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这里……可是六叔练功的静室。”我一想到六叔平时就在这间静室中,修身养性的练功。
羞耻的感觉,就涌上心头。
宫修睿简直就是太胡来了,那种事情怎么能在这里练习呢?
修睿一只手摁住我,一只手解我牛仔裤上的扣子,“你知道为什么你三位叔伯,刚才要那么迅速的退开吗?”
“为……为什么?”我摸不着头脑的问了一句,隐隐感觉又中了他的套路了。
他用一只手,就把我的衣裤扒了个精光,“为了给我们留空间,欢,我们不该辜负他老人家一番盛情吧。”
“你……”我发现我彻底说不过他,眼神撞上了他的目光。
一下沉沦在他冰柔邪异的目光中,有些不能自拔。
他一扬眉,“我什么?”
“随你怎么胡来吧,但是……但是一会儿,得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很怕把六叔这里弄脏,可六叔他们离开大概是真的不想当电灯泡吧。
况且我是他妻子,他想要也……
也无可厚非吧。
他嘴角诡谲一笑,如火的目光凝着我。
在我身上,毒辣的扫视着。
我见他迟迟没有新动作,用手捂住了胸口,“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把手拿开。”他命令我。
我有些不服气,可是又不忍心违抗。
把手缓缓的从胸口挪开,被他看光之下,身子不安的颤抖着,“我刚生完孩子,身材都走样了,哪里好看了。”
“我爱看就行了。”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我咬住了唇,“你……你这个偷窥狂。”
“看自己的夫人也算偷窥?”他眉毛一样,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毒辣了。
我心跳的飞速,别过脸,唾弃了一句,“臭鬼。”
“你是想要了吧?所以才急了。”他把我的头强行摆正,灼灼的目光凝着我。
四目相对,他火热的目光都要把我燃烧成了灰烬。
我眯了眯眼睛,态度反倒是慵懒下来了,“是啊,我想要了。不过我的身材虽然走样了,可是你的身材依旧很好,就这样干看着。我比你划算!”
“该死!”他用力的把我往他的胸口一摁,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着,“宫夫人你不知道吗?你牙尖嘴利的样子,最是诱人。”
我瞳孔一缩,身子僵住了。
感觉一瞬之间,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
脑子里轻飘飘的回忆起许多事,一幕幕的从脑中掠过。
许多往事想起,都会让人嘴角上扬。
外面变天了,山风呼啸。
一场清凉的秋雨落下,打散了树上的叶子。
电光狂闪,夜色撩人。
在风雨飘摇之中,我心安理得的靠在修睿怀中沉沉的睡去。
他的怀特别的宽大舒适,很像是那种藤织的睡床。
将我兜在怀中,紧紧的守护着。
翌日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晴天了。
空气中,全都是水汽和土壤的味道。
窗外面满是一夜秋雨,打落在地的黄色的叶子。
我躺在之前父亲给我安排的那间卧室里,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事情,“睿,我怎么会在这间房间里?”
“怎么?还想在你六叔的练功的房里过夜?”修睿坐在我旁边的位置,挺拔的脊背靠着床头。
手中拿着一本画符的古籍,低头看着。
我瞄了一眼书上写的内容,一个字都看不懂,顿时觉得眼晕,“那房间的卫生……”
“我打扫了。”修睿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古籍,好像对上面画符的内容很感兴趣一样。
心中不禁有些温暖,这家伙也不是那么高冷。
虽然平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不是会默默的打扫房间。
我的身子朝他身边挪了挪,一只脚非常放肆的放在他的腿上,“你怎么会对阵法图感兴趣。”
“学完,然后教你。”他也不计较我把腿放在他的身上,伸出手落在了我的腿上,指尖有些暧昧的摩挲起来。
这家伙的手法,有毒!
每次被他轻薄,都会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
我急忙把腿缩回来,“教我?为什么突然想教我这些?”
“突然发现你是奇才,不学浪费了。”他一把摁住了我的腿,不吝笑容的凝着我。
我每次看到这块冰笑,都会不由自主的神魂颠倒。
愣了好半晌,大腿才奋力在他的魔掌下挣扎,“你放开我,大清早的,你干嘛呀你。”
“不是夫人自己送上门的吗?况且,作为丈夫,我有权……这样拥有你吧?”他的视线还放在阵法图上,手底下却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我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也不挣扎了,歪着嘴说道:“那你把阵法图也看了吧,说不定我在阵法上也有造诣。”
“有这个打算,我已经和二叔申请了,进经阁看看。”他这时候才放下书本,凝眸看了我一眼。
我心头一动,“你看那么多书干嘛?”
“学会了,都教给你。”他眼神有些复杂。
我感觉像是临终要教会我所有的本事一样,一下抱住了他的胳膊,“你……你教我那么多东西做什么?等……你的命灯重塑了,我要你保护我。”
“欢,我就算这次真的命灯得以重塑。可我杀了傅夏和傅落,哪怕这件事不会走漏风声,可接下来阴间会大乱……会许多有趣的事都会发生。”他眼眸凉凉的,似是已经看到了未来会发生的景象。
当时,进入到阴间。
相柳手底下的鬼差,都已经觉得死人不够给他充实阴兵。
跑去阳间,拘生魂来凑数。
这就是山雨欲来的前兆,他们这几个阎官怕是早晚要打起来。
我心里一下就明了修睿的用意,要想在阴间大乱当中明哲保身。
就得要有强悍的实力,不然就得倒霉。
我探过头去,看他书里画符的内容,“看来我还真得长点本事,你这看的是什么符啊?要怎么画,你看明白了吗?”
“这是玉清破煞符,你不是见过吗?这符的起笔有些难……”修睿伸手虚画,教我画符的起笔笔画。
要是我的高中老师也这么帅这么耐心,估计我早上清华北大了。
我很认真的学,一下子就把周围的环境忽略了。
就连窗外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是忽然一下,听到窗子外面有个女孩脆生生的黄鹂般的声音,“哥哥姐姐,你们两个怎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这样有趣吗?一个怪叔叔就总是对我做这样奇怪的……啊……放开我,你这个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