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身旁的余笙,身子明显微微一颤,小脸苍白。
凌雪晗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自己究竟跟身旁这位小家伙,倒底有着什么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还是,自己只是长得跟他生母容貌相似而已?
“好了,既然一家人都到齐了,本座就没有必要再对你们客气了。”独孤燕击击掌,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暗格,随着一声机械齿轮的碾压声后。只见一个浑身爆发着戾气,披头散发的人从暗道里推送而上。
凌雪晗定神一瞧,那披头散发的人,不是余笙的父亲又是谁。
“父王……”余笙眼神恐惧退在凌雪晗的身后,犹如视自己的父亲如如洪水猛兽。
“!”看到余笙的表现后,凌雪晗有点吃惊。
他们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好了,昊王。
现在,本座将你的妻儿一并奉上。你可以如实告知,你心中一直深藏的秘密了吧?”独孤燕话一响起,那坐在椅上,垂头木纳的人,霍然抬头。双眸,闪过一丝阴戾。
凤楚晏忡怔了半晌,随即开口道:“秘密嘛?本王的秘密就藏在她的身上。”
“她?你是指……凌雪晗。”独孤燕表情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将凌雪晗的身子,搜寻了个篇。
除了中途带的一包干粮,便是一个装有几百两文银的钱袋,再无其他。
心生恼怒,独狐燕一脚揣向凌雪晗的下腹
嗵!
“啊~~”凌雪晗摔落在地,连同捆在一条绳的余笙,一同拽下。
“娘亲~~~”余笙扑在她的身上,小脸恐惧的埋进她的怀里。
凌雪晗小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呢。”
啪!
独孤燕一挥鞭子,打落在他的身上,疾言厉色道:“昊王,你竟敢对你的主人说慌!你说,该当何罪?”
昊王面无表情的默默沉受着独孤燕的鞭打,完全没有一丝反抗的欲望:“本王,没有说慌。”
“没有说谎?那为什么,她的身上没有本座需要的东西?”啪啪啪!
三声鞭子,残酷无情的落在他的身上,眉头都不曾眨一下。
沉受完独孤燕的鞭打后,他的目光垂落在凌雪晗的身上。
表情微微怔,薄唇微微开启道:“她是本王一生所爱,关系本王身家性命的的东西,自然交由她保管。主人不信,本王也没有办法。”
独孤燕抬手一扔鞭子,面色冷血的揪起伏在地上母子俩的领口:“识相的,就将国玺交出来。否则,本座就先拿这个小鬼开刀。”
“什么国玺?”凌雪晗似乎找出了整个事件的端异。
“别跟本座装傻!你的男人,他都一五一十的将国玺的下落,全盘脱出了!你也不必苦守着这会对你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说!动西放哪儿了?
本座的话,你听明白了么?”独孤燕一字一顿的逼问道。
凌雪晗脑门一翁,面色一白。
难道,她口所说的国玺,正是三个月前,他倾囊相赠的那玉坠子信物?
“想清楚东西放那儿了吗?”独孤燕好整以瑕的审视着她道。
“这可遭了,那玉坠子好像遗失在路上了。”凌雪晗抖抖身体,又急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