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还不稀罕?”
容九睨了一眼陆琉怨念的表情,然后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便站起身,这架势,是要走啊。
“哎哎!我说还不行吗!你可别走!”陆琉激动的站起身,拦住了容九,容九便又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那边儿江寒夜不是还在傻站着呢吗,找他去呗!”容九冲着江寒夜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不不不,他智商堪忧。”陆琉嫌弃地摇摇头。
“你说谁呢!”江寒夜走过来坐在陆琉旁边,恨不得把陆琉杀了的表情。
“好了好了,快点说吧。”容九不耐烦地说着。
“昨日回到清月楼,我命王娘与楼中姑娘通通气,竟然发现京中竟然还有人传别的传言。”
“传什么?”江寒夜好奇地凑近陆琉,完全忘了刚刚想要把陆琉杀了的想法。
“有人传王府邪门,王府中沾染了什么邪物,每个进入王府的人都得了病不能见人,还有人传言祁王爷病重命不久矣,所以才不愿交出你这个神医,还有人传言祁王妃六亲不认,连生父容相都被拒之门外,更有人传……”陆琉说到这儿就停了。
“什么?”容九皱眉。
“还有人传王府中有谋逆之物,所以王府才不能进人。”陆琉小声地说道。
“哦。”容九点头,一点也不惊讶会有这种传言,“有没有好点的?”
“当然。有人传祁王府中藏有先皇圣旨不愿示人,还有人传原本储君是祁王,只是后来去边塞时被皇上截了胡。”
“传这传言的人胆子还挺大的哈!”容九笑笑。
“还有,你知道前面那传言最后查到谁那吗?是从谁那传出的吗?”陆琉神秘兮兮地问道。
“容栎?”容九手指敲着桌子皱眉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陆琉睁大了眼睛。
“呵呵。”容九干笑两声,“昨天容栎明明被羞辱了一番,但是走的时候还乐呵乐呵的,明显不对劲。”
“这样啊,你说有他这么对自己女儿的人吗?”陆琉摇头不解。
“他这种事儿做多了,也不差这一回。”容九不在意地说道。
陆琉看了容九两眼,确认容九真的不难受,才噼里啪啦地批判起容栎来。
“好了好了,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容九制止住陆琉的长篇大论。
“那是自然,今日想必就会传遍京城。”陆琉得意地说道。
“什么事?”江寒夜有点懵。
“你不懂!”陆琉嫌弃地看了一眼江寒夜,然后便对着容九滔滔不绝起来。
什么用了什么法子啊,楼里的姑娘是怎么把这事儿说出去的啊,什么这传言是怎么传遍京城的啊,等等等等,简直不受一般的啰嗦。
“所以,你要传的传言究竟是什么?”江寒夜皱眉问道。
“她让我在京中传皇上觊觎祁王府这块地方,而且这块地方是先皇曾划定的皇宫所在处,而你本就不在祁王府,这一切只是皇上的私心,然后又透露一丢丢以前皇上在春猎林子里干过的事,自然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