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敢这样对我,我肯定会告你qj,放开我,放开我!”谭笑笑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会不知道他贴着她的是什么。
更何况,她现在还穿着浴袍,稍微一往上撩开,他轻而易举就能得逞的事。
缪帝好看的眉头蹙着,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鹰隼的眼眸一眯:“你忘了你昨天上午的事了?”
顿然,原本气势汹汹的谭笑笑被缪帝一句话,给说殃了。
她支吾着半会儿,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你昨天晚上将我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西装吐得不堪入目,那一件衣服,我还只穿过一次,你打算怎么赔?”缪帝又不着痕迹一打击。
谭笑笑直吐血,她被缪帝压在沙发上,双腿被他双腿死死的压着,加上不是正装,她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缪帝看着她不说话了,即后便冷冷的哼了声:“怎么?这些你都不记得了?还需我重复提醒?”
“……”谭笑笑选择沉默。
“别给我装死,如果你想好好在公司待下去,后天就给我准时来上班!记住,你敢有辞职的念想,别怪我不念旧情!”缪帝伸出手在谭笑笑脸上轻轻拍了拍,就起身。
谭笑笑还像死鱼一样躺在沙发上,耳朵里还旋绕着缪帝刚刚说的话。
而缪帝却犹如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站在她面前,低头俯瞰她,当他的视线在她脖颈间停留了一秒之后,他便立马将视线移开,不去望躺在沙发间的谭笑笑。
最后,谭笑笑起身,就看到缪帝转身,那高大魁梧的背影渐行渐远的离开了室内。
而就在缪帝转身的那一霎那,谭笑笑肩处的浴袍一不小心因她的动作过大,而掉了下来。
那胸口的缘侧,有一朵绽放的彼岸花胎记,犹如天使与魔鬼般的手托成形状,看上去是那样的夺人眼球的精髓。
谭笑笑的衣服,缪帝命令人下去干洗了,当女仆叩门给谭笑笑时。
谭笑笑才发现,她居然在boss的家里住了一晚上,甚至,boss还未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是她身材太干瘪了,还是不够苗条,又或者说他对妹子不感兴趣?
谭笑笑这么想着,半殃半就的离开了缪帝的庄园。
缪帝的庄园是一座低堡,看上去有种复古的哥特式视感,但是高度和面积不大,看上不那么大气,树木偏多,阴森森的一片。
让谭笑笑有点不喜爱,甚至还是荒郊野岭,谭笑笑足足走了两个半小时才走回市内。
妈妈个靶子,真是变态,住那么老远,的士都不经过一辆!
还好是周末,所以也就将就了,要不然,她的全勤扣了,还有半年奖,她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等谭笑笑回到家中时,谭父谭母都不在家,谭宁衍是高中,月假,所以家中只有谭笑笑一个人。
谭笑笑回家就倒头大睡,一起来就下午了,太阳都夕沉了,脑袋还昏昏沉沉的酒精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