆火药桶上，还不如全部丢掉为好。
    刹那间，上空压下来庞大气息，云层翻滚，卷成了一条类似的深渊，无比震撼。
    “老天啊！这，这是什么。”
    这一幕，宛如神迹一般，人可以与天对抗？
    温泉山庄这些人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大家的目光全部转到了广场上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身上。
    因为他永远都是奇迹的代名词。
    “文聘何在？”
    “末将在！”作为荆襄大将，纵使是来到这里，也是寸步不离跟在刘表身边。
    “马上去山下调集三千弓弩手来，如果这飞花道人取胜，立马乱箭将他们给我射死。牛毕绝对不能出事，就算出事，我们也必须要给天子一个说法。”
    文聘领命，快速前去准备。
    荆襄已经够乱了，牛毕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出事，不然自己可没有顶住天子一怒的本事。
    “给我去死！”飞花道人已经癫狂了。
    一般的天君灭神符只需要一魂一魄就能发挥最大实力，自己一次性注入了两魂四魄。
    孤注一掷之下，牛毕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当然，牛毕不可能不死！
    在本派的典籍中，天君灭神符一共使用了五次，五次中敌人没有一次存活下去。
    牛毕必将是第六个。
    一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直接对着牛毕拍了过来。
    “呵呵，好像有点看头！”牛毕右手一伸，修罗笙箫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朝天一声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镇压我！本天师今天非要把天都给你捅破不可！”
    修罗笙箫剑上同样是闪烁无数光芒，如同黑暗之中的明灯，快速向巨大手掌攻击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以牛毕为中心的平台顿时碎裂崩塌，无数的碎石飞舞，好在这个周围没有人，不然瞬间就会被强大的能量绞杀。
    灰尘落下，一切烟消云散，巨大手掌被牛毕的修罗玉皇剑猛然震碎，纵使天崩地裂，但牛毕依然站着，如同一尊战神，笑傲天下。
    淡然一挥手，装逼的道：“不过如此，中看不中用。”
    强，确实很强！
    天下装逼者何其多，堪登榜首者除牛毕再无他人。
    “叮！宿主装逼成功，获得装逼值200点。”
    “天哪，我看见了什么，天君灭神符居然被人一招破了！”
    “这……难道这人真的是神仙吗？”
    飞花道人已经是油尽灯枯，见此情景，一口鲜血澎涌而出，倒地而亡。
    第114章 祸水东引
    “叮，宿主击杀2级宗师飞花道人，获得经验值5000000点。”
    “叮，宿主获得天君灭神符。”
    虽然没有爆出来宝箱，但是得到这天君灭神符也算是了有甚于无。
    掌教战死，青城派更是显得气势大衰，众弟子也只感觉大难临头。
    和龙虎山不同，青城派地处西南横断山脉，山中不单多毒蛇猛兽，而且还有不少土著的威胁。要不是一直有汉中五斗米教支援，恐怕这一支早已师传。纵使侥幸存活，教内的人才也是越发的凋零。
    而龙虎山，不单教内人才辈出，而且地处江东，周围各世家拥护，这些年下来有声有色，俨然超出青城派一大截。
    牛毕来到飞花道人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你……你想怎么样？”飞花道人的大弟子满脸惊恐，脸上的肌肉也不自然的抽搐。
    “尘归尘，土归土，你们如果想要找我报仇，随时奉陪！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尔等宗门在我眼中其实连个屁都不如，最好不要想着玩阴的，那些东西对我没用，否则，可不要逼我出手！”
    众弟子：“……”
    牛毕离开了，众人心中欢喜中带着苦涩。
    宰牛联盟，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却没想到这牛毕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想象，在对方的面前，他们如小丑一般蹦跶，最后被狠狠打脸，没人敢说一句话。
    “师傅，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种人压根就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你们以后如果敢惹他天师教的弟子，你们自己兜着！”落叶道人已经完全丧失斗志。
    和飞花道人相比，自己这个打脸貌似还算轻的，能够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一场闹剧结束，牛毕再次返回望野楼。
    “神功盖世，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啊。”
    牛毕摆摆手：“那些都是浮云，不值一提，现在苍蝇也赶走了，咱们言归正传。”
    刘表脸上满是尴尬，心想这牛毕还真的是不要脸，自己不过是奉承话，对方还真的信以为真。
    “敢问天师，陛下有何打算？”刘表缕着胡须，理清思路问道。
    “刘州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我来，也不给点喝的啊！”牛毕看着手边空空如也的桌面极其不满。
    刘表面露尴尬，看了一眼身边的蒯彻。
    “怪我，怪我，之前全部都被天师的风姿吸引过去，抱歉！”说话间，几个侍女将茶水糕点全部送到桌案上。
    “刘州牧乃是陛下的近亲，岂能不知陛下是何所想！”
    刘表笑了笑，身旁的蔡瑁抱拳施了一礼：“天师，我等也别无所求，只想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牛毕摆摆手。
    “我此番前来不为细节，只为告诉诸位一件事。益州的事情可以发生在过去，但绝不能发生在将来。”
    牛毕一言，让在场的这些荆襄名士们陷入沉思。
    这个问题极其难做出选择。
    如果战，荆襄大地又如何不会陷入战火中，又或者岂能不死人。如果不战，荆襄数千里大地就这样白白交给他人，谁又能愿意。
    “既然如此，陛下又为何在白帝城秘密调集五万大军？”
    牛毕望了一眼说话者：“此乃何人？”
    “此乃水军副都督张允。”
    牛毕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耻笑。
    历史上，蔡瑁张允二人在刘表刚刚死去，立马就把荆襄九郡之地送给曹操。但纵使如此，早就想革除世家控荆襄的曹操在不费吹灰之力间，就把蔡氏等世家斩草除根。
    “敢问诸位，这天下是何人的天下？”
    众皆闻言，不敢多说。
    “不敢说了吗？这天下本来就是当今陛下的天下，诸位其实也都是陛下的臣子。如今，莫说是陛下的大军开赴白帝城，就算是进入这襄阳城也是天理昭昭。尔等之所以能安全的坐在这里，不过是因为陛下心存一丝善念，不想诸位步刘季玉的后尘，这才有了今日面谈。”说着将桌上的食物塞进嘴里，将茶水一口饮尽。
    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丝食物。
    直待牛毕彻底离去，众人才回过神来。
    七大家族的族长们尽数在此，大家的目光全部定格在了刘表的身上。
    “主公，这牛毕实在是太过于嚣张。我荆襄九郡带甲数十万，未曾一战就此投降，末将心中不甘。”校尉王威躬身请战。
    “主公，王校尉所言正是，刘璋之所以灭亡因为他战斗未开，便失先机。如今汉军主力在白帝城，我军不如趁势发起攻击，如果得胜主公毅可成就大业。如果失败，我军再投降也不迟，未战就降，实属不甘。”江夏太守黄祖躬身请战。
    武者请战是好事，但眼下却让刘表感觉到了危险。
    王威是自己的心腹到无所谓，但黄祖却是掌握一郡之地的实权派。
    荆襄九郡之地看似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但其实刘表能够完全掌控的南郡、襄阳郡、章陵郡和宜都上庸一部分。无论是汉南的荆南四郡还是作为荆襄冠冕的江夏郡都是名义上的归顺。
    让刘表放弃手中的权利，他当然不愿意。当让他和刘协交手，他又觉得没有胜算。
    “主公，不管是战还是和，我们必须有所行动了。我军探子来报，陛下已经派出不少哨骑在夷陵山道上每日探查，估计不日将会有大动作。”
    接二连三的不好消息，让刘表愁上心头却无能为力。
    自己刚提荆襄九郡之地，根基不牢，完全无法和后世相比。这些世家今天齐聚望野楼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向刘表发布最后通牒。
    能打就打，不能打就降。
    “景升公，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直没有说话的水镜先生司马徽站起身走了过来。
    “水镜先生有话请讲！”
    “景升公如果没有选择之前，不妨先暂时祸水东引为好。”
    刘表眼前一亮，在场的众人中，如果说谁最保持中立，那绝对是司马徽。
    毕竟无论是世家还是刘表，对于司马徽来说都无所谓，因为他和他的学院只为培养人才而生。
    “如何祸水东引？”
    “既然汉南四郡不尊教化，那我等为何不让陛下出兵汉南，如果陛下收复了汉南，我们再向陛下投诚，以汉北换取荣华富贵。如果陛下收复不了，或者战败的话，我们再趁机击溃汉军，成就大业。”
    刘表闻言，眼中闪烁精光，一切确实如同他所说。
    既然得不到，干算彻底毁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