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但凡想在公司混下去，总不至于蠢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捣乱。”贺兰溪说。“不过……”
    墨战：“不过什么？”
    贺兰溪说：“他们既然来了，很可能提前安排了人，就混在记者或是客户当中。”
    “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来不及清除了。”墨战皱眉。
    “你去后台跟李星河说一声，让他注意着，尤其是答记者问的环节。”贺兰溪的眼神很冷静。
    墨战点点头，去了后台。
    ……
    后台，李星河追着白小鱼各种鼓励打气，生怕她怯场。
    今天活动的主持人，是极为优秀，经验老道的主持人。
    今天上台去讲解产品的，也都是公司的高层，见多识广，应变力强，一般出不了什么岔子。
    但白小鱼不同。
    她还是个学生，职场菜鸟，没见过什么世面，应该也是头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李星河生怕她搞砸了。
    等墨战去跟他传达了贺兰溪的话以后，他就更担心了。
    ……
    上午9: 08，活动正式开始。
    贺兰溪第一个上去，以公司负责人的身份致辞。
    结果他一亮相，现场就骚动起来。
    相机闪个不停。
    在座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摄像头对准着他，各种特写。
    网络直播平台上，弹幕突然就多了起来。
    “哇！这男的好帅！”
    “他是什么人呀？”
    “刚才主持人介绍了，说是卜秀莲花的总经理。”
    “我去！这么年轻的总经理！”
    “简直帅裂苍穹啊！啊！啊！是我的菜！我的菜！”
    “他叫什么名字？”
    “刚才主持人说了嘛！贺兰总。”
    “名字也这么好听！说话的声音也这么迷人，我感觉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
    看着手机上各种弹幕，白小鱼撇了撇嘴，“啪”地一声关掉了手机屏幕，扔进包里。
    然后凑过去问李星河：“李总，我听说，贺兰总从来不公开亮相，今天怎么上去讲话了？”
    李星河说：“我还纳闷呢！原本我是按照惯例，安排研发副总上去讲话的，结果他居然自己提出来要致辞。”
    白小鱼皱眉。
    上一世，贺兰溪一直很低调。
    连公司的网站上都搜不到他的只言片语。
    直到后来成为白氏的总裁，才经常出现在各大媒体头条。
    那时候的贺兰溪，虽然不是影视明星，却拥有庞大的粉丝群。
    公司给他建了一个微博，里面居然聚集了近亿的粉丝。
    粉丝们都称他为：钻石级的国民老公……
    可这一世，他为什么提前把自己曝光出来？
    ……
    贺兰溪致辞后，是政府领导致辞。
    再然后，便是专门的讲解人员，讲解这批护肤品的材料、工艺技术、效果等等。
    到最后的时候，白小鱼就在主持人的邀请之下，上去现场演示一下护肤的流程。
    先洗脸。
    再用精华。
    再用水、乳、霜……
    白小鱼表现得很好。
    不亢不卑，优雅而自然。
    眼看接近尾声，李星河总算松了口气。
    他转头问助理小米：“预售数据怎么样？”
    跟今天的产品发布会同时进行的，还有网络预售。