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生病了。徒儿带你去看病。”凤楚晏将她揽腰抱起,就近医馆探病。
方皑月只是噙着泪眼,任其抱着自己,急急走进医馆。
凤楚晏将方皑月放在椅上扶稳,向着大夫招手嘱咐道。“大夫,给我师傅开个药方子。”
“好嘞。”大夫笑呵呵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方皑月心头一酸,唇角苦笑。“呵~~徒儿,师傅与你原本就是医道出生。想不到,你我师徒之间,还有落到找人看病的一天。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嘘!难得一回,师傅您就听大夫的吧。”凤楚晏将她的手,放到大夫的听诊布上。任其拿脉,一探究竟。
大夫先探其舌,再探其脉。随后神色疑惑道。“真是奇了,您的这种脉相实在是太古怪了。”
凤楚晏拧眉道:“哦,怎么个奇怪法?”
“看脉相倒像是身体中毒,可一探其舌,并无中毒迹象。敢问这位姑娘,您最近一段时间,身体可有被蛇虫叮咬过?”大夫面色谨慎问道。
“没有。”方皑月言语肯定道。
“这……在下才疏学浅。这位姑娘的病,请恕在下也无能为力。”大夫满头大汗,朝着方皑月师徒两人拱手作揖道。
“……”方皑月与凤楚晏当头一怔。无奈之下,凤楚晏只好亲自将突然重病的师傅,心疾火燎的送回了封灵族里。
凤楚晏坐在方皑月塌前,他仔细探脉,俊眉深结,就在他松开手时。腰处突然一紧,一股子女子清香扑面而来。
凤楚晏身体一僵,面无表情道。“师傅,您病了。”
方皑月小脸贴着他的后背,双臂紧紧的扣住他的腰身。声音苦楚啜泣道:“我没有病!若说病了,也是因为你啊……晏儿,师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你因为朱雀,冷落了师傅太久太久,这些……你都知道吗?”方皑月闭眼,滚烫的泪水翻涌而出。细算之下,早从朱雀出现之后,自己就沦落成了一名深闺怨妇。
为了迎合他,她克制着相思之苦,几度食不能寝,终日以泪洗脸度日。
“徒儿愚昧,徒儿实在想不出,师傅与徒儿之间,怎就生出了这“相思之苦”的说法。”话浇,凤楚晏随手扯下束缚腰身的纤纤素手。转头,面色平静的将她扶回了床上。
“师傅,请多保重身体。徒儿明日,即将启程回朝。”说完后,替一脸木纳的方皑月身上盖好被子,转身推门而出。
砰!
随着房门关紧,方皑月终于精神崩溃的捂住脸宠,眼泪夺眶而出。“呜!晏儿,你真的不要师傅了……可是师傅不想失去你啊……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回头多看师傅一眼啊?
以前,你的眼晴里,可是只容得下师傅一人啊!
这究竟是为什么?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说到这时,原本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倏然狰狞。
深深的咽下一口气后,方皑月从袖口中摸出一块肉皮。“不!如果只是输给这一张脸,我皑月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