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了你好啊。”爷爷语重心长的说:“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哪一个愿意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的?生活在一起,肯定避免不了会产生很多的矛盾,你这脾气,你能忍受的了受委屈?”
“在这里,你可以跟爷爷闹闹脾气,顶顶嘴,可是在他们家,你觉得你能这么任性吗?”爷爷盯着矫若看。
“惊龙肯定会帮我的。”矫若自信说。
“那是还没住在一起。”爷爷激动道:“你能知道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惊龙是爱你的,我不否定。但是你了解人家父母么,你就跟俩陌生人住一起?”
“什么陌生人,那是我公公婆婆。”
“那还不是陌生人?什么脾性啊。”爷爷说:“你们见过几次面啊?才认识多久啊?”
“人家是知识分子,没有你说的那么难相处。”
“不关知识的事。”爷爷说:“不管知识多高,那他也是一个人。”
“嘿。”矫若都无语了:“你怎么这么想别人啊?你说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脏水,在白的衣服到你这脏水一过,你说能干净吗?”
“怎么,我脑袋都成了脏水了?”爷爷郁闷。
“行了,你就别瞎掺和了。”矫若警告道:“我们的生活怎么过,那是我和惊龙两个人的事。不管以后过成什么样,那都是我自己的事。”
“婚礼的事情,她爷爷怎么说?还来不来?”龙母说:“惊龙,你爸已经定了饭店了。”
“他怎么没有跟我商量?”惊龙惊到了:“不是说了,有什么进展我再通知你们?爷爷能不能来还不知道呢。”
“等我的好消息。”惊龙挂了龙母的电话。
别墅后院。
惊龙站在路边,矫若趴在围栏上,探着身体:“惊龙哥哥。”她看见他的时候,心里都乐开花了。
“天冷,你赶紧多披一件衣服出来。”惊龙心疼道。
“家里不冷。”矫若开心的说。
“我爸把酒店订好了,说要再和爷爷商量商量。”惊龙关心道:“爷爷怎么说?”
“他不去。”矫若手做成一个喇叭状,接着对惊龙说:“我跟他说了,他死活不去。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再哄哄他啊。”惊龙说:“爷爷老了,跟小孩子一样,你哄哄就可以了。”
“我也想哄来着。”矫若纠结道:“但是我一看见他的时候,特别是他唠唠我到底时候,我就不想跟他说话了。”
“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你一定要劝劝爷爷。”惊龙也是左右为难。
“惊龙哥哥。”矫若嘟着嘴巴:“我不想在家里呆了。”
“老婆。”惊龙也很痛苦的说:“你在忍耐一下,我们过了这一关,就什么都好办了。”
“老公。”矫若娇嗔道:“我觉得咱们租房住也是可以的。何必买房?”
惊龙哎的一声:“我们觉得没事,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咱们俩人的事情了。”
“惊龙哥哥。”矫若小声道:“我们晚上溜出去好不好?”
“你怎么出来?”
“放心吧。”矫若说:“我会有办法的。你在车上等我。”
矫若进屋,然后到一楼去叫小翠。
小翠听见敲门声连忙坐起来,又听是矫若的声音,冯小翠连忙去开门。
矫若把冯小翠一直梦寐以求的一件大衣给她。
“小姐!”冯小翠受宠若惊。
“你这什么眼神啊?”矫若说:“又没有叫你去杀人放火的。就是让你托着爷爷,我等下出去,然后明天早上尽量找一点回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矫若说:“我什么说话不算话过?”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快跳了下。
是微信来了消息。
一看是一个红包。
说真的,最初开始接到这红包的时候,特别的兴奋、激动。但是现在反而有点不喜欢红包了。
特别是这么大晚上的,外面又是那么冷。
而且白天的时候是没有太阳的,晚上就更冷了。
11点多了,快12点了。
收到这个红包就意味着,我要出去帮忙。
是曾文艺给我发的红包。
我连忙给曾文艺打电话:“今天是什么问题?”
“一个小偷。”曾文艺说:“我们堵在出路口了,那小偷进了山,一直都没有出来。”
“好,我收拾一下等下就来。”我打开衣柜,要穿的时候,才知道,没有什么衣服。连续套了两件毛衣,然后就是过年老妈给买的大衣。
不说了,好丢人哦,这么大了,过年的衣服还是老妈给买的。
给姥姥上了香,我就出门了。
冷死我了。
风好大的赶脚。
手都是冰冷的。怎么握都不觉得暖和,突然好想要一个暖手宝。
出门的时候,我带了一个,是自己用矿泉水瓶装的热水。
可惜都冷了。
上了曾文艺的车的时候才觉得暖和了一些。
脚都冻麻了。谁说南方的冬天不冷的,你给我出来。
“什么情况?”我看了看前面的路,问道。
路的两边都是芦苇草。看起来阴森森的。
我拿着望远镜看着。
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曾文艺说:“是前天报的案,我跟了他两天了。”
“小偷的八字。”我拿算卦的算了一卦。
卦象显示的是东南方向。
在车上还没待暖和就又要出门了。
我把卦象显示的位置跟曾文艺说了,他就进山找了。
我站在路口等着。
路口继续往前走个两三米就是一直下坡。
我站在路边往下看,根本就看不清哪里有路,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芦苇草长得比我的人还高。
没多久,曾文艺又回来了。
“赶紧上车。”曾文艺示意道。
“找到了吗?”我追问道。
“抓住了一个女的,男的跑了。”
“还是雌雄大盗啊?”
“看样子是。”曾文艺说:“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是凌晨3点了。
“要是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坐在车上的时候,对曾文艺说。
“下次帮我的时候可以打个折吗?”
我看曾文艺特别认真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
“跟你开个玩笑。”曾文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