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非你真的寻到了礼仪大才?你……你不可能的呀!”嘉靖错愕问道。
秦厉一愣,但还是说道,“微臣确实寻到了礼仪大才呀,怎么的?莫非皇上不相信微臣?”
短暂的惊讶过后,嘉靖旋即冷静下来。心想,据黄锦刚刚说你这两日只顾着泡妞了,哪曾去为朕寻找什么人才?你早已把朕的旨意甩在脑后了。行,秦厉,你真是能编呀,莫非想随便找一个人来欺瞒朕?若是那样的话,秦厉呐,朕可不会轻饶了你。饶你是朕的未来姐夫,是朕最为贴心的人也是不可。
嘉靖的面孔仍然是板着,心下决定了且县听一下秦厉的说辞再做定夺。便冷声问道,“说吧,你找的是谁?”
秦厉对嘉靖今日对自己的态度始终迷茫不已,他不止一次的再骂,狗脸,这朱厚熜就他娘的是狗脸。对我忽冷忽热的,莫非他想的是这样对待我就能控制住我了?
可能这就是皇帝的手段吧。不过呐,前世今生,我秦厉见的多了,岂能怕了你嘉靖?
他这样想着,还是说道,“微臣为皇上寻到的人才叫张聪,现在只是礼部一个小小的正六品主事。但此人绝对是大才,对三礼颇有领悟,微臣以为他定能够为皇上您完成心愿。”
“张聪,一个六品主事,能有什么才华,你不会是在欺骗朕吧?”嘉靖微微皱眉,在脑海中搜索着张聪。怎奈他当皇帝才一个月,哪里会了解到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身上。他甭说是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过有张聪这么一号。
秦厉越发奇怪了,嘉靖问话越来越冷,这让秦厉心里不禁越来越不安起来。暗暗想道,怎么了?皇上想震慑我也不至于总是这样吧?而且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在震慑我,而是对我很不满意,充满怒气呐。我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这几日我可是辛辛苦苦的为你办事哩。哼!你还这样对我,莫非要让我和你闹掰了,和你对着干吗?
要知道,现在你朱厚熜身边的支持者可是寥寥无几,我秦厉若在是站在众老臣一边和你做对,估计你这个皇帝当起来会更加困难。
随后又是想起这两年和朱厚熜之间的来往,说来两人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尤其是秦厉在曲阜被山东巡抚于鲁拿下关在监狱里的时候,朱厚熜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就凭着点儿,就不应该忘了朱厚熜,就不应该和朱厚熜做对呐。
秦厉如是想到。
这样一想,秦厉便故意装出一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嘉靖非常惧怕的样子。秦厉这样的表现让嘉靖心里还好受了一些。秦厉颤声说道,“微臣哪敢欺瞒皇上,这张聪的确是个大才呐!皇上请看,这里有两封奏疏。“
说完,双手捧着将两封奏疏递给嘉靖。嘉靖越来越奇怪了,想到,莫非黄锦的情报有假。要知道,黄锦现在可是正在悄悄组织一股神秘的力量。那可是一帮高手,探听情报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饶是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探都不可发觉的呀。
的确,嘉靖刚刚当上了皇帝,便让黄锦组织了一帮人,取名西厂。专门探听情报为嘉靖所用,他们直接受到黄锦的领导,对朝廷的各个大臣实行暗暗监察。当然了,西厂刚刚成立,人手和各项事务都处在起步阶段,此时显然还未成气候。
呵呵!说起来这西厂的建立也比真实的历史上早了些年头,至于为什么在这时候出现了西厂,可能与嘉靖的心理有关吧?一句话现在的嘉靖和历史上的嘉靖在性格和心理方面可能是有所不同的。这一切可能是社会环境和时局的原因。
当然了,这些原因的出现自然与秦厉这个穿越众是有很大关联的。
嘉靖冷着脸接过了两封奏疏,迅速看了起来。
嘉靖的脸色在慢慢发生变化,两封奏疏看完了,嘉靖已是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哈哈!秦兄呐,这两封奏疏一出,那些老臣可就没话可说了。写的好,写的真是太好了。张聪果然是个人才,秦兄呐,真是多亏了你,你才是朕的贴心人呐!”
狗脸就是狗脸,这一辈子都不会变的。只是那么瞬间的功夫,嘉靖对秦厉的态度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此时秦厉的形象在嘉靖心里越发高大,越发可亲起来。
秦厉不禁长出一口气。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儿不假,刚才可是让给我的小心脏跳的不轻哩。秦厉微微笑着,说道,“皇上,说来为寻到张聪这个人,微臣几乎是两天两夜没合眼。把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琢磨遍了。找寻试探了不少人,最后才敲定了张聪。
再有,皇上呐,这两封奏疏我微臣和张聪昨日一天一夜写出来的。在微臣的指导下,张聪领悟的很深,终于完成了这两封奏疏。
累,真是累呐!”秦厉说完,装模作样的伸了伸胳膊腿,一副无精打采,甚是劳累之态。
“秦兄真是辛苦了,朕……朕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呐!对了,秦兄啊,你还有所不知,朕登上了皇位,新组建了一个厉害的力量,西厂。现在西厂掌握在黄锦手里,朕看这黄锦虽然很上心,但终归是能力有限,孔傲西厂不能很好发展起来。
秦兄呐,朕这几日也一直在琢磨,西厂应该由一个聪明伶俐,而且又胆大心细的人来掌控。秦兄呐,放眼朕身边的人,你是最合适的。秦兄呐,就劳苦你接管了西厂吧!”
秦厉不禁身子一震,西厂,明朝的又一大特务机构出现了。让我掌控西厂,那不是我成了嘉靖的贴身之人,更有利于我混在大明了吗?呵呵!嘉靖这赏赐可是不错呐!
心下虽然这样想,但脸上却是做出一副愁苦相,道,“皇上,微臣可能会让您失望了,微臣为皇上办事自当尽心竭力,但微臣的经历必定有限,您知道微臣现在家里有三个老婆,还有三个孩子,这些人可都是要指望微臣呐!微臣的精力实在有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