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重因素和事件等累计之下,使得明远在全国各界的影响力和争议剧增……然后,就街头巷尾就盛传明将军的一些谣言了……
那些说法一起,几乎是短时间内就传遍全国各地,一时间人尽皆知,议论纷纷,各有争执,争议不断。
[]而且,还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认可,一时间明远受到了很大的舆论压力,有些人要求他出面解释,给个说法;有些人认为他是大军阀、想要搞……;有些人劝他收手……
暗中却是,很多人在联络他,各种探口风,各种拉拢讨好,各种警告警惕,各种结盟暗示和明示,比如桂军的白建生要促成其女儿和他订婚,就是想结盟,一起把某人拉下来。
明远的做法就像现在:
不出面解释任何,不与任何人结盟,各公司照常运转;拆解新一军,战斗力强的各个主力团并入中央军、桂军、红军等部队中,只把三五个战斗力在新一军中垫底的后勤部队、工兵部队等非一线战斗部队留下整编为“新一师”;
辞去昆仑关军校任何职务;持续减少在各大公司的股票,卖给更多人,比如国党中的各大佬和暗中交易给我党中人;各大公司该缴纳的税照常交,使得国库空虚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缓解。
虽然明远手下不少军官极力阻挠,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如何不知道下面某些军官的想法,就想让他谋求更高的位置,然后他们等人好水涨船高啊!
明远直接击毙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从没有过争权夺势的想法,只有一个愿望:杀鬼子,结束战争,还我华夏一个太平盛世!
所以,他先拆解了最强的新一军,在军事上直接断了某些上层大佬的担忧。
然后,把昆仑关军校的所有职务推了,让这种师生关系断掉,免得他们会幻想明远为自己输血,而不是为整个华夏军队输血。
当然了,明远是不会让委员长全部拿下昆仑关军校的,而是把我党的领导加入其中,尽量把未来的将军们往我党军队中输送。
我党军队中最缺干部了,作为一名优秀的地下党员,明远自然还是向着我党的。
再者,各大公司的控股,明远也下调了很多,转手到国党内部人手中一些,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暗中转手给我党人手中,以增加我党的军费来援。
这个问题是急需解决的,我党一直以来就严重缺乏军费和物资。
最后,明远成立各大公司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强国富民,直接表现就是提高就业率,增加税收……
明远独自或者和别人一起开的各大公司,到目前为止一共有工人50多万,不算新成立还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其他早就成立的公司光是五月份的税就交了3000多万大洋!
据逃难过来的德.国犹太人出身的会计计算统计得知:
预计六月份明家,包括新成立在内的所属的十几家公司、几十家工厂、几百个店铺、成千上万个小分店能纳税超过5000万大洋!
这时候的5000万大洋可是相当值钱的,目前只剩半壁江山的重庆政.府一年的税收也已经不过亿了,算上最近的军事等支出,国库里不仅一个铜板都没有了,还欠了美英等国一屁.股债!
可想而知,马上就收到这一笔巨款的委员长,一定会“有所”表示的……
明远能猜到,他这一番强有力的行动,将会让所有谣言彻底破碎,再也不会有人提他想要当军阀、甚至……的话了,还会纷纷为他叫好点赞,认为他识大局,懂分寸,知进退,为国为民……
总之,之前有多诋毁,今日之后就有多推崇!
国内无数媒体也会跟着纷纷歌颂他起来,舆论再次重回他身边……
“呵呵!”对此,明远只是报以冷笑,谣言能短时间内席卷全国是谁的功劳,他如何不知,只是暂时懒得跟他计较。
等抗战结束后再说——咱们,秋后算账!
当然了,其中也有小鬼子的推波助澜,他们恨不得明远马上就解甲归田,再也不要率军和他们作战了,都被杀怕了……
坐看各方势力、各个大佬各种反应吧!
……
……
三层行政楼的三楼走廊。
“腾腾腾……”
大柱子拎着一个红色圆木盒子快步地跑着,很快就跑到会议室前,轻轻推门,看到整个会议室中只剩下远哥一人。
此刻,远哥双腿交叉地搭在会议桌边缘,脚上的黑色作战靴被擦得锃亮,依在软椅上惬意地拿着一份报纸看。
大柱子轻声走上前,说:“远哥,礼物买回来了。”
“嗯,放桌上吧。”这么说着,明远的双眼还在报纸上。
大柱子知道远哥为什么在全体高级军官会议一结束就着急地让自己去珍宝阁一趟,现在又有些疑惑于他怎么又不着急了?
过了一会儿,
“该死……”明远把报纸猛地摔到桌上,不满道:“贼鸡儿气人!更新少就算了,竟然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刻断章!”
这一年多,大柱子已经跟着明远等人学会了三五千个汉字了,大致能看懂报纸,好奇地瞅两眼报纸,就看到上面一个醒目的标题:
“《十二金钱镖》第……章……”
哦~原来是远哥一直追更的白话文武侠小说啊,刚好他也一直在追更,以增加阅读量和认识的汉字量等。
“嘿嘿,”他憨笑道:“今天爆更了10章了呢。很不错了,总比某个一天一更的家伙强多了。”
明远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红色圆木盒子就走,同时说:“拿去看吧。”
“好嘞!”
那个盒子是明远给木流舒买的礼物。毕竟,拒绝了两人的订婚,她心里还是有芥蒂的,光靠两句好话是哄不好的,还是要来点儿实实在在的礼物的。
嗯,这回,我不算是直男吧?明远一边这般想着,一边向后大院快步走着。
…………
行政楼后大院的主院西厢房最东面的房间中。
胡樱雪坐立不安,不时望望窗外,偶尔偷瞄一下坐在对面一边抖着小腿,一边惬意地磕着瓜子的木流舒。
“不用着急,”木流舒随意地说:“饿了自然知道回家找食儿吃。”
找食儿吃?
听到木流舒口中的调侃味儿,胡樱雪忍不住皱眉,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子,不能容忍女子如此说自家男人……
她呡着嘴不接话,心里却忍不住叹口气,唉……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他的女人了,那瞒着父亲偷跑过来的自己又算他什么人?
丫鬟?
还真像,他手下的军官竟然把自己当成那些不知廉耻过来诱.惑他的富商之女一样,安排给士兵们洗脏衣服的活……啊……她意识到自己此前实在受不了之后说的那些话,可能,不,是一定被远哥哥听到了……
这下可怎么办?他一定认为我变了,变成那些不可理喻的、宠坏了的娇娇女了!
不行,我一定得跟他解释一下。
她随即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木流舒随意地撇了她一眼,心里冷笑,这个被富商塞进来的娇娇女被整了一个多星期了,今天竟然走狗.屎运了,被远哥哥偶然遇见,要不是赶着开会也不会随意地送到自己这里,真不知道这个浪蹄子有啥值得他事后接见的!
呵,男人!
不久,屋外就传来一声惊喜声:
“啊,远哥哥你终于……散会了。”
木流舒一听,立马站起身,掏出一个上下各镶着一颗蓝宝石的镜子照着,简单又快速地整理一下发型和面容,赶紧也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