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三个人猜测他们出去商量什么事,而司觉远两个已经跟上了。
慕见铭本来想叫哥哥躲在一旁偷听,但看到哥哥旁若无人地站在嫂子的身旁,略带敌意的目光落在陆风致的身上,他只好放弃之前的打算。
哥哥都已经做得那么明显,再来个偷听多没意思,反正嫂子和陆风致都知道了。
“你叫我出来,是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吗?”安然疑惑地问道。
陆风致看了眼他们两个,“让他们两个离开。”
“什么!”司觉远这个炸药包被点着,差点就炸了。
“凭什么要我们离开?你这人讲点道理好不好。”慕见铭出声嚷嚷。
陆风致支开他们兄弟两个,是为了多找机会跟嫂子发展感情吗?
哼!他想得美!可惜门都没有。
想让他们走?那他们偏偏不走又能怎样?
安然也是一脸懵逼,不懂陆风致为何要他们两个离开。
“你为什么要他们两个离开?”安然狐疑地问道。
“碍事。”陆风致面色冰冷地回答了两个字。
“你说我们碍事?”司觉远不可置信地反手指向自己。
“嗯。”陆风致不客气地应道。
“嘁!我还说你碍事呢!”司觉远的左嘴角微勾,极其不屑地嘁了一声,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
“对啊,你嫌我们碍事,我们还嫌你碍事呢。”慕见铭鼓足勇气反唇相讥。
安然不解地看向陆风致,好奇地问道:“他们能碍什么事?”
“我想鬼物会躲起来是因为他们两个。要是他们两个住下来的话,鬼物很可能会继续躲下去。”陆风致面色冷漠地说道。
安然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说的不无道理。”
“道理个屁啊!他说公鸡会下蛋,你也信啊?”司觉远盯着她,“真是无可救药的咸鱼。”
安然白了他一眼,“幼稚鬼。”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幼稚鬼?咸鱼,你是不是活腻了。”司觉远很不服气地说道。
“你不幼稚吗?不信,你问问慕见铭。”安然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
突然一大口黑锅飞来,慕见铭表示压力很大,尤其是面对哥哥此刻的眼神,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司觉远直勾勾地盯着慕见铭。
“说什么?”慕见铭装疯卖傻。
“我幼不幼稚。”司觉远不悦地微皱眉头。
“不不不……幼稚。”慕见铭结结巴巴地说道。
“舌头捋直点再说话。”司觉远不满地开口。
慕见铭想撞豆腐自杀,他那样说就是为了蒙混过关,没想到哥哥还是要他昧着良心说话。
“不幼稚!”慕见铭最后还是昧着良心说话。
“你瞧瞧,他说不幼稚。你这条咸鱼,我看你就是活腻了。”司觉远说道。
“不管我是不是活腻了,为了事情进展得顺利,只好委屈你们两个。”安然神情平淡地说道。
她现在不跟司觉远斗嘴,不然的话,以他的脾气,会直接赖着不走。
对付司觉远的时候,来软的总比来硬的有用。
司觉远这只老鬼偶尔很容易哄骗,只要她稍微放低姿态,向他低头就行了,再吹捧几句,他就会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