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兄弟，都是来帮我的。”殷成杰对着老爷子解释，“那胖女人挺厉害，我们曾经交过手，被她逃了，没想到是跑这儿来了，有意思。”
    听说是自己人，庄老爷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朗松问：“先生！什么是空间？”
    朗松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纪海女人味十足地解释了一句：“就是能让物体瞬间消失的地方。”
    “那么神奇？”庄老爷子活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听说世上还有这种东西，“那你们有把握能抓到那胖女人吗？”
    “必须要抓住她。”朗松漫不经心地痞笑着，“不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是是是。你们能来，我这心就放下了大半了。”庄老爷子吩咐人泡了茶来，请大家都坐下。
    “爷爷！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余欢欢看着那一排排的电脑显示屏，相当好奇。
    “我们在这一片山脉都布置了雷达红外线监控，只要那个胖女人一出现，我们可以马上知道。”老爷子的解释让朗松和纪海都吃了一惊。
    现在的人界已经发达成这样了吗？
    “可我们守了差不多有四天了，连那个女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庄老爷子泄气地叹息，“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那个女人是在哪里消失的？”殷成杰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那电脑屏幕。
    “把当时的事发地调出来给殷先生看看。”
    庄老爷子一声吩咐，他们面前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悬崖。
    “这就是当时出事的地方，我们的人追她到悬崖边上，要开枪射击她的腿，结果就发现她不见了。”老爷子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说，“消失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当时我的手下都懵了，他们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也吓懵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人，还能凭空消失？”
    “爷爷！这不稀奇。”余欢欢安慰着一脸疑惑庄老爷子，扶他坐下，“这件事，我们一定给你解决了。那个女人的手段我们多少了解一些，抓她，应该不会很难。”
    “欢儿说的没错，安排你的人把我们送到她消失的地方，剩下的事，我们来。”殷成杰沉稳地道，“还有，撤了你的这些仪器和你的人，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方式。不然，就谈不上合作。”
    殷成杰的话，余欢欢很理解，毕竟他们只是小老百姓，有些东西绝不能暴露在众人面前。
    比如自己从胖女人那里拿来的收魂枪，再比如空间里的白狐和会变身的小黑猫。
    “撤了这些东西？”庄老爷子不理解了，“留着这些东西不是可以多加一重保险吗？为什么要撤掉？”
    “你的人和你的仪器，会妨碍到我们。”朗松还是那么吊儿郎当地痞笑，“我们不喜欢被人监视。”
    庄老爷子低头考虑了许久，和身边的几位对视了几秒，想起殷成杰上次把所有监控图像都毁掉的事情，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挥挥手对底下的人传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