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就不应该告诉她,他有饮血这症状。
这个女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白眼鬼!哼~
缪帝就是不走,他悠哉地躺在床上,等着谭笑笑洗完澡出来好好疼爱她。
缪帝虽然几日不喝血,但是他能忍受。
毕竟他也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就是那么一两餐的事而已,只要有谭笑笑在他身边,他可以一个月不用饮血。
因为谭笑笑就是他活下去的支柱,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比血要酣甜好几万倍。
缪帝躺在床上等了谭笑笑老半天都不见谭笑笑出来,瞬时,不悦的扯着嗓子对着浴室门喊了声:“谭笑笑!”
谭笑笑没有作声,缪帝耳朵灵敏,听到了浴室放水淅淅沥沥打在地板的声音。
而谭笑笑一进房间,缪帝就设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谭父和谭母听到缪帝声音。
谭笑笑洗澡洗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了缪帝叫她的声音.
她站在花洒下,竖着耳朵想再听一遍,是不是缪帝喊她。
可是没有听到缪帝的声音,谭笑笑狐疑,停了好一会儿才冲洗身子。
她洗完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浴室门隔空从门板伸进来一只白皙的手。
谭笑笑一看,就知道是缪帝的手。
“敢进来,你就死定了!”谭笑笑警告缪帝。
缪帝原本是可以全身都透过浴室门进来的,可是谭笑笑很早就警告缪帝,不准缪帝偷偷进来。
所以,缪帝也不敢不经过谭笑笑的同意就擅做主进来。
谭笑笑话一出,伸进来的手的瞬时一顿,接着,就听到门口凉凉的声音传开:“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谭笑笑将浴袍系紧,也没有再吭声,而是踩着鞋开门,准备出去。
一拉门柄就看到门把上还透着那白皙的手,瞬时,谭笑笑伸出手就拍在缪帝的手背上。
缪帝手背一被谭笑笑打,立马将手给缩回去,然后老实巴巴的站在门口。
谭笑笑一开门看都没有缪帝,就朝着大床走去。
“今天晚上我陪你?”缪帝一看谭笑笑上床,他也作势脱衣服上床。
谭笑笑却横了他一眼:“不可以,我都说了,一个星期只准一次,我刚对你说的白说了?”
“我今天一天都没见你了!”缪帝一听谭笑笑不同意他留下来,瞪着大眼望着她。
谭笑笑爬上大床,看着缪帝站着没有动,她才回答他道:“早上没有见过吗?”
“早上不算!”说着,缪帝单膝就要跪上去,和谭笑笑睡一床。
谭笑笑却用脚踢住想爬上床的缪帝,她眸光微凉:“想上来可以,等我睡醒了之后你在上来。”
“谭笑笑!”缪帝不悦地蹙着眉头对望着她:“你这是在刁难我!”
等她睡着了,他还上来和她睡个什么鬼!要是她一整晚都不睡,那他岂不是一晚上都不能上床了!
谭笑笑用脚趾抵了抵他的胸膛:“怎么?你不同意?不同意行啊,走人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