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维东看了吓的腿打颤。
这道士是怎么回事?怎么说喷血就喷血呢?这是被那女鬼打坏了?还是被这道士给气坏了?
林康看了直皱眉,摇头:“啧啧啧!你们要不要这么狠?一言不合就往出喷血呀?碰瓷的吧?”
“噗!”
“噗!”
“噗!”
被说碰瓷的那三个又来了一轮,那血喷的叫一个漂亮。
跟手喷漆喷绘似的,一出口,起飚。
“哇!厉害了我的哥!艺术呀!”林康看着那三个喷血的,夸张地竖起了大拇哥,“你们真是血牛呀!说喷就喷?太牛逼了这一招,你们不去碰瓷都可惜了。”
“师弟们!这人嘴巴不干净,给我揍。”
发号施令的是那个脑满肠肥。
他现在正一脸凶狠,哪里还有半点刚才被那艳后打的要死的样子?
“等等!你们确定你们要跟我打?”林康微微一笑,鄙视地看着这些三清观的道士,“敢不敢把道袍都脱了,去外面单挑?一个个血呼呲啦的,看着都恶心。还有,穿着道袍打架,那是侮辱了我们道教。”
一听说他们要动拳脚,金维东赶紧上来苦劝。
可惜没用。
三清观里一个个乌眼鸡似地都看不惯林康。
觉得这场法事他们唱了一天,怎么可能钱都叫这小子拿走了?
拿钱是小事,这里头还关系到了三清观的颜面和招牌。
三清观那可是在整个华南都非常出名的道观,做一场这样的法事不下百万。
来请的也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要是今天这事儿传出去,说三清观的道长不如一个打野鸡的野鸡道长。
那三清观的脸面往哪儿搁?
一定得将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鸡道士给揍趴下了,让他臣服。
乖乖地自己跑路逃走,不跟他们争抢。
林康的话,他们也还听,果然把道袍都脱了,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裤衩。
现在是凌晨,也是夏天。
他们也不怕被人看见。
来到金维东的院子里,几个人就将林康团团围住。
“小子!你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说话的还是那个脑满肠肥,“我们的道场你插一脚算怎么回事?你让这施主怎么给我们资费?你今天要是一声不吭,自己乖乖跑路,我们就没得话说。如果要想从我们三清观里分一杯羹,那就得看你的拳头硬不硬。”
林康脸无惧色,冷冷地看着他们,说:“三清观的道长们真是牛逼呀。自己摆平不了的事情,也不许人家摆平。是不是人家摆平了,这功劳还是得算在你们三清观的头上?难怪这三清观会成为华南的第一大观,这脸皮厚的,啧啧啧!堪比城墙呀!我实在是佩服,佩服。要打架是吧?得先说好,我输了,我走。资费你们拿。你们输了,你们走,资费我拿,怎样?敢不敢?”
“行。”
脑满肠肥和自己的师弟们一对眼神,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好!”林康点了点头,看着已经拉开架势的那些个三清观道士,阴险地笑了,“辰王!把他们都揍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