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所长倒是非常客气地倒茶敬烟。
殷成杰和他的兄弟们全都不予理睬,余欢欢觉得这样不好,一个人和那所长客套地寒暄着。
“余大师!”田江到了,看见余欢欢格外亲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打个招呼?上次你救了那五位科学家,上头非常满意,对我们市委进行了嘉奖。书记一直惦记着说要把你的奖金给你呢?”
说完了转头看着边上的所长,问:“今天这是闹哪一出?说这位余大师去偷菜?偷了棵大白菜?你们所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呀!”
“误会,误会。”所长出来打哈哈,“都是底下人办事不力。”
“算了。田局!赶紧结案,赶紧走,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呢。”余欢欢对着田江直使眼色。
“那行,手续办一下,余大师还有事,我先带他们走了。有什么需要,回头告诉我。”田江发话,又亲自来接人,所长哪里有不同意的。
等他们都走了,所长把昨天晚上抓人回来的几名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们真是眼瞎了,抓人也不看个清楚明白,人家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去偷一棵白菜?那可是余大师,市里乃至全国都鼎鼎有名的余大师。人家去那菜棚就是去偷菜吗?你们到底看清楚了没有?”所长气的脸色铁青。
底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算他们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手里抓着一棵菜,可并没有亲耳听见是那位余大师授意的,所以抓她回来,怎么都是错。
回到家的余欢欢赶紧让人把那棵白菜从空间里拿出来。
纪海一看,道:“坏了,被人掉包了。这棵白菜,根本就不是我下过药的那棵。”
“噢!”殷成杰拿起那棵白菜看了看,仔细地回想着每个可能掉包的过程,“那个精瘦的男人一定有问题,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抓住他。”
现在天没有完全黑,自然不能用飞的,只能打车往那里去。
南郊的蔬菜大棚还在,可看棚子的大叔却不是昨晚那个精瘦的男人,是个矮矮胖胖的老头。
那外形与他们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个男人简直天上地下。
“大爷!你来这里看大棚几年了?”余欢欢闲聊天地似地找那大爷聊。
“十多年了。”大爷五十多岁年纪,耳不聋眼不花,精神头很足。
“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看这片蔬菜棚子吗?”殷成杰站在余欢欢的身边,装作感兴趣地问。
“没有。”大爷一口咬定,“就我一人在这里看。”
“晚上的时候呢?也只有你一人?”朗松插了一句。
“从来就只有我一人。”大爷非常肯定地回答。
余欢欢想了想,觉得不对劲,问:“大爷!昨天晚上你也在吗?可有听见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在呀,没听见什么。”大爷思索了片刻后回答。
殷成杰和大家对视了一眼,神秘兮兮地道:“大爷!这地方,闹鬼吗?早年间,这里是不是死了许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