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俩人都倒在了地上,让谭笑笑根本就看不清楚情况。
“尤里,你给我放开!贱人,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哼,刚刚你和伊卡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小啦啦,别挣扎了,让我疼爱你一次,我就放过你。”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谭笑笑是屏住气,竖着耳朵听的。
所以,歪打正着的将尤里和基瑟拉这对奸夫淫夫的对话给听到了。
谭笑笑青愤,还好她没有停留在那如火焰山里的宫殿,要不然,就见不到这场艳丽的春宫了!
谭笑笑窃笑,原本站着的身子为了更好的听到基瑟拉和尤里两人的话,蹲了下来,双膝扒在地上,两只粉嫩的小耳朵竖着。
而那边的尤里和基瑟拉丝毫不知道谭笑笑在场,可能是两人都沉浸在对方眼里,无暇顾及周围。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经脉全断,一辈子都别想养好你那破尸首。”基瑟拉被尤里压在树灌丛中,他咬牙切齿。
一个大男人被人压在身下,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件耻辱之事,更何况基瑟拉还是一个居高自傲之人。
尤里却吟吟而笑,他银眸发着光,那灰白的头发可能是因刚刚和基瑟拉打斗的时候而松拓,轻划过他肩膀,蹭在了基瑟拉脖颈间,那妖孽的俊容与邪气的身态让人看得注目忘返。
“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垃圾,那只臭乌龟都不在人世了,你就随了我可好?”尤里就是喜欢调侃基瑟拉。
每每看到基瑟拉被自己气得涨红的脸,他的心就像是怒放了般,一簇一簇的锦花开遍。
“呸,你这个伪君子,你不配提他!不配!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把我给放开,就不要怪我用三昧真火烧了你那吊-毛!”基瑟拉才不会听信尤里那贱人的话。
还把他当成和以前那个假小子一样傻吗?呸!
尤里冷冷地嗤笑了两声,他一手直接捏起基瑟拉的下巴,语气阴凉:“我不配?基瑟拉,难道你就配了吗?”
看着身下那倏然一下惨白的脸,他嘴角依旧带着残笑:“小垃圾,我知道你为何一直不肯就范我,不就是还一直念念不忘那只臭乌龟吗?我就想说,我比他差哪了?他伺候你的吊-舒服吗?可是我的吊-比他更大,应该比他伺候得你更舒服...”
“荡夫!你就那么想要我把你那吊-毛给烧了吗!”基瑟拉被尤里气得直颤抖,连着说话的声音都震荡了几分。
而就是因基瑟拉的声音过大,导致那边的谭笑笑更加想往前探听了。
毕竟扒在地上不那么方便还听得不是很清楚,当然只要能静下心来,还是能听到了,可是哪比得上近距离听得清楚啊。
谭笑笑朝着基瑟拉所在的位置瞥了眼,发现根本就看不到基瑟拉和那个奸夫的身影,只能偶尔听到一阵阵那怒吼败坏的调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