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就是你不可以。”修煞冷语一落,便将视线冷漠地瞥向站在一边的辛语。
辛语被他冷冽的眼神一禀,瞬时一惊,吓得连忙趑趄地站到了一边,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不快滚?”修煞低声斥吼。
辛语被修煞一吼,吓得身板一颤,接着,她抿着唇,知道自己留在这也没用。
也不在停留,直接转身离开病房。
辛语一离开,病房就剩下修煞一人孤瞭地站着床沿边。
整个空间静悄悄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让修煞无声的痛来袭。
他炽热的目光在谭笑笑脸上驻留了许久,他没有走,就坐在谭笑笑的床边,望着谭笑笑的脸失神。
而熟睡中的谭笑笑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不过要比她前几日昏迷时好很多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修煞就这么坐在床沿边望着谭笑笑,眼睛眨都不眨一样。
甚至为了能更好靠近谭笑笑看清楚她,他高大的身躯勉为其难地微曲着,让她的脸定格在他眼帘中。
半夜,谭笑笑高烧又起,身体颤抖,全身出冷汗,呓语不停。
而修煞看着谭笑笑的症状却没有急着叫医生,而是伸出手,划破自己的手指,将流出来的血滴在谭笑笑唇上。
殷红的血一碰谭笑笑干裂的唇,那血就自动吸附于谭笑笑口中。
没有一会,谭笑笑脸色逐渐好转,苍白的脸色呈现红润,梦魇也褪去,只有那安稳的沉睡。
而原本坐在床沿望着谭笑笑的修煞看着谭笑笑好了,起了身,离开。
晦暗的灯光打在他高大壮实的背上,显得他越发的孤寂。
谭笑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没有昨天晚上那么沉重,甚至脑袋也没有昨天那么昏迷了。
看着桌子上放着修煞给她买的早餐,谭笑笑下床,洗了脸刷了牙便吃了早餐之后,办了出院手术,就离开了。
她走时还不忘向护士打听了辛语,可是护士却说没有辛语这号人住院。
一大早醒来没有看到辛语,谭笑笑有些担心,现在一听护士说辛语就没有住过院,更加的担心了。
不过,她没有辛语的联系号码,想找也找不到她。
谭笑笑没办法,只能回家,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到修煞。
问谭妈妈,结果谭妈妈却说修煞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回部队了。
谭笑笑听到修煞又走了,瞬时皱起眉头,她感冒刚好,他就这么急忙忙的离开了吗?
谭笑笑知道在部队里肯定找不到修煞了,刚想着拿出手机打个电话给修煞,发现自己生病以来一直没有带手机。
一看自己身上空无一物,谭笑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刚出院,感冒那天晚上她把手机放房间充电。
谭笑笑便走回自己的房间,一开房间,就看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被砸个稀巴烂。
甚至被摆得仅仅有条的东西被扔得乱七八糟,连着她的笔记本和化妆台都被扔在地板上。
被子衣服像是有人在上面打了仗一样,简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