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看出名堂了?”何振听我说这话,顿时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再来试验一下。你身上带了小刀吗?”
“有一把小刀,是我的水果刀,你要做什么?”何振忙掏出了小刀,递给了我。说是小刀,果然是够小,就像小时候见到的削笔所用小刀。
“你看。”我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幸好,周围人不是太多。所以,我才敢亲身尝试,用小刀轻轻在自己的右手中指尖端部位,轻轻地划了一小刀,挤出了一滴鲜艳的血液,顺及我刚才手指的地方,滴落下去。随后,在脚下位置,那清晰的猫印,更加明显可见了。果然就是一只小猫的猫印。
“看见了吗?就是这个痕迹。”
“看见了。小九,你的身体血液,难道,难道充满了阴气?”何振是明白人,他低头看了看这个猫印后,偏头问向我。
“难道你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我好奇地问道,“如果经过师父的身体改造,我相信,我们的血液中,都有阴气存在。”
“你说师父对我们的身体改造?”何振点了点头,“我已经改造了好些年。但是,我的血液,阴气很弱,根本没有你这样强烈。”
“哦,可能是我才改造不久的缘故吧。”我心中释然,继而继续说跟前的这个猫印,“你看出了什么吗?”
“当然那看出了,那只小白猫的身体内,隐藏了一个鬼影。是他在跟踪我们,可能想对我们不利。”
“那只小白猫,我们并没有见到过,它怎么会跟踪我们呢。你说,它会不会是神秘组织暗中派遣的跟踪者?”
“一切皆有可能。”何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真的没有见过那只小白猫?”
“小白猫是没有见过,不过我通过它的双眼,似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或许是它,如果是它的,就牵连到另外一个人,可我心中,不愿意相信,她会这么做。”
“小九,你说的越来越复杂了。能不能说简单直白一点,我怎么听不懂。”何振抓了抓头,一脸困惑的表情看向我。
“走吧,我只是猜测,现在还没有证据。如果真的有对手跟踪我们,我相信,他们还会继续的,我们留意一下就可以了。”我将右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记轻笑,“我们还是早点去找到三师兄吧,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
当我们顺利抵达绿荫大道228号的张飞酒楼时,何振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小声问我,“你知道三师兄是哪个房间吗?”说实话,当初师姐秦克玲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只说了三师兄所在地方的酒楼,至于是哪个房间,并不知道。
“师姐她没有说,她明显是在考验我们的能力了。”我对何振回答道,“八师兄,我们都能感应阴气,三师兄既然是同门中人,他的身上,肯定有轻微的阴气。还有,我们两个人的第一世,可是与三师兄有过接触的,现在他虽然变老了,但是整体样貌,相差不大。所以,凭我们两个的本事,要找到他,应该也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吧。”
“呵呵,肯定是师父老人家这样安排的。行,我们两个分开来找他,找到了,打电话通知。”
我们进了酒楼,根本没有服务员拦我们,我们直接就上楼去找人了。
这张飞酒楼,地处大学城的交通繁华地区,房间并不多,左右两段楼层,各自二十个房间,许多学生及家长,都会来这里住宿,所以该酒楼生意兴隆,这些服务员根本没空搭理我们。
还好,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了便捷条件,我与八师兄何振,分两个方向,从一号和二号电梯上去。
“三师兄,我记忆中还是一个大帅哥呢。可现在,听说已经七十多岁了,会不会变成一个糟老头了呢?”我轻声嘀咕,从第一层楼开始,缓慢行走,微微闭上眼睛,用心来感受周围阴气的强弱。
“咦,这一间有点名堂。”当我走到第三楼308房间时,从房屋里面,散发出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阴气,很微弱,等我再仔细确认的时候,又消失不见踪影。
我准备去敲门询问,没成想到,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一串数字,陌生号码。
“喂,哪位?”我移开脚步,到了走廊边,才接电话问到。
“是我,小九,我在436号房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阴气,可能是三师兄住的地方。你要不要上来?”
“不是吧?你到四楼了,也发现了一个散发阴气的房间?”我心里感到很困惑,当即又抬头看了看308房间,不对啊,难道308号房间里,是另外的人,可是我刚才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阴气的存在呢?
“小九,你什么意思?”何振听见我话中质疑,又追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八师兄,你先看436房间,我在楼下,308房间的门外,也感觉到了一丝阴气。所以,我暂时不能上楼来。”我实话实说道,“八师兄,打开房门如果发现是三师兄,你再给我打电话。”
何振听见我这么说,也是明显一惊,不过,他同意了我的话,挂断了电话。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靠,八师兄的手机号码怎么也在经常更换?
我走到308号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并喊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过多久,我听见从房门里面传来了一阵拖鞋的脚步声,我退后一小步,静静等待房门的开启,或许,下一幕,呈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三师兄曾鹏了。我心里已经想好了,他如今是什么样子。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他佝偻着身子,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住地打量我,“你找谁?”
“你是曾鹏吗?”我低声问道。
老年人听见曾鹏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双眼睛,立马泛发光彩,不过,这种异样的光彩,一闪而过。然后,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我,“你找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