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脸?”这个女人,真是有一套啊。
不过这一套,他还真是吃得又苦又涩,自己引的,自己承受。
应了她的话,活该,他犯贱,但是他犯贱就犯贱把,毕竟,他只在她面前犯贱……
“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让你连帮我洗脸都没这个权利。”谭笑笑尾巴又翘起来了。
可不嘛,她这恩宠可花了不少眼泪得来的,毕竟得矫情两下。
缪帝宠溺地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翘鼻,对她无奈,非常的无奈:“好,要是我再欺负,你咬我可好?”
“咬你有什么好咬的?还如给我金钱来的实际。”谭笑笑打掉他的手,还是有一点生气他对着她发脾气的。
有隔阂了,她将她的心又收紧几分,生怕这个男人又会不由来得给她心一击,让她受不了。
缪帝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手盥上,然后拿起毛巾沁湿,拧干,望着她,他的视线一下就灼热起来。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边替她擦脸边道:“胸针拍买的钱,还不够你花?”
“你……”谭笑笑坐在洗手盥上晃荡的两脚一顿,接着一把挥掉给她擦脸的毛巾:“你怎么知道的?又调查我?”
“用得着调查你?”缪帝只是不想和她吵架而已,毕竟是一别胸针,她当了也就算了。
这个女人爱钱不是一两天了,他要习惯她这样的败家。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到着,谭笑笑停顿几分,偷偷的瞄了眼他,看着他没生气,才道:“怎么知道胸针被拍买的事?”
“家徽,除了给指定的人,一般到了别人的手中都会自动发出丢失信号。”缪帝解释,然后伸出手将谭笑笑的手拿在手中,拿着热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
谭笑笑看着自己根根手指被缪帝拿着热毛巾擦着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和缪帝一样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手。
“什么叫除了给指定的人?”谭笑笑边瞧边问。
缪帝纤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中指:“我是那些胸针的主人,而那些胸针除了只会让我佩戴之外,不会让别的人触碰一分。”
“……”谭笑笑不懂,但是不懂装懂。
不过,他说那的胸针,是家徽?有那么神奇吗?还不准别的人触碰,除了他,她不也碰了?
谭笑笑耸了耸肩,也随便他了,她也不想问。毕竟当胸针的钱已经到她手上了,他想要也要不回去了。
刚想问他给她洗好脸了没有,结果看着他一直拿着自己的手擦,根本就没有擦过自己的脸。
顿时,谭笑笑无奈地将脸蹭过去让缪帝擦:“擦脸,别一直只顾着擦手。”
“手很脏,先把手给擦干净了再擦脸。”这方面,缪帝可要比谭笑笑懂的多。
谭笑笑嗤了句他,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地坐在洗手盥上,悠闲地晃动着双腿等着缪帝将她双手擦干净之后,才让他换块毛巾给她擦脸。
她脸有点黏,被缪帝细心有技巧的一擦,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