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觉远张开的嘴巴好久都没有闭上,直直地盯着陆风致,眼神复杂多变。
破阵?他能够破阵的话,早就将陆风致踢走了好吗?
轮得到陆风致在他们的面前装逼?
“是不是我破阵,你就离开?”司觉远满脸挑衅地盯着他。
就算没有办法破阵,也不能一下子承认啊,再怎样也要装一装样子。
“嗯。”陆风致毫不犹豫地点头。
安然的眉头微皱,看司觉远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想拿着38码的拖鞋上去,给他的脸盖几个章。
“死绝远,你行不行啊?不要什么都不会,还逼走会的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安然开口说道。
司觉远被她说得有些心虚,却抬起下巴,一脸高傲地盯着她,“咸鱼,说话小心点。”
“我说话已经够小心了。”安然回应道。
司觉远盯着她说道:“我要是能破阵的话,你给我洗一个月的脚?”
“好啊。你要是不能破阵,你给我洗一个月的脚。”安然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这样的赌注,司觉远本来以为咸鱼不敢,没想到她回答得如此之快,这不是变相的看不起他吗?
司觉远的火气噌噌噌直冒,可是也没有到失去理智答应下来的地步,他就是没有金刚钻,所以不强行揽瓷器活。
他怒瞪着慕见铭,然后开始装腔作势,“咸鱼!谁怕谁,我们就来赌一把……”
急死他了,死葱铭到底能不能反应过来?
慕见铭见到哥哥瞪来的目光,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眯眯地出现在安然的身侧,“哥哥,嫂子,你们都别赌了。爸不是请的陆先生吗?这都谈妥了,你们这样闹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你问你的好哥哥。”安然瞪了慕见铭一眼。
事情可不是她挑起来的,而是司觉远先挑起来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司觉远这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如此的小鸡肚肠,处处针对陆风致,当然也没放过她。
“哼!”司觉远别过头,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老头子的份上,我才不会做出让步!”
现在有台阶下,他得麻溜的滚下去,不然等下想滚都滚不下去,那就尴尬了。
“嫂子,你看哥同意让陆风致去主宅了,你也别生气。就嫂子你这身份,跟哥一般见识值得吗?”慕见铭谄媚地说道。
司觉远听到拍马屁的慕见铭,倏地转头看去,死死地瞪着他,好想飞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要不是看在他帮忙的份上,此刻他就该在天上飞了。
“也是啊,我这身份要是跟他一般见识的话,岂不是掉身价。”安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故意这样附和。
一向都是司觉远毒舌她,每次能碰到气死他的办法,她从来就不吝啬加注在他的身上。
“咸鱼!本少爷还没说掉身价呢,你有什么身价?”司觉远气恼问道。
“你有你的身价,我自有我的身价。不服?来打我啊。”安然冲他做了哥鬼脸,“略……”
陆风致的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看着他们的互动,他的心底生出一丝的羡慕,同时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的手悄悄地抬起,落在心脏的位置,他感觉这里有点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