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按照各自的行程计划,互相道别了。而师父,永远是我们团队的神秘人代表,他的行踪,我们三个弟子,永远都不知情。
想一想,我们团队首度聚首的时候,可是四个弟子,回去只有三个,这种失落的感觉,我们心情是很低落的。
而且,昨天在火锅店上,通过当地的新闻视野,我们只看见一条消息,说在渝州城北的某个旅店里,发现了一具神秘人的尸体。
尸体症状很奇怪,像是被烧焦了的。但旅店周围,并没有火灾。并且通过对尸体的检查确认,正是当天入住旅店的客人曾某。
我们心里都清楚,那就是曾鹏,那也是我们第一次亲眼目睹,鬼魂吞灭法后的死者症状,可以用一个词来行动,完全的惨不忍睹。
据说,这种死法的人,连魂魄都消失了,可想而知,死者必须冒极大的勇气,才能做此决定。
我们返程的路上,没有人提及这个悲伤的话题。
而我与何振,是走四川这个方向,正好一路。现在没有了师父与马师兄在旁,我们两个,暂时放松心情,得以自由。
“我们是走在生与死边缘的危险者,我们也是拯救正义、维护正义的黑暗使者。小九,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加入鬼门的誓言吗?”何振在我耳边,小声地问道。
“当然记得。”我点了点头,“我没有后悔过,而且,根本不容我们后悔,一只脚踏上来了,要想撤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对吗?”
“嗯,我也没有后悔。”何振小声附和道,“现在师父不在现场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微微一愣,我们都是师兄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什么时候,他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这么客气了?
“你问吧,什么问题?我知道的,可能会回答你。”
何振冲我这番回答,呵呵地笑了笑,他问道,“你知道永生地图的秘密吗?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找到了九张地图,是不是,我们真的就掌握了永生的秘密?”
我没有想到,他会向我问这个问题,可我不得不承认,对于永生九世图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有限,全部是师父曾经告诉我们的内容。
而且,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们,永生九世图,是古时候的一种传说,在浩瀚的历史进程中,并没有真正实现过。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就是师父曾经告诉我们的那些内容。师父领我入门,让我见识到了鬼怪的世界,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人类可以通过鬼魂的方式,得以永生。可能是真的。”
我侧头看了一眼何振,言外之意还是在指责何振,他不应该这样处处怀疑师父。
何振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轻轻一笑,对我道,“说实话,永生不永生,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我比较看重的,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找到陈小悠,如果我不能见到她,这一辈子,或者下一辈子,我活太长的岁月,根本没有意义。”
我听后,反而愣住了。我感觉地出来,他说的是实话,永生对个话题,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我追问,他就继续对我解释道,“我只是很好奇,师父当初,为什么要单独与平军问话,你不觉得,他可能会说一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问题吗?算了,如果他觉得到了告诉我们的合适时机,那他就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一路无话,我们准时抵达成都。
而成都到郫县的金鱼镇,只能坐大巴车,我们买好票,又急冲冲地赶往金鱼镇,当我们抵达金鱼镇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两点多钟了。
按照我们拟定的行动计划,我在金鱼镇,顶多待到明天早上,然后就要回家了。
没办法,我放假来,一直没有跟家里人联系,也不知道,父母急成了什么样子。
“小九,听你说,林佳琳还有一个酗酒如命的父亲,名叫林开伟,放心,如果他想惹什么麻烦的话,我来应付。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们下车后,先吃了中午饭,再去林佳琳家那边,路上,何振向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多谢你的好意,林开伟是一个火爆性格,我真担心,你会因为一言不合,而与他吵起来呢。”
我笑了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过,我相信你说过的话,你的自控能力,练得很好了。”
何振也哈哈一笑,抓了抓头,“尽量,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到了小区的大门口,没过多久的时间,我感觉,整个小区好像都变了。
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小区下面还有一个诊所,里面有一个老中医呢,而现在,诊所关门了,四周一片寂静,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
“小九,你确定,林佳琳与她的父亲,就住在这里面?可是,周围没人啊?”
何振随我一道进来,转头四望,仿佛置身一座空旷的旧式小区里,四周一片安静,根本没有居民进出啊。
我也丈二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我看见周围的地理标志,正是这里啊,不会走错的。
“喂,喂,你们是什么人,进来做什么?”
正当我们迷惑不解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我与何振立马一个转身回头,看向身后,已经过来了一位巡警同志,他正拿着手中的警棍,老远就指向了我们。
看这巡警同志,就是一年轻小伙子。生得浓眉大眼的,有一米八的个头,正朝我们跟前跑来。
“问你们话呢,愣在这里做什么?”巡警同志到我跟前,就开口询问,同时,他还掏出了衣兜口中的小册子和签字笔,开始记录什么,这模样,倒有点像审问犯人的场景。
“我来这小区找一个朋友,她就住在509号房间。”我偏头指了指那一幢楼,正是林佳琳的家庭地址。
巡警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停下了记录,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小区都没人居住了,全部搬走了,你来找什么人?如果你有原先主人的电话,最好打电话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