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怎么也没想到这只鬼会是司家死去的人,还是跟她结婚的那位。
“跟我结婚是不是很兴奋?我看你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司觉远邪笑出声。
安然很想说:我激动你奶奶个鸡腿!
还兴奋?她现在是惊吓得快要羊癫疯了。
她以为会看到鬼老公身穿古代那种新郎服,毕竟她是凤冠霞帔啊。
可万万没料到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中山装,跟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区别。
“你你……你说是我的鬼老公,那你叫……叫什么名字?”安然到现在依旧说话结巴。
长得再帅又如何,鬼就是鬼,她要不害怕,犯花痴才不正常。
司觉远的眉头微微皱起,“你妈没告诉你?”
“我没问,我妈也没说。”安然回应道。
听到他的反问,还直接说她妈妈,她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以至于还光明正大地瞪了他一眼,表达自己的不满。
“司觉远。”轻飘飘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安然有点错愕,片刻才反应过来,“死……司绝远?”
“姓司,觉悟,高瞻远瞩。”司觉远不情愿,但还是出声解释,还不忘打击她,“指望咸鱼有脑子,我也是很可笑。”
安然的五指曲起握成拳头,恼怒地盯着他,“你说谁是咸鱼呢!你才是咸鱼!你还是死得很远的咸鱼!”
“通常被点到名就恼羞成怒的就是谁了。”司觉远语气淡然地应道,不将她的愤怒放在眼中。
“我叫安然!安之若素,淡然处之!”安然对她未来的鬼老公是极度的不满!
司觉远眉头微挑,点了点头,“意境不错,但是取在你的身上,我只觉得……”
他缓缓低头,凑在她的耳边,嘴角含笑地说出两个字来,“浪费。”
“你!”安然气得转头,倏地咬住他的耳朵,宛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的耳朵咬下来。
“嘶……啊……”司觉远没想到她还能咬自己的耳朵,痛叫着皱眉,他失算了,“快松口!你是属狗的吗!”
“道歉!”安然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含糊不清。
司觉远本来不想低头,可是照这样下去,他的耳朵可能会被她咬下来,只得先低头,“对不起!”
“真诚点。”安然得意地进一步提出要求。
好不容易抓住那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饶过他。
她没想到这鬼还能被人咬住,天知道她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
“嘶……”司觉远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别太得寸进尺!”
“那行,我就当吃猪耳朵了。”安然说着刻意加大了力道。
其实安然也不敢真将他的耳朵咬下来,即便他是鬼,但也不知道有没有复原的能力,万一永远少只耳朵呢?
她也想过司觉远能神出鬼没的,要是这次得罪太狠,他打心里记恨上的话,她往后可能会被整得非常惨。
在她还没驱魔能力的时候,不能把司觉远得罪死了。
哼哼!等到她能够用意念控制那支驱魔笔,那时爱怎么蹂|躏他都行。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