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缪衡一瞬让我心灰意冷,更是心绪黯淡,如果一切都是这样,那就是必然的,也无能躲过的,可是我真的如陌缪衡说的那样吗?
“我是邪王的女人吗?曾经一直都是吗?陌缪衡,你不要骗我,我是吗?”
“是,你是雪妃娘娘,是开启魔盒救助邪王的唯一人选,可是,最终逃不过陪葬邪王的命运,但是雪妃,你永远是邪王最爱的女人,不是以前而是曾经你陪葬陌那段时间,呵!我却是这般自私的想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陌缪衡?呵!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我躲不过也逃不掉,对吗?”
“睿?我?”难以控制悲切之情,陌缪衡苦笑着却更是不舍捧住我的脸:“我不该带你来,儒默然说的没错,带你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可是我不能放手,我还想有一丝奢望,可以主宰邪王和你穿越回去,如果一切如愿以偿,我便无憾了!”
“陌!一切已经发生了,就要学会面对,你答应我,即使进入邪王体内成为他的魂魄,但是你必须每时每刻警惕性的,为我开启魂力,为我所用的将我紧紧收入骨子里面,我不要你忘记我!陌缪衡,不许忘记我!”
“我答应你!一定为你所用,为你所想,为你所依,为你所恋,睿,我不许你忘记我,不许你回去儒默然身边,不然我永远难以真正主宰我自己,你知道吗?”
“陌缪衡!”扑倒在哭泣着的陌缪衡怀里,我紧紧抱住他的腰身,那瞬我却依恋不舍的不想放开,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那该多好!
缓柔慢慢放下我,陌缪衡柔情似水看着我的眼,双眸却那般俊柔魅惑,一瞬我发觉心跳突然快速起来。
许久没有这般跟陌缪衡亲热过了,今天我感觉陌缪衡比以往每一次都柔魅多情,那份轻触如触电般散开到我全身。
“就这样睡过子时,我便带你回去邪王墓!所以什么都得听我的,我要的,你都必须给我,听到没?我说我需要的,你都要必须给!”
羞涩侧过头,默许的避开脸庞,陌缪衡褪去着我的衣衫,我却好紧张,也好担心,这刻这般绵柔缠绵悱恻,我担心自己完全把持不住!可是陌缪衡不是没有举力了吗?一瞬却不知怎么脸红耳赤,我难道多余担心了?
陌缪衡的长袍做垫,满地的凌乱却华丽的衬托出天为被地为床的绵绵情柔,和陌缪衡紧柔相对,感触着他更轻柔的每寸细吻,一点点掠过肌肤收没我的激热那瞬,我所有担心都被屏蔽清除。
原来陌缪衡却这般完美可以拥有我,这是我从没想过也没感受过的,身体的微颤告诉我那份抚摸却那般收去着我的激欲索渴,一点点沦陷的让我完全快意盈然,润透极致。
“回应我!睿,我要你回应我!”捧住我的脸,陌缪衡却急欲难忍的吻的我发疼,那刻的唇瓣却一刻没有被放开过,好不容易被放开那么一小会,却又被擒获而去。
我的身体被陌缪衡紧压在身下,释放着莫大热力的几乎穿透他的身体,紧力的压迫之力将我要融入身体里面一般,那份激……欲触碰到的热流,更是驱使着陌缪衡变得狂热不止。
手腕被压制在我头顶,激热的狂吻却让我呻喃娇喘起来,极度的渴要却无能熄灭热力喷发,我知道这刻我和陌缪衡都需要什么?
举力,难以忍受的那份举力给予,却让彼此根本泄发不了那份急切的快意想要。
“陌!我?我快要受不了啦,陌缪衡放开我,放开,啊……难受!啊,好难受!”
“睿!坚持一会,一会就好!嗯,我……”极度粗踹陌缪衡咬着唇瓣,紧忍那份欲动喷发,却瘫倒在我身上:“为什么总是处处维护儒默然,你知道吗?这种感觉有多难以承受?我恨他你懂吗?啊……”
痛楚从我身上翻越下来,陌缪衡完全绝望的停止动作,那瞬我知道他心里该是怎样的痛楚难过?
“对不起!我没做好是吗?是我不会,我……?”
“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恨儒默然,都是他毁了这一切!睿!你就不恨儒默吗?”
完全没有那份感觉,可是我却很兴奋,这刻依然还在郁郁冲动之中,侧目而视,我感受着陌缪衡那般不惑看着我,却隐忍着对儒默然的恨虐,我撑着臂膀柔怜看着他轻抚他的脸。
“恨一个人也需要感情的,你不是也废了他吗?陌缪衡,这是你想要的吗?如果不是,又何来恨?”
“睿儿?那次完全是次意外,我从来没想过会废了儒默然,对不起!我……”堵住他的嘴,我双指紧紧将他的那份自责掩盖回去,俯下头,隔着双指吻在我手指头上,然后抽离手指紧贴着他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就如这份浮躁却得来不到的欲求不满那样,一切都可以重新来做的。
这次却由我主动索吻,每一寸肌肤的索要掠吻着,那刻我知道自己一定会满足陌缪衡,更激发他一繆泄发那份激……欲冲动。
……
“陌!我?是不是没做好?你为什么这般冷漠不语?”躺在陌缪衡怀里,我一脸红润羞涩,半晌开玩笑问道,其实心里掠过好一阵的欢悦,我感触到了,陌缪衡很满足也似乎享受无比,这刻眯着眼睛享受至极的假睡呢!
“你吓到我了!我担心回魂邪王之后,你这般够主动反而招来杀身之祸,不过我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知道吗?”
吻住我的额头,陌缪衡更紧将我揽入怀里,“睿,我还想要,临别之时,多给我几次,好吗?”
“只要你想,多少次都可以!可是你不会腻吗?陌!这样抱着我,我只想你这么抱着我,我担心以后真的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如果我回不去,死在了邪王墓,陌缪衡你答应我,不许找儒默的麻烦,因为他是三夜的爹,我必须让他扶育三夜长大成人,我不能让三夜,没有爹,也没有了娘!”
“你又在为难我不是吗?放心,我不会让你留在邪王墓的,一定要让你安然活着!每天在我身边这般腻着我,我要的就是你这般的腻歪亲密,如果真是那般不测,你不信我,但要相信左翼,他会不懈余力救助你出来邪王墓的!”
“我不是担心邪王,而是冥界鬼王,他怎么可能让我活着出来邪王墓呢?你也知道,现在你回去邪王墓的阻力有多大?就连鬼王都不允许,你觉得你,我还能回去吗?”
“有你在身边,魔盒一路陪护,太阳魂指引回墓,我不担心,只是担心儒默然比我更早一步找到邪王墓,那就很糟糕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找到墓府啊?”我忽然好激奋却忘记了陌缪衡的痛伤难过,每多走一步,他便离我更加的远了。
重新躺在他怀里,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襟那份结实胸肌,被他环抱着落入怀里,我听到陌缪衡抑郁寡欢的一繆轻叹声。
“我不是故意的,而是担心邪王墓被毁!”
“解释就是掩饰,你有多期待早点回魂邪王陌,你更期待我回魂给他是吗?因为你坚信,陌,不会对你一改初心,依然宠溺入骨!”
“呵!难道不是吗?我信陌,不会忘记我,一切虽然只是担心,预视而已,可是一大半邪王不会忘记那段记忆对吗?”
“但愿你是幸运的哪一个,邪王陌的嫔妃太多了,我只是不知道他忽然会忘记哪一个?”
“嗯……,不要,我才不信他偏偏忘了我,陌缪衡,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报答我还来不及呢?却要被你说的那么玄乎!”
“吓到你了?呵!好了,都是猜疑也是一种预示而已,说不定睿儿回墓之后更会被宠溺上天那般呢?陌不是一直都等着你的吗?”
“你现在才说到重点,刚才那些都是危言耸听吧?我虽然信了,但是我就不信自己那么倒霉被邪王陌忽然忘的干净!”
“睿!呵呵呵!你却是这般乐观,那本王就要多出点魂力,多宠你百次千次了,那时候,可不要喊痛?”
“陌缪衡!”一瞬脸色潮红羞涩至极,我娇柔将小脸埋在他怀里,这刻心间荡漾着一份说不出的幸福满满。
再次被陌缪衡压制住控制在身下,我却不知道陌缪衡所欲求的竟是这般密切之快!再一次的想要也是今晚不眠的事情来做。
我要让陌缪衡刻骨铭心的,记住今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还有绵绵细柔,缠绵不休的热吻都要他刻骨铭心记住!
……
太阳魂具有心灵感应的神通,陌缪衡都不知道魔盒回来的却是这般容易,而太阳魂更是和魔盒相聚之后,威力加强也更是神力四射。
而太阳魂也只是在我们快要接近邪王墓不远,才忽然从陌缪衡内衣里飘然飞起,指引着我跟陌缪衡向墓府前行!
背着我的陌缪衡一路由太阳魂带领,向着邪王墓进发,在天黑之前我和陌缪衡便快到邪王墓府了,这一路走来,我陪伴着陌缪衡,也是这段日子里最不能相忘的。
趴在陌缪衡肩膀上,我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暖心的句句私语让我更是不舍这段路程的诀别!“陌缪衡!快要到墓府是吗?”
有丝犹豫不决却并没停止向前,陌缪衡默然点头,明显表情黯淡下来,也瞬秒心绪不宁一般默然毫无表情的冷着脸。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忽然记得进入邪王墓有一道机关,你放我下来找一下是怎样的机关?”
“不用找了,他们已经进入邪王墓了!”陌缪衡淡漠说完,背着我脚步更快向前,果然前面不远墓室大门已开,而且整个墓府有着被破入内的感觉。
“陌缪衡,你因为可以进入邪王墓吗?这刻退回还来的及,冷雪,鬼王发令,对你格杀勿论,你知道吗?你碍到我眼睛了!”
紮雅忽然阻截着我们的去路,也只剩不远的路,她这刻却堵截在墓室外面:“陌缪衡,放下那个女人,我饶过你!”
“紮雅?你为什么要我死?你知道吗?背离儒默的意愿,你会死的很惨的?”
我从陌缪衡背后下来,示意陌缪衡退后一步,却进前对视着憎恶看着我的紮雅。
“死人永远不会开口说话,也不会触及到他人的痛楚,你就该死知道吗?不妨告诉你,阻碍我喜欢儒默的女人都得死!”
“呵!荒缪!儒默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真的是痴情妄想,让开,不要让我动手!”
“你?”轻蔑看着我,紮雅笑得很是猖狂阴恶“去死吧?”
紮雅说完一股力量席卷而来,我只感觉身体紧紧后退着差点跌倒,陌缪衡却推住我的后背用一股推力将我稳稳放下落定。
“陌缪衡,我紮雅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让开!”
“谁要你喜欢了?我的女人容的下你来欺负?滚!最好别让我动手!”
“呵呵!啊……!”紮雅愤怒至极,一拳打了过来,陌缪衡轻盈让开,紮雅差点跌倒的狗啃泥,再次愤然而起,她再一击拳头打来,这次陌缪衡只是轻缪一下推力,便让紮雅蹒跚过去撞在石岩之上。
“陌缪衡,你?”激怒异常,紮雅愤怒的是陌缪衡几乎没有出拳跟她对接,“出力呀?你竟然这般侮辱我?”
“女人?我碰都不要碰,走开,我警告你,不要挡了我的路!”
看着紮雅几乎扭曲的表情,我邪魅而笑,却有着一丝嘲虐不喜,她喜欢儒默然其实很多年了,可见紮雅一直心存嫉恨,我忘记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是一定是在我嫁给儒默之前。
好像曾经儒默去过西域一次,回来的时候儒老夫人提及过紮雅这个名字,但是儒默并没放心里,依然跟我结婚了。
其实儒默然一直不会在意任何女人,而这次他娶回潇麦也是利益之举,可是紮雅却让我非常碍眼,正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