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很,这个客房里是一对男女,不知道是不是夫妻,这对男女正在忙活着呢。只看那个男子在女子的身上发出粗重的喘气声,那个女子在他的身下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喊声。虽然面目狰狞,但是看上去是舒服至极的。
此时躲在暗处的付云飞,几乎是忘记了他正在被付云飞追赶,他也被此时的场景震撼了。其实在他做人的时候,还是一个处男子呢,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
他只是看着每个男人的身边都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女人在他的身边他也会感觉很舒服。但是具体的男女之事是什么,他真的不清楚。
即使是在做鬼的时间里,他也只是喜欢花思雨,但是男女之事一点不知。
今天站在这里,看着欢愉的这对男女,他第一次明白男女该做什么事情。
其实欢欢已经在他的身边了。他也经常把她带进秘密的地方聊一些情话,但是这一步还没有试过,按说应该到了这一步了。他站在这里的时候,感觉自己欲火中烧,身子都有些发烧了。
付云飞去而复返,让欢欢很是不解,狄荣以为他是来找她的,没想到,付云飞只是找到了老板大柴,说是有人跑了进来,打算去搜客房。
大柴很是惊讶的道,“我一直在客栈的门口站着,今天下午都没有见到新来的客人啊?”
付云飞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那双冰冷的眸子在楼上的客房门口一一的扫过,最后在一间客房的门口处停住,然后猛然间抽出了自己背后的剑。
大柴看到这里的时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付云飞身后的这把剑可是用来斩鬼的,虽然不及净空法师的斩鬼剑厉害,但是也绝对不是轻易的就拔出来的。还阳山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
看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已经有些紧张了,赶紧的道,“云飞师傅,付大师,您现在可以随意的山去了。”
付云飞没有再理会他,拿着那把剑径直的走到了他所认为的门前,当他猛地踢了一脚,迅速的闯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对男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正兴奋的时候呢。此时的门被人猛然间踢开,而且还拿着剑。
“哎呀!”那个女人大叫一声,继而是拿着被子遮住自己的白花花的身子躲到一边去了。
那个男子开始的时候有些懵怔,半响之后,似是有所清醒,他拿起一件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怒视着付云飞,道,“这是我的夫人,我们在行夫妻之事,你进来做什么?”
付云飞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屋子,刚刚在这里的鬼大山早已经隐身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此时,他尴尬的看着这一切,禁不住的连连点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进错了房间!”
男子此时得了理了,哪里会容得下付云飞再说话?
幸亏是经验丰富的大柴跟着上来了。以不要客房前为代价才把这件事情暂时的摆平了。
当时的鬼大山确实是在这个屋子里,只是在付云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迅速的闪了。
当他隐入另一个屋子,而依然被慢一拍追上来的付云飞扑了个空的时候。他倒是有些好笑,感觉很刺激。但是这个客栈里可是炸开了锅了。他们在院子里大闹。
他们不知道这个大柴老板一向和善,为什么今天会允许这样一个人突然间的骚扰租客呢?
即使是大柴再以不收租金为代价摆平这件事情的时候,其他的客人们已经不同意了。迫于无奈,付云飞捉鬼不能来骚扰其他的人吧?那他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这样,付云飞不得不退出古城客栈,他打算在外面等着鬼大山。他就不相信他能一直在古城客栈里待着,不出来了吗?
鬼大山确实是在客栈里藏着的。他没有离开,而是找到了欢欢,只不过不是光明正大的找,而是在欢欢睡着的时候,悄悄的潜入到了欢欢的床上,他想试一下那种感觉。
可是当他轻轻地上了欢欢的身上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根本不能。
鬼大山有些颓废的走出了那间屋子。这样的事情都不能,他感觉一切都是晦暗的,活在世间已经再没有了意义。这个时候,他从古城客栈出来了,只不过选择的地方是花思雨的住处。
他要去问问花思雨这是怎么个情况。毕竟胡心蓝离开以后,真正能说话的唯有花思雨了,尽管花思雨讨厌他,他也想找到花思雨。
鬼大山离开了。对于欢欢来说,就像是一个梦一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昨天晚上好像大山来过,可是她醒来的时候,又是在自己的床上。她以为是她对他的思念,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便没有多想。
绣坊里。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人站着,秋长风温儒尔雅含笑生情,花思雨娇若嫣然,这一幕是怎么看怎么美,美的像画。
另一边方美丽见了脸色微微一变,刚才她端了饭菜给秋长风,而秋长风却是连吃都没吃一口起身就出去了,却道是来找花思雨了,方美丽心里很是生气,可一贯人前维持形象惯了的她,这火气闷在心里是怎么也无法发出。
而另一边,最高兴的莫过于小菊,别以为她看不出,今日方美丽何尝不是在故意为难她?让她顶着大肚子来帮忙,是,她虽然是下人,是奴婢,可她如今也是身怀六甲之人,放着府里那么多人不用,何苦为难她来着?
于是在看到花思雨埋头苦想李秀的画稿时,她便心生一计来,她有意去把李秀来绣坊闹的事告诉了秋长风,想来方美丽是不会刻意去跟秋长风说这些的。
结果当小菊去跟秋长风说时,秋长风对此事还真是不知情,此后,秋长风便无心忙碌了,即便旁人看着他是在忙,可心思早已飘到了花思雨身上。
眼看晌午了,下人们和绣女们陆陆续续都吃过了午饭,而花思雨还在那里发呆着,秋长风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