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冥族为敌,本尊不管,你施蛊,本尊也不管,但,你却差点危及到她,本尊便不得不管了……”冥君语气危险至极,眼中警告意味颇浓。
顾秉文觉得面前这男人的眼神着实吓人,那透过面具冒出的冷意凉彻心扉,连他正在跳动着的心都要不跳了,这人的压迫着实可怕得厉害。
而此时,顾秉文竟然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手上戴着的究竟是什么?
“这母蛊便是一些利息,下次若是再犯……你可要想想你还要不要轮回了……”冥君拿起手中的瓷盒在顾秉文眼前晃了晃,这次她并未受伤,下次,不会有下次了……
冥君睨了顾秉文一眼,然后同刚刚身边站着的黑衣人示意了下,便浑身冷气外溢地往破庙外走。
“她,她是谁?”顾秉文发现能说话之后立马问道。
“你没资格知道!”冥君的声音更冷了。
“你们做什么!”顾秉文惊恐地看着围上来的众多黑衣人,因那黑镯,他武功被封,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也抵抗不了……
……
冥君像是没有听到顾秉文的声音,他径自从容地往庙外走。他会在事情仍然处在萌芽之时便掐断那苗子,他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至少,在她还未强大起来之前是这样……
突然,冥君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眼睛望向那棵半老的树,踏出破庙的脚步也是一顿,紧接着便走到一块巨石旁,把瓷盒放在了上面。
“你来了……拿去吧……这是你想要的,把盒中母蛊冰封,子蛊便也失了效用,那些人,都不会死……”冥君叹了口气,眼中闪过复杂的光,他终究还是让她知道有他这个人了……是他大意了。
不过,以后他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面前帮她了,只是这身份,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容九不知这话是不是对她说的,只是以她的听力,这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了。
他是谁,为何要帮她?
容九跳下树,把那瓷盒拿了起来,她不知她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只是那人已经走远,她连近距离看看他的机会都没有。
这人,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何德何能让人这样帮她?
容九握着瓷盒的指尖发凉,她都不知她是如何回到茶楼的,自然也没注意到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天空中月亮与太阳共存,却是火红的太阳将将要落山,而月亮缓缓上升。从这条大道往前看,正好能看见远方只剩下半个的太阳。
容九才进茶楼的大门,便见绿意朝她招手。
“小姐!小姐!”
容九没有什么兴致,但也瞧见那个大师兄还有孟墨初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你俩怎么还没走?”容九一屁股坐下后,便幽幽地望了两人一眼。
“大师兄说,怕绿意姑娘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你无聊……啊!”孟墨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大师兄打了一掌,有些委屈,“大师兄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