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丫头的指甲该剪了!
明远感受到肩膀上仿佛扎着十根利刃,双手果断抓住这位宋家三小姐宋曼琼的手腕,扣到墙壁上。
“你……”宋曼琼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有个小动物随着眼前成熟男子气息越来越近而乱撞,随后紧闭双眼。
过了一会儿后,
她依旧没有感受那一幕出现,就慢慢睁开眼,这才发觉那人已经走了,看不见身影了!
“咚咚!”她立刻使劲儿跺脚,该死,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以至于竟然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感觉到!
突然,她又听到那个家伙的吆喝声了:
“蒋家的天下,宋家的姐妹呀,孔家的钱儿,陈家的党呦!”
这是民国民间百姓对蒋宋孔陈四大家族的统称。
蒋家没得说;陈家两兄弟替委员长把持着国党党内大权,也不用说;孔家掌握着民国财政大权,又开着银行等大公司,堪称民国财神爷,只能这么说了。
只有,宋家的可以大书特书,宋家家主的二姐嫁给国党国父,大姐嫁给孔家家主,三妹嫁给委员长成为“第一夫人”!
这是三个影响了近百年的女人,尤其是宋家家主的二姐和三妹。
另外,宋家家主的三个女儿也是才貌双全,皆为民国名媛。
……
……
同天下午,南宁城东北50公里外的昆仑军校后院客厅里,
木流舒正坐在父亲腿上,撒娇中。
“呵呵,一年半没见,你胖了不少啊,看来,你们伙食真很好。”坐在长沙发上的白建生摸着女儿的秀发,微笑道。
“哪有!”木流舒立刻嗔怪地瞪了父亲一眼,噘着嘴道:“人家才不胖呐,是你胖了!”
“好好好,你瘦,你瘦,我才胖。”
“哼,本来就是!明大哥还经常说我瘦得跟火柴了呐。”
“呵呵呵,”白健生轻笑道:“那他可说错了,我闺女可比火柴苗条多咯!”
“哼!”木流舒嘟着嘴,砸了父亲一粉拳。
她这番模样煞是可爱娇气,惹得白建生忍不住轻轻捏捏她的琼鼻,又捏捏她的小脸蛋,爱不释手的。
“嗯~”木流舒佯装不满地左右甩头,要把他的大手甩开。
另一边,白建生的副官和警卫员看着这对父女好久不见又其乐融融的场面,一个个都知趣地退到客厅外。
父女俩接着又聊一会儿,终于就提到正经事了。
“小舒啊,你什么时候去上学?医学院已经搬到西南了,你还不入校吗?”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治病救人了,干嘛还要进学堂?前线有很多受伤的将士需要我去救呢。”木流舒不假思索地说。
此刻,她头枕在父亲腿上、身子躺沙发上,两只小脚丫欢快地摇摆着。
“不上学也行,但是前线太危险了,你还小,不适合待在前线,我给你在后方医院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你……”
“我不!我就要在前线!”木流舒立刻坐起来抗议道。
“乖,听话哈……”
“我19岁了,已经成年了!”木流舒站起身,提高嗓音道。
“虚岁19岁而已,也照样是一个小丫头,听我的,明天就去后方医院上班!”白健生突然也提高声音道。
一看父亲要生气,木流舒立刻坐回去,坐父亲腿上,娇里娇气道:“明大哥会保护人家的,爸爸您就放心吧!”
“哼!”白健生冷哼一声,语气依旧不好道:“他那个桀骜不驯的性格和杀胚,更让我不放心。”
“明大哥可厉害呢!爸爸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几十个小鬼子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呐!”木流舒依偎在父亲怀里一脸小迷妹的样子。
“张口闭口就是明大哥明大哥的,你的明大哥现在正在纺织厂女人堆呢!”
“那都是宋曼琼那个小丫头片子偷pai的照片啦,明大哥整天忙于军务、著书立说,才不会……”
“呵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把他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啊……”木流舒立刻坐直身子,看向父亲,感觉父亲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原来是想看看明大哥呐……哼!哪里是想见我这个女儿!
她转念一想,那……这,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白健生一眼就看出来自家闺女想的啥,微笑道:“你就说,军校举办的春季运动会结束了,让他过来上台颁奖发言。”
刚好在现在春末时,昆仑军校举办春季运动会,丰富学生们的业余生活。
木流舒绞着小手,低头小声道:“明大哥说不定会以他军务繁忙推了……”
白健生一听这话,立刻暴脾气就上来,说:“那你直接报我的名字,说我求见他,看他给不给我一个面子。”
“……”木流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无奈道,您是华夏老牌“战神”,谁不给您面子……
不多时,木流舒就走了出去,心情忐忑地坐上她的专车,被上面的司机送向南宁纺织厂……
……
……
南宁纺织厂后院东西厢房中,
分别有一个大木桶,大木桶里是一个光溜溜的绝色美人。
正是偷袭明远和马振邦的那名女上忍和女中忍,她们分别由四个老妈子伺候着。
老妈子按照明远的吩咐,正把她们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清理一遍,即取下她们身上、甚至身体内的所有暗器、毒物什么的,保证她俩再也没有任何暗器,唯一可倚仗的只剩下被打了麻醉的身体。
等给她们洗白白并穿上和服后,明远和马振邦就分别带着10位魁梧壮汉,推门进去了。
“好好给她们打扮打扮,一会儿谁不开口说话,就让她好好伺候兄弟们!”这般说罢,明远和马振邦纷纷邪魅一笑。
“啧啧啧!”两人身后各10位魁梧壮汉纷纷火热地看着这俩被精心打扮的女忍者,如果不是队长和老妈子在旁,口水恐怕都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吧!
那俩女忍者一听明远这话,又看到这些大汉的表情,立刻就明白接下来的情况,都忍不住挣扎起来,惊恐万状。
明远知道越是绝色的女忍者,越可能没有破身,尽管经过了相关训练,为了后来任务需要,日军会让他们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对于一个从小就失去所有感情,被培养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冷血武器绝色女忍者而言,最珍贵的恐怕只剩下身体本身了。
他相信,用不着什么狠辣残忍的刑具,让她们产生即将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的危机感,最后辅助一些现代社会的“洗脑学”——博弈论之囚徒困境,很快就能让她们张嘴说话了。
等她们被老妈子精心打扮好后,明远和马振邦身后的大汉一个个全都搓着手、吸溜着口水,上身使劲儿向前倾,仿佛只要前面的明远二人发话,他们立刻就扑过去!
明远,马振邦走上前,右手扣着女上忍/女中忍的下巴并抬起来,冷笑道:
“本来我们打算,日军如何对待那些被你们抓走的我国及我国属国的妇女,我们也如此回报你们!
不过,看在同为武者和你们血缘上就不是日本人的份上,给你们点儿尊严,如果你们中的哪个说出最重要的情报了,她就可以不用体验……我会让她好好蹲在昆仑军校中,给她一个军事教官的身份,留下教导学生,过上无限接近正常人的生活,再也不用经历各种冷血试炼和残酷任务了。
至于另一位,自然也得留下——来犒劳一下兄弟们那饥,渴难耐的……啊!”
最珍贵的东西即将失去以及那种肉体、精神上的折磨压迫着,又有美好生活诱,惑,这俩原本出生于甲午中日战争后割让出去的宝岛等地的孤儿,后又被日本五大暗部选中培养成上忍和中忍的绝人美女会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