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岑二丫,我被她眼睛里不断投射的光泽刺的如坐针毡。
她说的没错,无论是那天的“笨贼砸玻璃”事件,还是今天“色老板不怀好意吃豆腐”事件,都很不正常,那些故意打消她疑虑而编出来的话,我说的都心虚。
“好吧,二丫。”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沉了沉,“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
“其实你会功夫对不对?”
“什么?”
岑二丫打断了我的话,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紧跟着坐回我的身边,一脸激动的问:“丘丘,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会功夫?!”
功……功夫?
什么鬼!
我这回是真的彻底懵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去追那伙笨贼你都不怕呢,原来你会功夫啊!”岑二丫激动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肩上,“可以啊,丘婉一。我认识你三年了,你居然瞒我瞒的这么深!要不是我聪明,猜出来了,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跟我说你是在道观里长大的我就应该猜到了,隐居深山的高人子弟,怎么可能没有两下子?哎,对了,丘丘。你会轻功吗?就是那种嗖嗖两下就能跳上五层楼,都不用坐电梯的。还有,水上漂,就是那种唰唰唰几下就可以从湖这边,跑到湖那边,连船都不用坐了!啊,好可惜,我没看到你狠揍死肥猪的样子,肯定帅死了!左勾拳,右勾拳,哼哼哈嘿!”
岑二丫端着拳头对着空气兴奋的一阵乱打,我努着嘴,只得把剩下的话尽数吞了回去。
完了完了,被她这脑洞一搅合,得,这下更说不清了。
我还轻功水上漂嘞,我快掉在她脑洞里淹死爬不出来了!
身上的汗干了之后全身忍不住发痒,冷气吹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打了个寒颤,我揉着发凉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去换身衣服,你想想咱们晚上吃什么,阿嚏。”
揉着鼻子,我赶紧往房间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岑二丫幽幽的在我身后嘀咕:“可是丘丘,为什么符纸会自己烧起来呢?难道……咱们家真的有鬼?”
“咯噔。”
我的心猛地一跳,攥着门把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下。
我回头,岑二丫的脸突然向上一扬,紧跟着一个响亮的大喷嚏:“阿嚏!”
揉着鼻子,她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看了一眼。
“我去,十六度,你想冻死我啊!不行,我不会是感冒了……阿嚏,阿嚏!”
把温度加高,岑二丫抓起沙发上的薄毯子赶紧把自己裹了起来,往厨房走去:“应该还有剩菜吧,我们吃烩饭,岑大师亲自下厨!阿嚏!”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胸|前的符玉微微一颤。
沉了沉,我赶紧打开卧室的门溜了进去,把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一缕黑色煞气从符玉里幽幽的冒了出来,随后落在我的眼前化作一个一身玄衣,冷然桀骜的俊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