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江妈妈则是笑开了:“维凡,你想吃什么,我来做给你们吃。”
周维凡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我不吃了,我还有点事,改天吧。”
离开医院,周维凡开着车刚出了停车场,突然窜出来的秦长羽吓的他险些把车撞到安全桩上。
车一停下,周维凡从车窗伸出头看着站在正前方的秦长羽:“你不是回去了吗?”
坐上车,秦长羽问:“江瞳怎么样?”
周维凡笑了起来:“既然你关心她不如自己去问好了。”
秦长羽依旧眉头深锁,沉默良久之后,他道:“我太无能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只能站在江瞳的身后,我分明是守护,却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维凡的笑容缓缓收了起来,拍了拍秦长羽的肩膀,周维凡安慰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秦家到了你这一辈居然会末落成这个样子,但是我知道,你的确继承着秦家守护的血脉。难道,这么多年,你对守护之术一点都不清楚?”
秦长羽摇了摇头:“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秦家有一本书,上面详细记载着从古至今的守护之术,只可惜弄丢了。”
周维凡看着失望的秦长羽神秘的一笑:“其实……我有其他的办法。”
秦长羽赶紧抬头看向周维凡:“什么办法?”
周维凡笑着,示意秦长羽凑近点在他耳边耳语起来。
秦长羽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又暗淡了下来:“那得要多少时间?”
周维凡仔细一想,回答:“对你来说应该容易的多,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吧。”
秦长羽失望了:“这么久。”
“这么久?”周维凡张了张嘴巴,“你当吃个饭啊?”
沉默下来,秦长羽最终咬了咬牙:“好,我去!”
周维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这段时间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看着她的。我看,你就月底走吧。别忘了,下个星期六可是咱们班的集体出游日,过了星期六,你直接走,假条我会给你开好。”
“嗯。”秦长羽点了点头。
看向窗外,秦长羽忍不住回想起江瞳虚弱疲惫的躺在自己怀里,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她身上所有的罪都抗过来替她受。自己分明是守护,分明是自己一次次的告诉她不要怕,有自己在,可是最终自己总是看着她一次次的倒下受伤。他的心,几乎要被撕碎了,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江瞳,等我再回来,那个时候,我就能成为你真正的守护了!我说过的,不会食言!
秦氏一族从古至今就是指引的守护,守护指引,守护阴阳镜,驱咒怨,衡阴阳,为之,可弃命!
“阿嚏。”
江妈妈赶紧把纸巾递给江瞳,责怪道:“感冒了吧?让你穿厚点。”
江瞳揉了揉鼻子,笑道:“我没感冒,估计是谁在骂我吧。”
江妈妈撇了她一眼:“要是我就直接打你,好解解气。我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吗?别一耳朵听一耳朵冒的,白费我的口舌。”
江瞳赶紧点头:“听进去了听进去了,你从周维凡走说到现在了,我都记着呢,放心吧,妈,这次的意外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发誓!”
见江瞳一本正经的样子,江妈妈忍不住乐了:“好了好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把午饭热一热。”
“谢谢老妈。”
目送江妈妈离开,江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艰难的从床上挪动僵硬的四肢,好不容易下了床却因为独脚而无法站稳,只要一牵动筋骨,伤口就撕心裂肺的疼。
咬着牙,江瞳跳着跳到窗边。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江瞳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在了眼前的玻璃窗上,玻璃倒影着江瞳的脸,有些苍白,有些模糊,但眼睛却黑的发亮。
伸手摸了下眼角,江瞳的狠狠地咬住了牙根。
“醒灵同社,这次我江瞳不会再怕你了!放马过来好了,咱们旧帐新账一起算!”
星期六。
经过了一个半星期的恢复,江瞳脚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只是想要重新沾地还要一段时间。
回到学校的江瞳成了明星,更多的是同学们的同情。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子上居然有一层浮灰了。
抹了一下,江瞳忍不住抬头看向前头的位置,李冰瑗,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去那里,有没有见到青瓷,替我向她问好,就说我想她了。
眼前好似浮起李冰瑗见到青瓷之后扑上去拥抱的场景,而青瓷则一脸错愕的愣在那里,那场面实在有些好笑。
轻笑出声,江瞳摇了摇头。
一束冰冷的目光射来,江瞳抬头迎了上去。
是蓝清。
见江瞳看向自己,蓝清冷笑一下,转过头去。
江瞳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蓝清,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
眼角余光看到窗边站着个人,江瞳扭头看去是周维凡,周维凡对她招了招手,江瞳指了指自己。
周维凡点头,示意她出来。
放下书本,江瞳刚站起来,身后突然冒出来三四个男生。
“江瞳,你行动不方便,你要去哪里,我来帮你。”
“我来吧,我壮实,直接背你去。”
“我来我来。”
江瞳为难的看着这三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人,想拒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秦长羽站了起来推开他们直接横抱起江瞳就往外走。
“哦。”
班里起起哄来。
“我就说这两个人有事儿。”
“我早看出来了,不过他们蛮配的。”
“什么啊,秦长羽怎配得上我们姜大美人?”
“说什么呢,秦长羽怎么不行了?”
江瞳的脸几乎红到脖子根了,只得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赶紧催促:“快点快点。”
蓝清咬着牙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等两个人一走出教室,立刻猛拍了下桌子。
“吵什么吵?他们好不好管你们屁事儿,多管闲事。”
班级立刻安静了下来,但是随后还是又喧闹了起来。
“蓝清你横什么横?别以为我怕你!”
“就是,什么人嘛,我们说我们的不想听拉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